第7章 忍相思之痛 想救灾民于水火 自己力不足

在袁瑞走后的日子，无双生了一场风寒，持续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内无双无法回到戏园唱戏，无双不能唱了，李治涛戏园的生意也越来越差，有时上座率只在两三成左右。李治涛急需无双回来。李治涛三天两头去请无双，无双总是以嗓子没有恢复拒绝了李治涛。这一次李治涛绝不会再空手而归，来到无双家里，对无双说：你能不能回来救救场，戏园已经撑不住了，你再不去戏园就要关门了。看到李治涛如此诚恳，无双说：怎会如此，其它的人呢。李治涛：另外两个红角给刘喜奎挖到的天乐舞台了。无双：这该死的东西，戏园如果关门了，那些孩子们不又无家可归了。李治涛：是啊，所以你要赶快回来呀。无双：李经理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李治涛：好好，有你这句话，孩子们又不用担心了。李治涛走了以后。无双下床，走到梳转台，看看自己的样子，确实憔悴了不少，又到柜子里拿出自己的戏服穿上开始练。她不想看到这些学戏的孩子没饭吃，自己也早就想舞台了。沉寂了一个月的无双，来到了戏园，感觉冷清了许多，突然大家从四面都围上来，问寒问暖，无双向大家交代自己可以再登台了，大家都在欢呼。当无双的戏报挂上，票一次售空，戏园的的生意也好起来了。此后，无双又排了很多抗击外来侵烈的戏，来唤起国人的爱国热情。今年河南经历了一次大灾，粮食几乎颗粒无收，很多人涌入开封城，无双从家里到戏园看到的几乎都是难民，看到他们，就想起当时自己家里落魄，出来逃难的情景，无双的眼泪一直都在往下掉。到了戏园无双直接找到了李治涛的办公室，李治涛见无双哭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对无双说：今天不唱了，通知伙房准备大锅，到外面搭棚施粥。无双：嗯，谢谢经理。所有伙计今天都卯足精神，忙的火热朝天，戏班的伙计被难民吓到了，一锅粥一下子就没了连续熬了五大锅，米都没了，又连续施舍几天。这天晚上李治涛对伙计们说，明天不再施粥了。无双：为什么？李治涛：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吃空，你要知道这才是刚开始入冬，以后的日日子长着呢。无双：那我拿出我的积蓄，在做三天吧。李治涛，你可要想好了，无双点点头，嗯想好了，明天我把钱给你。李：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无双回到了家里，依旧忐忑不安，因为他在回家的路上，听到了枪声。第二天早上，无双收拾完了，准备到戏园去，一路走来，开封城里又回归到往日的热闹，除了几个叫花子，灾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大街上熙熙攘攘。无双来到戏园，找到了李治涛，把钱放在李治涛的桌子上。李治涛说：不用了政府已经解决了灾民的问题。无双：真的，怎么会这么快。李治涛拿起桌子上的钱，又给了无双：拿回去吧。你跟你娘还需要这个过日子呢。无双回到家里，看到街上的人都聚在一起闲话讨论。邻家祁大妈看到无双在街上，祁大妈叫住在一起说说话，祁大妈：昨天晚上的事你知道吗？无双：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祁大妈：你不知道吗？你没有听到枪声吗？无双：我只是听到枪声，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祁大妈：哎呦，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知道。无双：嗯，晚上我们从不出门。祁大妈：昨天晚上呀，官兵把所有的灾民全部都赶出城了，有的灾民就是不走，就用枪直接打死了，哎呀真的是好可怜呀。说罢祁大妈就掉起眼泪。无双一听说，如同五雷轰顶，灾民对无双来说是最有感同身受的，想到昨天一个个灾民的眼神，还有那嗷嗷待哺的小孩，无双心里更难受。无双流着泪又走回戏园了。找到了李治涛，对他说：老板，我不想唱了，李治涛：为什么呀？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无双：不是家里出事，而是整个城出事了。李治涛：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就好好唱戏。今晚省副主席可是要来看你得戏，你可别再给我说这样的话，无双开始对李治涛抵触。李治涛：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们人微言轻，看看这些大人物，我们哪一个敢得罪。无双知道李治涛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力量微小，这才又回来好好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