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祭台上一位少女把丹药,百花露,放到中央。然后将一念伞化为一把锋锐的长剑,在祭台上挥舞着如同在跳舞一般的刻画着阵法,在莫清尘看来她如同蝴蝶一般,不——比蝴蝶更美!风打在她的脸上,吹乱了她的黑发,发丝在脸上装饰着,更添几分凌乱之美,她的道袍也被扬起,更显谪仙的气质。他有些心动了,但是他更怕,怕她就像仙子一样飞走了。
这场祭祀持续了一天之久,我终于累的倒下了,莫清尘看到后立马奔过来将我微微抱起:“你先休息吧。”
我的脸失去了可爱的红润,嘴也添上了苍白。但看到他如此关心我,心里便也暖暖的安慰地笑了笑,可这笑还不如不笑,他的眉头更紧了我虚弱地说道:“没事,接下来我就不用再上去了,你让四十九人潜心祈祷保佑我国,若他们累了就找替换的人顶上去。”
然后我就晕倒在他的怀里。我醒来后就到了自己的殿内,望着宛青,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宛青,你怎么来了?”
宛青笑着说:“我来看看你啊。”说着就拿起药碗往我嘴里面送还唠叨着:“你啊,坚持不住就下来呗,干嘛逞强。”
我看着药勺,躲闪了一下,赔笑着说:“嘿嘿,姐姐我这伤,不是身子的上,是精神的伤喝这个是没用的。”然后将碗往更远处推了推。
宛青摇摇头,似是在表达真没办法然后说:“你可知这药是用什么药材?”
我将药勺凑近闻了闻,舔了舔,惊讶道:“这,这里面有复神草!”
宛青狡黠地笑了笑:“这可是皇上,特意从药局里弄出来的。可费劲了。”
然后又将药勺放到我嘴边。我想着复神草在凡间几乎不生长,所以产量少之又少但他却将这药给我喝了,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即使再苦我也不说什么了,要把它喝掉。
突然有一位小太监进来对我:“奉常大人,三日前祭祀成功,只是雨虽下了,但这风却越刮越凶。”
我忙起身,却感到眼前一黑,有种眩晕之感,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我沉下心来想想是怎么回事,如果风神生气的话,那很有可能是药出了问题。
我想去丹药坊看看那残留下来的药灰,我立马收拾衣服去,宛青在后面最紧跟着:“诶,轻舟你要去哪儿?”
到了丹药坊,我捻起一些药灰,闻了闻,舔了舔神色突然一变:“这是赤木,难怪风神发怒,赤木属火啊。”
然后我又着急得问宛青:“这个时候清尘,哦不皇上在哪儿?”
“”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宛青说。
我使用法术一个闪身就到了那里,徒留宛青一人,我飞奔地跑到殿内,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红晕急促的道:“清尘,这丹药里有赤木!赤木属火,焚尽一切!而那些草药全都是属木!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他突然起身,神色有些许凝重:“刚好都是燃物!”
我知道他已经知晓我的意思了,便直接挑明话语:“风神也属木,所以对风神来说,那是毒药!毒药啊!”
他立刻将侍卫传进宫里,然后吩咐道:“立刻封锁全城,将丹药坊,奉常以前催熟草药的地方封的死死的。派人去查谁在丹药中动了手脚。”
我现在颇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毕竟自己的祭祀出了问题,现在也只能怪自己。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好好分析,如果他有携带赤木的话,必然就是在丹药坊的人,而赤木的特性就是一靠近火源的时候就会燃烧,那么他身上就会有灼伤的痕迹。想到这儿我就转身对清尘:“赤木属火,一旦靠近火源必然会燃烧,而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将药放到药炉里。你派人问问,昨日在谁哪里闻到糊味,受了伤。”
莫清尘说:“我已经派人去了,你再想想现在风神已经得罪了。那怎么弥补?”
我其实也想不出来了,我只知道这一个好东西,现在都被毁了。怕是风神再也不信我们了,我无奈的道:“没办法,现在就算我们解释想来也没什么用。”
我又想到不染了,不染他没准有办法呢?可是我回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怎么办?唉,但是为了清尘,也为了百姓,姑且试一试吧。于是我对清尘说:“清尘,其实只是我没办法而已,不染或许有办法。”
他皱着的眉说:“不染是谁?”
我骄傲地说:“不染可厉害了,他可以一己之力打退山贼……”
我一提起不染就滔滔不绝,要不是清尘喊停,我肯定要说三天三夜。
清尘听他被我说的如此神通广大,神色有些动容又说:“真有这么厉害?”
我抬抬头骄傲地说:“当然了。”
清尘又问:“你可有法子将他寻来?”
清尘问:“你可有法子将他寻来?”
我知他已是信我的话了便说:“当然有,知要我将这块玉捏碎他就会在三日内赶到。”
然后我将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想我不能呆在这里了,但是一想到这儿,我就心里闷闷的,很不好受,便着急的哭了出来:“呜呜呜。”然后拉拉他的袖子问:“清尘,我走,嗝,走了之后你,嗝你会想我吗?”
他见我实在哭的伤心便用手为我擦拭眼泪,然后温柔地说:“轻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我见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便以为他是不想看见我,气的便锤他的胸膛还哭着说:“坏清尘,你不想见到我,以后你就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他许是见到我哭的这么厉害就把我拥入怀里:“我不会想你,因为你没机会离开我。”原本我听到“不会想我”的时候,我异常愤怒想要睁开他的怀抱,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我心里明白了他是在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