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安邪肆的唇由慕容星觅的脸颊来到了她不点而朱的唇,正要吻下之际,一不明掌风打灭了房里的烛火。yu火已炽的慕容淮安遭这阻挠不由得满腔的yu火转为怒火。
“谁?”慕容淮安放开慕容星觅追了出去。
慕容星觅抖着身子下了床,还来不及走到门口,就感觉不对,谨慎地开口道:“谁?”
就在此时,一黑影掠身入房,逞她不注意点了她身上的穴道,然后让她喝了一杯有着淡淡涩味的水,接着她的身子被腾空抱起,往外跃去。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黑衣人带她来到一荒郊野外,这才放缓了脚步,被强拉着逃命的慕容星觅才得以喘了口气,这一深呼吸才觉得不对劲。
[怎地……怎地我全身好似着了火一般?心里头好像有千百只虫子在里头钻动一样,最奇怪的是……下腹也似有一阵阵的火在燃烧?]?慕容星觅?原以为是被拉着跑了好长一段路才会全身发热,如今才知道不对劲。
“你……你是谁?”慕容星觅口干舌燥地说,“为……为什么要救我?”
这黑衣人娇小的身影,自然不会是夙鲮轩,那么,还有谁会在慕容星觅绝望时侯救她?
“救你?”黑衣人旋过身,把脸罩扯去,月光下的艳容怨毒而恨极,她愤恨道,“看到我的脸之后,你还会以为我是为了救你而来的吗?”
慕容星觅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表姐?”
“奇怪我为什么会出手助你,免受表哥的欺负,是吧?告诉你吧,我只是不愿他碰你而已,因为你不配!”萧然看着慕容星觅用手抚着喉咙,雪白的脸在月光下泛着明显的桃花红,她眯着眼得意的笑,轻声地说,“怎么了,现在觉得十分难受,蠢动的***叫你愈来愈想男人了,是不?”
“你……”慕容星觅想起了萧然方才喂她喝下的那杯带涩味的水,强忍着身上的燥意问道,“你方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想知道吗?”萧然轻笑,“合——欢——散。”
[呵!慕容淮安最笨的地方就是相信自己的眼光,他自认为能相信的心腹阿忠只不过是个赌鬼,只要有钱,慕容淮安什么秘密我弄不到手?偏偏我‘代嫁’到逍遥王府,什么没有,就是有挥霍不尽的金银钱财。于是,我以一百两黄金知道了慕容淮安所有的秘密,包括他杀了到将军府避难的淫贼李三,并从李三身上搜出了一瓶he欢散一事。于是,我又给了阿忠一些好处,命阿忠到慕容淮安藏he欢散的地方偷龙转凤的把he欢散弄到我手中。]
因为如此,慕容星觅今天才有幸用到这难得一见的he欢散。
“合……he欢散?”
慕容星觅**********。
不过说出来的话,让她恨不得咬死自己,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冷不防的,一股寒意自慕容星觅胸口升起,在她发着火的身子形成一股不协调的冷。就是在拾荒客栈听到那种yin毒?她脑海中不由得浮出那几位客人的对话——传闻,数十年前,流行于苗疆的he欢散就是种可怕的yin药,误中其毒的男女,若不及时找到异性交ran、阴阳协调,不出一日就毒发身亡了。
“这he欢散可是能叫人飘飘欲仙的,怎么,看你娇喘连连,想必此刻已经快尝到那滋味了吧?”
“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星觅从小到大就知道萧然恨她。[表姐可以杀我,为什么要用这种法子让我生不如死?]
“为什么?”萧然笑得很得意,“因为我要你死,却不希望让你死得太痛快,我要好好的折磨你,以平衡这些年来我对你的怨恨!眼前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在这里等着‘有缘人’来一解你yu火焚身之苦,放心吧,再过半个时辰左右就天亮了,到时城门打开,在入城的人中,多的是对你这绝世美女有兴趣的人,届时,你可以好好享受鱼水之欢,知道什么叫飘飘yu仙。”
火……火在燃……慕容星觅痛苦的承受着小腹间烈火燃烧的感觉。她缩在掌中的指甲戳入手中,唇上也咬出一排血痕,要她在这道上找个男子就……不如死了算了!
不!她宁可死也不要承受这种屈辱。
她愈是痛苦,萧然笑得愈是痛快得意:“好表妹,你还有另一选择呢,在你身后往前数十步就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对于我的he欢散,你可以不领情的。”萧然意指,只要她有勇气一跳,她就解脱了。
“你慢慢考虑吧,我先走了!”萧然解开了慕容星觅的穴道,在得意而痛快的笑声中,走远了,最后消逝在路的一边。
“我……好痛苦……谁……救我……”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逝去,慕容星觅的痛苦一点一滴加深,难耐的yu火使得她喉间高高低低地传出她无法控制的*****。
天空露出微光,慕容星觅绝望的看着日出东方,万一真有人来了,她就这么随便找个男人就……不、不!多么肮脏污秽,不洁的感觉令她秀眉锁得更紧。
忽地,她听到了远方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毅然决然地,她回身往断崖方向走。
宁可一死,她也不接受侮辱!
逍遥王府水榭内
[是he欢散?]夙鲮轩放下了慕容星觅的手,微斜入鬓的浓眉不由得揪紧了。
昨晚深夜他进宫为太后诊脉,一直到凌晨才离宫,谁知一出宫门没多久,就看到慕容淮安气急败坏地领着一群家丁找人。
听他对那些人说的话,自己便确定了他要找的人是慕容星觅。
[觅儿怎地落入他手中?莫非……是趁自己不在丞相府时,他入府掳人?唔,那也不无可能。]夙鲮轩心想,[但既然觅儿被捉走,何以他又出来找人?莫非有人救了她,抑或她逃走了?]
于是乎,夙鲮轩跟在他们身后一探究竟。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也为了看清楚那些人有何斩获,于是他一直都是匿身于高处屋顶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发现未开城门的清晨时分,竟有人由城门外跃身入城。
直觉使然,夙鲮轩放弃跟在慕容淮安后头等结果,施展身形往城外而去。
幸而直觉没有误导他,他才得以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欲跳崖自尽的慕容星觅。
初见到她时,她脸上的一片酡红令他不解,她喉间的低吟娇喘以及紧贴着他身子,双眼含着情欲的模样令他不自觉地红了脸。
慕容星觅怎地变成这样?她的样子比青楼女子更加不庄重,他想这样子若将她带回丞相府,只怕会引来侧目,到客栈似乎也不方便,于是他灵机一动,暂且带着她回逍遥王府。
逍遥王府后头的桃林中有一水榭,水榭旁的别业是他回逍遥王府时常常前往打坐、研读歧黄百书的地方。这儿静,且由于他下令,平时没人敢到这里来。看着躺在床上,被他点了睡穴仍在沉睡的慕容星觅,夙鲮轩真不知该拿她怎办才好。
[是谁那么狠毒,竟对这样的弱女子下这等淫邪之药?太不可饶恕了!?中了he欢散的人若不与异性交ran,是活不过一日的,我虽精通歧黄之术,却对于这种淫药莫可奈何,如果今天觅儿中的是“云雨粉”,那只消童子尿即能破解,偏偏,罢了——]
夙鲮轩解了慕容星觅的睡穴,她迷迷糊糊地转醒,困难地吞了口唾液润润干涩的喉。
“夙……夙大哥……”慕容星觅使尽力气才阻止了喉间差些又泄出的令她自己往后想起,只怕会羞得想一头撞死的**********。
“你中了he欢散。”夙鲮轩淡淡地说。
“我……”慕容星觅为了控制不该发出的声音,她索性不说话,只点头表示她知道。可是,她失算了,着了身的yu火不断地侵蚀她的理智,她终究还是控制不住。
咬着牙,她落下了深感耻辱的泪。
在自己心爱男子的面前这般不堪入目……不如死了算了!
叹了口气,夙鲮轩将她搂进怀里,这一搂,慕容星觅仅剩的理智全部飞往九霄云外,她抱紧了他,一双手不安分的来到他腰间的束带。
夙鲮轩星眸望向她,她羞愧难当的咬着唇,垂下手,将脸别到一边,又羞又气的落泪,哽咽着声音,用着仅余的理智说:“走开!你走开!”他再不走开,她等一下又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了。
现在她的举止真的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如果可以,她不会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得如同荡妇yin娃一般的饥渴、无耻。
[?天……谁来救我。]
夙鲮轩坐在床缘,他修长的手指拂开慕容星觅因泪、汗而粘贴在额间、脸上的发丝,然后顺势而上,将她挽在脑后的长发一松,任由如黑瀑般的长发直泻而下。
“美丽的姑娘不该哭的,哭了就不好看了。尤其是我夙鲮轩的妻子更该是美丽的。”夙鲮轩温柔地拭干她的泪说,“怎么不抬起眼看我?莫非嫌我长得丑?”
“不……不是的”慕容星觅抬起眼,“我……”
“这不是你的错。”夙鲮轩轻吻着慕容星觅紧锁的眉宇说,“闭上眼。”他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令她恍若被催眠了一般,她缓缓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