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贤德王爷狠狠想着用各种方式对付他们的时候,九曲桥上出现了另外两个人——杨露和刘子兼。
不同于在他面前的时候,刘子兼在杨露面前是一张嚣张得意的小人脸。而杨露这两日却是更加的憔悴,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已苍白如纸,身体羸弱得仿佛风儿都能将之吹倒。
“你找我来何事?有事快说,我可没功夫陪你闲聊,丽春院的茉莉还在等着我呢。”刘子兼一脸的不奈烦。
“刘子兼,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嫁进你们刘家,只要你放过我,不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杨露一脸委屈苦苦哀求着。
刘子兼假装一脸惊奇,“哟!我们的二郡主知道救人了?你可记得当初我救你向王爷说情的时候,你跟我说什么来着?你说,求人不如求已。如今我将这句话奉还给你!”
“我知道,当初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你头上,害你毁了仕途,断了前程。”
“哼,你知错?若你当真知错了,可曾想过到王爷面前为我呈清?可敢告诉王爷,小郡主是你推下的山谷,你可敢告诉王爷你肚子里已有了两个月的野种?”刘子兼字字句句都是咄咄逼人,这野种还不知是哪个野汉子的呢。
杨露被他所说的话吓住,不敢反驳。当初若不是她经不起诱惑,偷吃了禁果,也不会落得今天如此下场。而当她回头找孩子他爹的时候竟没一个男人肯认。恰在这时,刘子兼上门提亲,她本想既然有人愿做这个替罪羔羊,那她就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可没想到,昨夜这男人突然找到她,将她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
原来,刘子兼对于她毁了他的前程一直都是怀恨在心,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收集了她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正准备将秘密公诸于世,却不知为何又突然改成了提亲。
如今他对自己已是恨之入骨,日后嫁进门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可他手上又抓着她的把柄,也只能唯他是从。
“不敢吧,那就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既然你对我无意,那为何又要向我爹爹提亲?你我好死不相往来不是更好么?”
“好死不相往来?你想得倒是美,我都肯认了这个便宜的儿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会那么好心?是不是那桑公子给了你什么好处?”杨****狠狠的说。
“哟,你倒是还挻聪明。没错,桑公子确实是给了我不少的好处。”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你娶我?”杨露想不明白,她与第一富的桑灭素不相识,为何他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小郡主,难道是为你不成?”刘子兼一脸的鄙夷。
杨露为听到的答案感到震惊,竟然是因为那个死丫头。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她!这个死丫头不除,她杨露将一辈子都会毁在她手里,她必须想个法子除掉她。杨露不甘心的想着。
宁静的夜,轻风袭袭,月光照在清冷的院子中。
夜深人静,贤德王府某个后院的厢房内,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轻吟声传出,伴着男人粗狂的喘息。令人遐想万千。
一阵阵不堪入耳的话语传到了藏身门外的男人耳中,此人正是王府的当家主贤德王爷。
贤德王爷今日在假山后听了那些话,不敢相信这些事实。
当三殿下杨守过来为他解穴,他便想要探出究竟。媚娘是他用了一生来钟爱的女子,他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能下定论。
终于,他还是等到了这不堪入耳的一幕。心爱的女人正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还恬不知耻的说着****的话语。
贱人,好一对奸夫****。他不会放过他们的。定要将他们逐出府,浸猪笼,再曝尸城门。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胆敢跟那个贱人苟且。
贤德王爷抬脚一踹,狠狠的将房门踹开。只见那轻纱纬幕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见有人闯入,床上的两人立即分开,各自用被褥裹住身体,一脸的惊慌失措,完全搞不清情势。待定眼才发现带头的人正是贤德王爷,两人更是手足无措,惨白着一张脸。
“来人,给本王将那对奸夫****绑起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媚娘被这情势吓得满脸泪痕,脸色惨白,手脚不自然的轻颤。
“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奸夫正是那经常到王府里唱大戏的当家花旦陈亮。
这陈亮本是京城小有名气的花旦,贤德王府一有人想看大戏的,都是去请他们戏班来王府里唱戏,久而久之,这陈亮在王府里也算是熟门熟路,经常向几位夫人小姐送送礼的。慢慢的跟这媚娘夫人也就一来二往,眉来眼去。算来,他俩也好了有五六年了。
“给我带到外面去。”贤德王爷看着媚娘一脸的泪痕,却完全不再被触动,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深爱她的男人了,而是对她一脸的鄙夷,厌恶,恶心。
若是以往,只要一见她的半滴泪,他便不忍心多说半句狠话,处处护着她。而此时的王爷早已被愤怒占领了理智,赤红的双眼充满的血丝。
“王爷不要,王爷……”媚娘发了狂似的抱着王爷的大腿,“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服侍您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
“滚开,贱人,有脸做得出还敢叫本王放过你?”
王爷一脚踢开她,毫不留情,仿佛对待一个陌生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