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看着张甜甜过来，翻出她的考试卷子。
说：“十四个填空，你数数你错了几个？”
张甜甜看了下，弱弱地回答：“九个。”
数学老师：“七十分的填空，你只拿了二十五分。你高考怎么和别人拼。你后面还拿几分？人家数学一百三，一百四，你好了，七八十。你说你高考怎么和别人拼？”
张甜甜解释说：“我算错了。”
数学老师：“都算错？你看看这一列，全错，我是一划划到底。”
张甜甜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数学老师点到为止：“明天数学课给我好好听，错了这么多，真是太可怕了。”
张成程则在座位说：“摩尔2、4、6、8、10、12、14全错。”
乾禾泛问：“双数？”
张成程：“对。”在座位上笑得前仰后合。
英语课明显欢乐多了。
在讲一道反复讲了多遍，依旧有人不会的题，老师怒了。
她不耐烦地说：“你们的脑子是花岗岩吗！”她“切”了声，转身回到了讲台前。
乾禾泛来劲了，问：“我只听过榆木脑袋，花岗岩是...是因为有孔吗？知识都漏了？”
张成程嘲笑说：“你地理怎么学的？花岗岩很硬的好吗？”
为了救这位高考还要考选修地理的人，张成程特意翻了他的地理笔记本。
说：“花岗岩是岩浆岩中的侵入岩，是构成大陆上部地壳的基础......”
乾禾泛很是尴尬，用笑试图盖过自己刚才的愚笨，“所以老师的意思是，脑子太硬，学不进去东西。”
张成程留下一句：“不然呢？”将凳子拉了拉。
乾禾泛小声嘀咕说：“还往前坐？哼！”
到第三节晚自习做作业，乾禾泛做完布置的英语单选练习，选了几题不怎么确定的和张成程讨论。
乾禾泛：“这题你选的什么？”
张成程转头，然后回头找了自己的单选练习，说：“我选C。”
乾禾泛看了看自己的答案，“我选B诶。”
张成程解释说，“A...不可能...B...也不可能...D是克服...也不可能...”
做他旁边的人说：“就选D，你自己翻词汇手册，它的第二个意思就符合语境。”
张成程应言翻词汇手册，找到上面的注释。
overcome第一个意思是克服，但它还有一个意思，是“受到...极大影响”。
张成程再看了看题目，细细品了品，恍然大悟：“有点东西。”
乾禾泛翻完后，凑热闹说：“克服不可能，不可能...”
张成程不服：“你不也错了。”
对，她也错了。啧，张成程怎么这么好玩的。乾禾泛内心想着。
第二天第一节就是历史课。
乾禾泛那本历史二模复习资料放家里始终没有带回学校，于是，她又和钮若凡合看了。
听课？
依旧不可能。
钮若凡说：“给你看看我的大宝贝。”
她在桌洞里掏着手机，却突然找不到了。
乾禾泛以为她要胆大的玩手机给她看什么东西，于是耐心等待着。
钮若凡在小角落拿到了手机，露了个角给乾禾泛看：“这是我的大宝贝。”
乾禾泛：“......”
乾禾泛：“你只是给我看个手机？”
钮若凡点了点头，“对啊。”
乾禾泛：“我......”
她可以说脏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