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若凡拿走了张冷冷的准考证，折纸飞机。
哪知飞个不巧，直飞到了乾禾泛的身上。
乾禾泛先瞪了眼钮若凡，然后一把拿走纸飞机，作势要扔出窗外。
张冷冷急了，“那是我的准考证，我没有备份，快拿过来。”
她这么一说，乾禾泛想要开玩笑的劲更强了。
她先是将飞机头，放在嘴前吹了几口气，然后对着北面的窗户飞。
飞机缓缓地飞着。
等等，她怎么觉得要飞出去？
不会吧，真要飞出去？
随着纸飞机的飞行轨迹，乾禾泛越来越紧张。
她还没这么准得飞过飞机啊。
“咚。”轻轻一声飞机撞窗户的声音。
还好，还好。纸飞机没有飞出去。
玩乐归玩乐，复习还是得复习的。再怎么样，总得翻开课本，瞄个几眼。
对于乾禾泛而言，这时候拿出一本答案，背大题的答题模版，再合适不过了。
这次，选修可不能再不合格了。
她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钮若凡。人家等第都拿到A了。
看书吧看书吧，指不定下个A就是自己。
纸飞机静静地躺在了北门窗前的台子上，似乎没人记得它的存在。包括它的主人，正眼睛微闭，养神蓄锐。
二节晚自习下课，班主任怒气冲冲地冲进班级。
这时，张甜甜在睡觉。乾禾泛，钮若凡，张冷冷还有陆滢都去了厕所。
厕所里。乾禾泛非常激动地讲着她最近看到的乐事。
乾禾泛：“张冷冷，你好了没？钮若凡比你晚上厕所都好了。”
张冷冷回：“我在系裤腰带。”
乾禾泛凑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黑眼圈，然后摘掉口罩，洗了把脸，“你慢的勒，快点！”
张冷冷：“知道了，你别催。”
钮若凡：“不好了不好了！”她一开始到厕所外面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匆匆地从厕所外跑进来。
她说：“摩尔被骂了。”
摩尔是张甜甜，因为之前被许丝宜说长得像摩尔庄园里的摩尔，于是传开了，大家都叫她摩尔。
还在洗手的张冷冷也顾不得了，随便搓了两下手，就跟着她们往外跑。
班主任和摩尔在实验室。班主任坐在位子上，张甜甜背对着门，正好挡住了班主任。
“你给我整些什么东西！”班主任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实验室，传到了门外。
但凡走廊上的人，都能听到。
“考得很好？给我睡觉？”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知不知道你趴在桌上的那个动作，就会被监考老师误认为是作弊！”
张甜甜解释说：“我只是趴在桌上......”
班主任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但监考老师不这么觉得，你到了高考，那就是作弊！”她说着当时监考老师说的话，正好有人抬头往张甜甜方向看。
张甜甜反抗，“那去查监控，看有没有人抬头。”
班主任：“高考谁会给你查监控？监考老师认为你作弊，你就是百口莫辩。”
张甜甜还想说什么，班主任又是一顿训。
站在门外偷听的乾禾泛，钮若凡，张冷冷拍成一排。
乾禾泛：“你听得见吗？”
张冷冷：“什么也没听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