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于别人来讲,自己的出生和别人有所不同,因此有许许多多的不善解人意,话说回来在自己还比较小的时候,其实那时候就已经是很多不善良的人在看笑话了。
这一天,妈妈要工作,就让奶奶来照看我和弟弟,不过在那时候,奶奶这个词也不是随便就有人担当的。记得那时候的我,恢复的还没有现在那么的好。
“你就放心吧,我看着她,你去忙吧。”奶奶胸有成竹的对着妈妈保证,妈妈走后,就带着我去树底下和一些别的爷爷奶奶聊天去了。
“这是带着孙女来了,你看看你也不拿个遮阳的,人家白白净净再给晒黑了。”一位下棋的爷爷说。
“哎哟,黑就黑了,黑了健康,省的天天跟个病秧子一样。”奶奶毫无心意的说着。
“话不能这么说。”王奶奶说着。“人家父母心里也不好受,养这么大没让你出过一分钱,就今天让你照看一下而已,你就不愿意了。”
“哪敢不愿意,咱敢说什么啊,让我看孩子我就看孩子。”奶奶委屈着说着。“男孩子还好,你看我孙子,跑着玩多省心。”
下棋的李爷爷不满意了。“女孩子怎么了,长这么漂亮,你也该知足了,只是和别人走路不一样而已,你当奶奶的,这不是你说的话。”
旁边的二爷也接着说。“你儿子为这事已经够烦心了,你也帮不上人家两口子的忙,少说这些话,让孩子妈妈听到不怨你才怪。”
“行吧,咱啥都不敢说。”这时候,二奶奶家姐姐带着妹妹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奶奶看到立马叫她们停下来。
“如如啊,把我们灵儿也带上玩呗!”
二爷连忙打岔。“她们知道什么,骑个车风风火火的,再把灵儿伤着。”
奶奶无所谓的说:“伤什么伤,那么容易。”说完又求着如如姐。“带上吧,带上吧,让她坐你们后面,你们姐仨好好玩。”
如如姐为难的说:“奶奶,不是我不想带,灵儿还在恢复期,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哎呀,不会、不会,受伤了也是我照看不周,带上吧、带上吧。”说着就把我报到了车上。
上了车骑了一会儿,如如的妹妹也要坐,所以三个人都走了。但还没骑多远,打听到“磁”的一声,我的脚一阵剧痛,卡在了自行车轱辘里面了。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的脚血淋淋的,模糊不堪。
这时候的如如姐吓坏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就说不带吧,非让我带上,现在可好受伤了吧。”
如如姐看着我的脚很抱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怎么不知道抬起来呢,你可别哭。”又急难受。
“我的脚抬不起来,没事姐姐,我不哭。”我安慰到。
如如姐看着妹妹说:“你和她在这等着,我去买点创合贴。”
“可是姐,她留这么多血,创合贴不管用啊。”
“那怎么办,我身上的钱就只能买这个了。你看着她我去买。”说完就把我放在路边石头上坐着,她骑着车子走了。过了一会儿就急匆匆的赶回来了,拿着创合贴盖我的伤口。不过可想而知是没有用的,只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贴完以后,就送给奶奶了。
“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就受伤了。”如如姐愧疚地说。
奶奶看看我又对着如如姐心平气和的说:“没事没事,不怨你,她知觉差,疼也不会太疼,你们回去吧。”
“这……这好吗?我叔叔回来看到不生气吗?”
奶奶摆摆手“走吧,走吧。本来这种人就不好看,麻烦的很,她爸难不成还打我!”
如如姐听后带着妹妹走了。而我的脚依然晾着,连一个包扎都没有。奶奶干着自己的事情去了,而我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没有人管。
“奶奶,我疼。”颤颤巍巍的说着。
“疼?你还知道疼?”奶奶如无其事的说。“没事,一会就不疼了。”说完就走了。
傍晚,爸爸忙完来接我,看到我的状态,又生气又难受。
“哎呀,这孩子不听话,看人家骑车,非要去。拦都拦不住。”奶奶对着爸爸说。
爸爸看看我的伤,又看看奶奶。“让你看一下,就成这样了,你一个大人还看不好一个小孩,你让我怎么说啊。”
奶奶假惺惺地说:“哎哟,我也心疼啊,那我也没办法啊,我身体不好,这几天天天晕,谁管过我啊……”
爸爸看到奶奶这样也不再说些什么,隐隐约约记得当时爸爸的脸色很难看,没给奶奶说几句话的机会,就把我抱走了。回到家里,妈妈看到也很心疼。问起我奶奶说的是实话吗。
“你奶奶说是你非要去跟人家骑车玩的,你跟妈妈说实话是吗?可不许骗妈妈。”
“不骗你,是我奶奶非让我去的,二爷爷也说不让去,她不想管我就让我去了,还把脚搅进去了。可疼可疼了!”我吃着零食边吃边说,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妈妈听后特别难受,冲着爸爸大吼:“你听到了吗?你看看你那个妈,还是亲孙女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算不算是个父母!”
“行了。”爸爸无奈的说。“你当我不知道呢?那我能怎么着,还没说她几句呢她就又喊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要晕了。”
“晕?晕死她,装的还挺像,我还没跟她算账呢,她还敢晕!”
吵了一架,妈妈心疼的气的无奈,包扎好伤口长了好长时间,本来神经就不是很灵敏,这次受伤伤口整整长了两个月。
也是倒霉,在印象里每次让奶奶照看都会受点伤。小时候还有一次在爷爷家,爷爷对我的态度还没有奶奶好,对我也是极其冷淡。
这一天爷爷上楼梯拿东西,是那种木头做的梯子,已经嗅透了。连我一个小孩都能看出来。上面有的地方都已经有小裂痕了,我坐在凳子上看着说。
“爷爷,那个梯子好像快坏了,要换一个了。”
“坏什么坏,就你能,废物一个。”爷爷凶着说。“就你这样的人真碍我眼,应该扔的远远的,留着干嘛。”
说着就上了梯子,可刚上爬到一半,脚下的木头就断裂开了,就这样翻了几下的滚了下来。
“哎呦!怎么回事,怎么样啊。”奶奶赶紧去扶爷爷。看到这一幕,当时的我竟然觉得好好笑。
“哈哈哈,我就说梯子坏了,还不相信,这下掉下来了吧!”
“你说这干嘛,不懂事,小心你爷爷来打你。”奶奶吓唬着说。
很快去了医院,拍了片子,爷爷的胳膊断了,只能吊着。不过也是活该,明明谁都看的出来,他非要觉得自己可以掌握,结果啪嗒一下,胳膊断了。
回到家里和妈妈说了,妈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冷笑了一下。爸爸说:“不吃亏,他是不知道自己错的。”
记得那天很忙,又把我带到了奶奶家,还是那颗大树,一样的地方,只不过树开了果子。蜜蜂都喜欢甜甜的东西,在那棵树下有很多蜜蜂。坐着坐着,一只蜜蜂就落到了我脸上。本来没有什么事,可奶奶一巴掌拍过去,那根刺也就落到了我脸上。
“啊……”我哭了。“疼死我了,蜜蜂扎我了。”
奶奶打着慌说:“哎呀,没事没事,你看我把刺都拔出来了,一点都不疼。”
但我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明显感觉应该很严重。
就这样光着脸也没有抹任何的药,脸一点点的肿,记得把我送回家时,一半脸肿的老高,爸妈看了那个眼神带有惊讶、也有心痛。
“没事没事,我送回来了,我的天,一整天晕晕乎乎的,我待回去休息会儿。”说完奶奶就溜了。
至于怎么消得肿都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那种疼痛感维持了两三天才好,对于这种不负责的行为,父母也是无语。只能少把我送给他们看照,越少越好。至于我弟,那时候已经上幼儿园了,而我身体原因一直耽误,后来才可以同班。
放学回来,周齐枫说饿了,奶奶赶紧拿了两个苹果。记得很清楚,一个青的,一个红的。也是奇了怪,这样的苹果是怎么找来的。可想而知,青的是给我的,红的是周齐枫的。吃了一口又酸又涩。就抱怨着说:“奶,我也要红的。”
爷爷听到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来挑去。”
“红的女孩儿不能吃。”奶奶接着说。“那只能给弟弟吃。”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不为什么,女孩儿就不能吃,不能问。”奶奶有点恼了说着。我呢,很疑惑,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只能看着周齐枫跑着吃着了。
有时候,偏见往往是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的冷眼是跟着自己的,不想外人说完可以随意的忘记,而身边的只会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他们对我的偏见是有多大,而我是多么多么的不让他们喜欢。这种赤裸裸的偏见和不喜欢,其实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