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宁溪公寓敲门声就没停,宁溪眯着眼一点一点的穿着睡衣去开门。
一打早起来打扮好,拿着资料过的的萧燕,敲了很久的门此时开了,但看着一脸我没睡醒的上司,真得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宁溪开了门看都没看来人一眼,摸着又想去房间睡觉。
萧燕,拿着资料进来:“宁总,您还知道今天干嘛吗?”
宁溪进房间的步子停了停疑惑的转过头:“干嘛?”
萧燕微笑着回答:“与华电和立阳恰谈华都西南地皮开发合作事宜”
宁溪听了一僵,抚了抚额:“几点了?”
萧燕做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手里资料:“快八点半了,您还有半个多小时”
宁溪听了摸了把脸,冲进卧室换了身,女西装,换好后立马去洗手间洗漱,简单的画了画眉抹了抹口红,出来提着不常提的公文包对萧燕示意走了
下楼上车后,宁溪在后座望着车顶:“希望能准时到场吧”
萧燕笑着泼了把冷水:“宁总,你住的是临海公寓,到市中心的夏都酒店九点准时到,您只有在车上做做梦”
宁溪看着一脸淡定的萧燕:“小燕子,你说风凉话,有想过自己的工作奖金吗?”
萧燕不受威胁般直言道:“我说的是实话,再说你什么时候准时过啊!”
夏都酒店,商务会议室,立锦川一行五人坐在右排。薛东带着顾筱坐坐排。中间是长长的会议桌。立锦川手有规律的敲着桌子凌厉的看着薛东:“华电想做房地产,华都地产公司不少,怎么舍近求远的跑来夏城”
薛东实在是有些怕立锦川,都不敢开口。
顾筱微笑着,手撑着下巴顾盼生姿:“您不也来夏城了么。”
立锦皱眉转头看了眼顾筱:“当了华电经理,都能替华电少东家说了”
这话让顾筱脸一僵。薛东看着气氛不对,忙笑着开口:“立二哥,不要这么生份嘛!怎么着我们也是宁溪的朋友”
立锦川看着薛东笑得一脸自然动的称呼自己立二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是真不明白,与宁溪交好的人怎么人人都能很自然的叫自己立二哥,甚至有一两人还比自己大一点点
张晓宇,把资料放在立锦川面前:“立总这里需要签字”
立锦川简单的翻了翻,就拿起笔签字
顾筱看了看资料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手机:“都九点十分了,宁溪怎么还不到”
立锦川把玩着笔也不说话,三个公关脸上也是布满了不满之色,只有张晓宇一脸淡然
薛东只是看了看手机,皱眉叹息了一声:“在迟到这事上还真是一点没变”
萧燕跟着宁溪一起到夏都定的商务会议室时已经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宁溪边把主位,登子拉开,边微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立锦川睁眼说瞎话的安慰:“刚好”
“来了就好”薛东脸色自然道
顾筱翻了翻白眼调侃宁溪:“就你这样还混上了总经理,老实说是不是王氏董事爱慕你”
宁溪坐下,把所需要的文件和资料拿出来放桌上:“顾总你可别瞎说,我上司可是有家室的人”
立锦川冷眼看了顾筱一眼。薛东也眯着眼看了眼顾筱
顾筱被看得很不自然,只好淡淡的回了句:“我开玩笑,小溪你别放心上”
宁溪把一些资料给萧燕,转头笑着对顾筱摇了摇头:“没事,就我这德行,也确实不怎么可靠,能做王氏总经理,也许只是因为上面的人眼瞎”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只有立锦川,满脸阴沉的面无表情
萧燕低头小声对宁溪说:“您可张点心吧!我看这群人不是狐狸就是狮子老虎,没一个好惹”
宁溪笑了笑拉了开场白:“华都西南虽然远离华都市中心,但处于西南重要经济带,而且今年国家大力开发华都西南,所以其市值不低。若将其开发以后那么前景不可估量”
随后萧燕简单的赘述了王氏的要求
立锦川还是以在华都谈的条件为准,宁溪听了肺差点气炸了:你说你没一点诚意,你跑来夏城干嘛。
那三个公关轮番上阵的发挥着自己伶俐的嘴皮子
薛东听了立锦川的条件,信心十足的正打算豪言壮语,不料顾筱拿着资料就着立锦川的条件笑着说:“我们华电承担其资金,你们王氏着力开发并承担所有风险,利润五五开”
宁溪听完微笑着看着略胖的薛东:“华电真会做生意”
宁溪冷着脸把资料一推,动静颇大地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宁溪上了厕所,洗了洗手,一出来就遇到了靠在墙上一个腿微屈着抵着墙的顾筱。
宁溪站顾筱面前关心道:“怎么了?”
顾筱站直,拉着宁溪到了窗边,,宁溪侧靠着手搭在窗台上痞太十足:“顾美人,这是受谁欺负了”
顾筱看着这与读书时,性子别无二致的样子,咬了咬唇,看着宁溪的眼睛略带哀求:“宁溪,薛东喜欢你,我喜欢立锦川,可不可以给大家个机会”
宁溪诧异的张大嘴巴,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后一句啥意思?”
顾筱低头看着地面:“就是想,想你做薛东的女朋友,这样立锦川就能死心,而我也能有个机会”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宁溪低低地笑了声:“顾筱,好歹一两年的同桌,是你不了解我,还是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顾筱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宁溪,看在往日那些作业,试卷的份上……”
还没说完宁溪就打断了:“你还真以为往日多值钱,值得我对你言听计从,你喜欢谁是你的事,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总之干我屁事。”
顾筱一改玩往日温和,语气凌厉:“你现在明知他喜欢你,你还那么吊着他”
宁溪眯了眯眼,眼神略冷:“我吊着他,还是他心甘情愿,你心里明白。”说完寒着脸就往回走
顾筱对着宁溪背影嘶吼:“你不爱他,也不放他凭什么”说完自己就蹲下大哭
宁溪在转了弯,一把靠在墙上,摸了摸有些燥的心口,望了会天花板,皱眉往回走。心里就两个字: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