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一个气息不稳,昏了过去。
南富心中一喜,面上却叫人去追,又将夹桃叫上了让她回去照顾夫人好让找的人无法知道方向,结果自然不了了之。
回房路上,南富一边询问着细节,一边偷偷往夹桃身上瞄,玲珑的曲线被水湿透了,展现出娇好来,冷的有些发抖。
他咽了口口水,身体忍不住往夹桃身上靠,夹桃觉得怪异,于是努力隔开与南富之间的距离,谁知南富却步步紧逼起来。
由于余歌在这儿,夹桃也不好说,只能默默忍受着南富越来越放肆的骚扰,耐着不适,向南富解释经过。
然后莫名感受到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衣服里,按在那里,直到稳固后才松了开。
夹桃没多想,以为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回去后拿出来报告余歌就好,没想到这竟然是她噩梦的开始。
回房以后,南富将余歌抱到榻里放下,转而看向了夹桃,笑的猥琐。
夹桃心里一慌,心中大叫不好,正准备告退,却被南富扑倒在地,按住嘴巴。
“小可人儿是要去换衣服吧?南哥哥帮你换啊!”
说着夹桃的衣服就被褪去,连带着南富的亵裤一起被退到一旁。
夹桃惊慌的流泪,断断续续的抽噎道:“求你,不要在这儿。”
不要在这让余歌看到了我这副屈辱的模样,不要让她开始讨厌我。
“不要在这儿?小可人儿的声音可真好听,那么,满足你,我们就去你主人旁边吧!”
眼里屈辱的泪水不断下淌,她逃不掉了,刚刚被下过迷药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任人摆布的奴隶。
“九月七的晚上风很大,孩子你不知去了哪啦。
母亲抱着枕头昏过去,梦里还要呢喃着胡话。”
不知什么时候,街头开始流传一首歌谣,一群孩子唱的欢快,也扎的余歌心头滴血。
又过三年,正是春归处。
南烟雨在院子里欢快的跑着,身后跟着一个和她一样大的孩子,玩的很开心。
“月儿来追我啊~”
身后跟着的孩子兴致缺缺,不过听南烟雨这么叫,也假装奋力追了两步。
其实他要是想追,早就追上了好吗?现在只是陪姐姐玩玩而已。
这正是不久被南烟雨找回来的南暗月小朋友。
余歌在石椅上绣着桃花流水,看着这副欢乐的景象也笑意不止。
还是觉得委屈了孩子,但暗月回来的事情可万不能被南富知道了,不然指不定又被他害到哪个角落里回不来。
绣着绣着,一枝桃花如同长在布上一般显现,余歌烦心的将布丢了,看起了账本。
怎么又不由自主的绣起了桃花。
“你们可仔细些脚下,不要摔了!”
余歌正提醒着,南烟雨脚下立刻一崴,被石头绊去了。
来不及反应,南烟雨紧张的将头一抱,直接闭了双眼,准备迎接巨大的疼痛。
却不想,不疼?
“不疼?”
南烟雨偷偷将眼睛睁开了一点,只见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出现在了眼前,和自己的脸长得极像。
南烟雨抱着头的手不由的下移去捂住通红的脸。
“怎么像被自己救了一样。”
“姐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
南烟雨心虚的别开脸,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一点。
“那姐姐你下来好吗?好重。”
南暗月吃力的撑着南烟雨的身体,额角划下几颗汗珠,而南烟雨的手正搭在他的脖子上。
尴尬的起身,若无其事的跳了跳,南烟雨摸了摸自己日益圆润的小肚肚,心中暗想——最近,似乎是有点不节制……
但这算不了什么,南烟雨依旧转头拍了拍南暗月的头,语重心长的教导:“月儿,你这样直,以后是娶不到老婆的。”
余歌和奶娘都笑开了,在一旁调侃。
“雨儿这么小就知道娶老婆了?”
“有什么不知道的,奶娘不也常对小三哥哥说吗?”
小三哥哥是奶娘家的三儿子,本名李岚山,只是因为家中排名第三,所以人称小三,比南烟雨大,于是就加了个哥哥。
一下又把余歌和奶娘逗笑了,而南暗月还处于不知所云状态。
“老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