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走在水泥路上,立冬的风冻住了柳树,冻住了倒在湖里的残月那时也会哈着气,无力的手指缩在冬衣里,那时好清醒,那时会最想家人,那时你心里的温暖都会涌起来。它夹带着气味带着6点的路灯光,一把把像钝器敲打你的后脑勺。
会不会爬在隔着衣服的栏杆上看火车??,一路一路的来回,红皮是货车,绿皮是客车,它去哪里?站在里面看得到在4楼的我吗?轨道旁是杉树不多但都很直很高(它是红豆杉还是冷杉又或者是白桦,但我想它是我,是达达,是粉红豹。那样我们可以看一晚上的火车,可以听一整夜的花枝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