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煦说我们还能再开两天的车,接下来的路就没办法开车了。我的病似乎一直没有完全好,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的高烧,但是一直也还是在低烧,为了能好好休息,我这两天都吃了安眠药,所以基本上一路上都在睡,过的昏昏沉沉的。
到第二天傍晚宿营的时候也没好多少,我看见朝煦在指挥他们整理装备才发现除了常规装备外,这次他们还带了很多奇怪的东西,都用防水布包的很好,所以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怪不得带了那么多人,这些东西要是他们四个是肯定搬不了的。
“好点了吗?”黑夜问到,同时递了一个娃哈哈给我。
“嗯,谢谢。”我接过了娃哈哈,其实黑夜蛮细腻的,每次递给我的喝的要么已经帮我把瓶盖拧松了,要么已经帮我插好吸管了,最近都有点习惯这样被照顾着了。
“最后一个了。”黑夜说着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偷喝我的了,怎么就没了。”我开玩笑的问他。
“这种小孩子才喝的东西我是不会喝的,你这几天一直在喝这个,当然没了。”
“很好喝的,要不你也尝尝。”我说着故意把瓶子递给黑夜。
“还喜欢咬吸管,全是小孩子的习惯。”
“我本来也还是小孩啊。”我恬不知耻的回到。
”好好带着,不要弄丢了。“黑夜说着把他的狗哨递了给我。
“不要。”我简单粗暴的拒绝了。
“明天要进山了,这个东西关键时候搞不好能救你的命。”
“这个不是你跟白昼用来联络的吗?”
“是,但是你可以用不同的频率,这样我可以分别得出来你们两的信号。”
我看这狗哨也不大,带着应该不费力,就接了过来。黑夜跟我约定了几种吹法,可以传达一些简单的意思,比如一长一短就代表我迷路了但是没有危险,一长两短表示我迷路了且有危险,一长三短是现在处境十分危险。以及黑夜再三交代我迷路了就在原地等待救援,不要乱跑。
这一餐的晚饭吃的格外丰盛,因为明天之后全靠人力,所以带不了太多食物。由于吃的太好,胖子嚷嚷着要喝酒,下面那些人也跟着起哄,没办法朝煦最终只能同意了。我也想喝点,虽然我不是嗜酒之人,特别是他们爱喝的都是各种很烈的白酒,但是气氛实在太好。不过被朝煦阻止了。但是胖子很够意思,偷偷把我的水换成了酒。等朝煦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喝了半杯了,确实不是我喜欢的味道,太烈,喝惯了果汁调酒,忽然的喝这种纯白酒嘴巴有点不能适应,但是酒精下肚之后的那种欢愉感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这种欣欢作用没持续多久就被强烈的不适代替了,喝的也不算多啊,没道理那么容易醉。后来的事就完全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帐篷里,头疼胃疼。我努力的在回忆昨天发生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但是我想起来我昨天吃了不少药,很多药都是明确要求服药期间不可以喝酒的,估计昨天吃的药里就有这样的。默默感慨这大概就是所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我要是完全一点都不懂,那必然会谨遵医嘱,滴酒不沾;而我要是懂的更深点可能就会有更多对生命的敬畏,也不会一时贪欢的喝酒。就是我这样略懂的人才是那个更容易出事的,换言之我这就是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