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天,你小子搞得什么名堂?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哈哈哈,我看你还敢小瞧我们符箓系的手段?陈友,给他加一张清凉符!”
“贴哪?”
“贴哪?先贴后心!”
一转眼余九天几人已经入院修习一个多月了,今天难得的闲暇时光,几人在新生园内玩耍,虽说老师们都已讲明,所有道法不得对人使用,但这些初窥奇幻的少年郎哪里能听的进去。
余九天和方东白嚷着要比试一番,比试之前方东白嘴上占了便宜,所以此刻身上就要受些苦头了。
“混蛋,怎么这么凉!你们两个给我等着,下一回合我要让你们受尽折磨!”
方东白身前一张定身符,背后一阵清凉符,此刻站在草地上,浑身上下只有头还听使唤,又感觉背后丝丝凉气钻入体内,十分难受。
“还敢嘴硬!陈友,将那清凉符向坐下移一尺三寸,看他还敢不敢侮辱我们符箓系!”
“九天,这不好啊,周围还有女同学呢......”
见到周围的人与聚越多,陈友害怕方东白出丑出言提醒。
“什么......什么意思?随便喊个口号,往左下移一尺就能吓得住小爷?”
“东白,往左下移一尺三寸这清凉符就到你肾府了,到时候......”
“到时候怎么样?”方东白追问道。
“到时候你可能会失禁......”
“什么?余九天你小子真狠啊!竟然给老子玩这种阴招!”方东白一听此言,放声咒骂。
“哈哈哈,你就说你服不服!”余九天躺在地上,左腿搭在右腿上一荡一荡的,看着吃瘪的方东白。
“好!第一回合算你赢了,先给我把这些破纸撤下来,咱们再来第二回合!”
“嘿嘿,这还差不多。”
方东白恢复了自由之后,远远的指着余九天,嘴里嘟囔了一句。
接着手持罗盘,又找了些石块、树枝等物,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布置起来。
片刻之后,方东白阴笑着来到余九天跟前,恶狠狠的说道。
“小子,这是你逼我的,为了我们灵阵系的荣誉,我不得不施展出我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八门石柱阵了!”
“你敢进阵吗?”方东白充满挑衅的问道。
“各位看官,稍等片刻,看我如何破了他这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八门破柱子阵!”
余九天拍拍屁股大摇大摆的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向周围的众人拱手。
“哼,休逞口舌之利,进阵吧!”
方东白看着余九天的背影嘿嘿一笑,再无顾忌的说道:“呵呵,陈友兄,等着看这小子吃瘪吧,这个阵是我昨晚特意跑过来布置的,刚刚不过添了几块砖瓦,让阵成型而已,他还信心满满的以为我仓促之间布的阵呢!”
“啊?那九天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哎呀,不会,顶多头上被石头砸几个包,又或者被树枝抽破点皮而已,伤不着他......”
“啊?这还叫伤不着啊?”
“他已经进去了,那怎么办?要不你进去叫他?”方东白摊开双手,贱贱的说道。
“不不不......”陈友一边挥手一边后退。
余九天进了阵之后就发现不对劲,只见阵中一片烟雾弥漫,更不时有狂风扫过,打死他也不信方东白那小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威力真么大的阵法。
“妈的,这小子阴我!”
余九天咒骂了一句,从腰里掏出他的宝贝罗盘。这一个月里他也从方东白那里学习了不少阵法上的东西,又在验证的过程中了解了这个罗盘的基本功效。
只见他提起金针,在罗盘发生变化后不久,小指轻弹,那金针则飞速旋转开来,而罗盘也维持现状不再发生变化。
余九天随着罗盘的金针缓步向前走去,当他走到一处之后金针不再摆动,他知道这里就是阵法的中心了。
随即他手持罗盘环顾四周,虽然依旧烟雾缭绕,但隐隐能看见几个门的影子。
“八门、八门,你小子摆什么阵不好,摆个八门阵给我送大礼。”
余九天嘿嘿一笑,再次拉起金针,直到罗盘上的内圈显现出八门之后方才停下。
他这个罗盘最内一圈的设置刚好是八个门,分别为开、休、生、死、惊、伤、杜、景,余九天将罗盘倒扣在地上,金针对准自己。
盘上八门的光华逐渐放大,并飞快的旋转起来,片刻之后八门的字符与周围的虚影一一对应。
余九天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罗盘,大步向生门方向走去,期间飞起的小石头还是砸了他几下,他赶紧加快脚步,不敢继续托大,由两根石柱间的生门走出。
走出来后回头一看,草地上不过是几堆矮小的石块,中间散布着碎石杂草一类的东西。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余九天来到方东白面前,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哥厉害吧?”
“你小子怎么出来的?”
方东白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可是耗费了半晚上的功夫,这小子片刻之间就毫发无损的走出来了?
余九天摇了摇手中的罗盘,满脸得意之色。
“哎哟,我怎么忘了把你这宝贝收起来了!”
方东白重重拍了一下额头,脸上满满的悔意。
“走吧,晚饭你请吧!”
余九天搭着方东白的肩膀,就要往食堂走去。
“等会,我把这阵法收拾一下......”
“伦西,忠武,你俩来的刚好,今天东白兄请客,一起过来坐吧!”
食堂中的余九天老远的看到莫伦西和番忠武两人,高声招呼着二人过来。
两人咧嘴一笑,也不客气,大步走了过来。
方东白对此也毫不在意,并问两人:“你俩要不要再加点菜?”
“嘿,鸡鸭鱼肉都有了,还加什么!好久没吃这么丰盛了!”番忠武大声说道。
“我怎么感觉你俩有些不一样了?”方东白突然说道。
余九天闻声看去,果然在战兵系苦练了一个多月的两人确实与刚入院时有些不同。
莫伦西黑了不少,也壮了不少,而番忠武则好像瘦了,身上的肌肉线条则更加分明了。
“别提了,没日没夜的操练,道法没长进,饭量长进了不少......”莫伦西一边说一边大口吃着桌上的菜肴。
“对了,九天,你们符箓系明天在哪上吐纳课?”莫伦西问道。
“我们就在北院,教官好像是奇术系的兰劲松。”余九天回道。
“你呢东白?”
“我也在北院,教官是吴长流,咒法系的。”
“哦哦,那你们都比我们晚一天,我们明天去南院上,据说是在户外,一个风景绝佳之处,嘿嘿......”莫伦西得意的笑道。
“你们战兵系处处都想占先,这谁不知道,但也没啥用,还是被法、术两系压得喘不过气来。”
“嘿,东白兄,话不要说这么满,今年捉鬼大会上看吧,我们有忠武兄,还有几个军方的子弟,今年我们战兵系那叫大有可为。”
“切~到时候再看吧,反正我们专打辅助,九天他们是专打酱油......”
“哈哈哈,我说你小子的嘴怎么这么损呢,干嘛又拖上我们符箓,是不是刚才我下手不够重啊!”
余九天等人一边吃边聊好不热闹。
“哎,对了东白,九天,陈友,明天的课你们可不能打瞌睡,这种心法的课程要是漏掉一两个字那影响可就大了,搞不好练得走火入魔,下半辈子可就废了......”
作为金刚门的门人,番忠武好心提醒众人。
三人纷纷点头。
“陈友兄,你明天如果起的早,帮我占个好位子,我可不想因为漏了几个字把自己练废了。”
“好的,没问题!”陈友一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