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各势力在和言义诚谈判之后,言义诚什么都没有,言义诚都在为自己的无私感动到流泪。
这家伙当场就哭了,如果不是要装“正常人”的原因,言义诚都想来一段边哭边吼的“我首先要先感谢谁谁谁”了。
柳长歌全程吐槽吐槽再加吐槽,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所以你和他们谈了这么多好处最后却是依然想当一波贼对吧。”
“他们都是老抠死了,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拿一大堆垃圾又想,忽悠我。”
“那一堆垃圾呢你不要可以给我。”
“白送给你那怎么可以,上交联邦都可以为做点贡献,给你能作贡献吗。”
言义诚最后收出去的好处,全都丢给联邦了,主要是他也要这些东西没多大用。
“快点快点这东西我都不知道能用多久。”
柳长歌觉得这一次不能拿到好东西,那自己肯定要死亏了。
言义诚这家伙因为要收门票的原因收了他一个宝贝。
“不会少了你的,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真搞不懂你这种人的迷之自信究竟来自于什么。”
“长得帅?”
“呵呵。”
柳长歌觉到可能真的是这个原因,毕竟神经病的思想是不能按常理来进行逻辑思考的。
这个地方里面的科技扫描装置多到不能再多的程度,一般情况下机密等级分为三种,第一种为超级不重要,几乎没有防御手段,有种为,一般般重要,检查模式一般就是他们碰到的这种。第三组为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程度,因为是机密到不能再机密的存在,你们看不到了。
“好东西这么多?”
可惜不能拿一拿的话就必须一口气拿完,到那时候就是进行一场特殊的追捕了,他们两个需要慎重考虑最后制定好计划。
“我看到我想要的东西了你快点。”
“怎么这么快果然早就有目的的对不对。”
“白痴这里面的东西我全都要。”
“这么坦然?我诅咒你最后什么都拿不到的。”
“最后拿不到肯定是被抓了到时候你也拿不到。”
“我靠,你太狠了。”
“明明是你先诅咒我的,鬼喊抓鬼的家伙。”
“找到我的东西了,三二一就马上开始。”
言义诚控制出几十只晶体大手,一巴掌之下,警报装置在一瞬间就响起了。
“干嘛出手这么快。”
柳长歌完全没有看清楚速度的之下。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忽然消失。
“你动手也丝毫不慢啊,小子。”
“不要用这种恶心的语气和我说话混蛋。”
“那你要那种语气。”
“有选择地吗,我有选择恐惧症,自由选择我感觉不太靠谱。”
自动机器人已经过来了,自动机器人已经倒下了。
他们的头顶全都是冒着电流样子,有的比较惨的手已经断掉了被当成武器。
“你好残忍哦。”
“你在说谁呢全都是你再动手好不好。”
“啊,刚才是我动的手嘛。”
“果然啊,我的隐藏第二人格被你发现了。”
“留不得你了,运气不好的你就怨恨那个无能的老天去吧。”
“好中二,我已经吐了。”
“怀孕了吗?话说人类的雄性生物好像不能怀孕的来。”
“你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一一一”
大概就是这种样子的激光,向言义诚和处于心灵隐身状态宣泄会猛烈的火力,泄杀之下的墙壁上全都是一条又一条一个又一个的大洞。
“啊,我要死了,你可要听清楚的遗言,否则我就化身怨鬼缠身于你。”
言义诚故意让自己被打成筛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柳长歌根本无法想象到言义诚如果一直缠着自己的生活情况。
太让人崩溃了!
怎么让人心安?
这怎么让人有开心这种情绪。
这怎么让人很好的很开心的活着。
“我的遗言难尽,因为我还没有死,是不是感觉到很惊喜。”
“嗯,对对对我感觉好惊喜。”
柳长歌用着敷衍出来的话敷衍人。
“果然,你对我是真心的。”
言义诚整个人就开心了,这个神经病情绪变化竟然还很普通人。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
“你确定那一些真的可以算是玩笑嘛?”
言义诚表情终于像普通人了一点,他变得非常严肃起来,脸都快变成道貌岸然国字脸了,到最后他都是挤不出来,或者说挤出来之后就被他的气质全都毁掉了。
言义诚有一种超凡脱俗的高贵气质,因为他是神经病,超凡脱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贵的是,言义诚这个家伙竟然有一颗纯粹的本心,无论对哪个朋友他都是无比真心。”
“你这种说旁白的方式真的是够了。”
“他从来都是这种人,默默付出,却老是被人误会,神经病吗?这个可以当神经病让他们,那世界更好的话,那他就当神经病也没大,不了的。”
“说实话又有一点让我感动了。”
“可惜了竟然是神经病,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们是神经病呢。”
“我才是天下第一个正常人。”
言义诚整个人的本身的气质变成准确来说应该是进化成“天地唯我本真。”
“你。你真的是,算了我也不装了。”
柳长歌觉得自己一直维持到这一个吐槽都傻逼形象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做一个神经病,你的脾气我早有了解,但总是会给我一些突如其来的惊喜,曾经问过你我算是你朋友吗?”
“言义诚是怎么回答的?”
言义诚虽然有想起来的权利但是却不想想起来。
“你没有回答我,只是很中二的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天下大地全都是垃圾,精神意志全都是垃圾,大家全都是垃圾。”
一切都毫无意义。
“实在是太让人想揍你了。”
“为什么会觉得毫无意义呢。”
“为什么会如此认为为什么呢。”
“这么认为无所谓了反正不要影响到别人。”
“难道不是毫无意义吗,一切的一切。”
“还没有走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