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谨慎就是拘谨,拘谨必然导致拘泥,拘泥者是干不成什么事情的,不论大事或小事。
战友,战友
“八一”前夕,自然又是战友聚会的好时光。大家欢聚一堂,把盏尽觞,共忆往事,喜不自胜。
说起战友,最容易想起《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怀念战友”和《驼铃》中的“送战友”。常说“同学情是最纯真的,战友情是最牢靠的”。战友,就是战场上能够为你挡子弹的人。
有人问我,真正的军人应该是怎样的,我回答是:热血忠魂、铁骨铮铮、服从命令、雷厉风行、永不言败。当然,这不仅仅是指我军的军人。所有为自己的理想信念而战,为自己的祖国而战的真正军人,都同样值得尊重。
本人退役25年,最先被安置在工商行政管理系统,这是一支纪律部队,所以退役军人(包括复员、退伍、转业)比例相当高,中层以上干部占比更高,我所在的工商局达到50%以上。后来调到人民保险系统,退役军人的比例也很高。深圳人保高峰时期退役军人占到中层以上干部50%左右,据说因为是国企,政策性安置的数量较大。最后到保险监管系统工作,退役军人的比例就很低了,应该是5%都不到。据说是因为金融监管工作专业性太强,半路出家的退役军人难以胜任。
然而,一旦遇到紧急任务,那就不一样了。2004年初夏,中国保监会办理建会后第一个大案,紧急抽调4名省级局的副局长,担任专案组下设的固定资产、流动资金、证券、基建4个小组组长,竟然全部是退役军人。据专案组的领导们后来说,当时并没有着意找退役军人出身的局领导,只是凭印象认为你们4位能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没想到全是退役军人。这个专案组,加上当地的省局局长也参加,共5名省局领导,全部是退役军人,一样能圆满完成任务。
只要保持“永不言败”的信心和斗志,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30多年前,任正非刚退役就栽了个大跟头,连公职也丢了,只能自己创业。而现在,他当年创立的华为公司已是全球第一大现代通信设备制造商、供应商。
所以,我说刚刚在“宝万之争”受到重挫的王石,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万科控制权的争斗。作为一名老军人,应该向任正非学习,何惧从头再来?!王石今年66岁,而仍任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董事长的世界首富巴菲特今年86岁,假如王石能够做到“永不言败”,凭他的阅历、能力、资源,用20年“再造一个万科”是很有可能的。王石战友,继续努力奋斗吧!
战友,是最亲切的称呼,也是适用范围最广的称呼。凡是现役、退役军人都是战友,细分才是“同部队战友”“同连队战友”“同一年兵战友”。一句“若有战,召必回!”表达的正是千万退役军人的共同心声。这是一支党和人民永远可以信任和依靠的重要力量。
2016年7月
人若犯我,双倍奉还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伟人毛泽东著名的两个“十六字诀”之一。现在,有高人将最后四个字改成了“双倍奉还”。
细细想来,这样的改动并没有“篡改”毛泽东的原意,反而更有气势了,确为神来之笔。
以德报怨并非时时处处都适用,大多数情况下就是要以恶治恶,以暴制暴,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使我想起一些历史事件。
其一,是彭德怀组织暗杀队为左权将军报仇。1942年5月,侵华日军进攻太行、太岳,对八路军总部和第一二九师首脑机关进行袭击。并从日军精锐部队第三十六师团挑选了两个联队,组成两支“挺进队”,每队有4名军官和100名士兵,执行特殊任务。
其中一支叫“益子挺进队”。其任务是破坏八路军总部,刺杀彭德怀、左权。5月25日,八路军副总参谋长左权将军为掩护机关转移,在十字岭被日军炮火击中头部,不幸去世。为了加快总部转移,八路军将左权将军的遗体就地下葬。不料益子挺进队却将尸体挖出,并拍照后向媒体炫耀。
为左权将军报仇成为八路军上下一致的心愿,彭德怀命令特务团组织训练针对益子挺进队的暗杀队,并于当年农历大年,在山西祁县县城大德兴饭庄将正在聚会的益子挺进队全歼。第二天,太原城、祁县县城、长治城等地都分别挂出日军“益子挺进队”队员的人头。
八路军组织暗杀行动,令日军一个精锐特务小队数十名官兵,在自己的防区内一夜之间全军覆没,这使得日军上下大为震惊。为避免八路军继续追杀,日军第一军司令岩松义雄经请示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同意后,下令解散了“益子挺进队”。
其二,是国共之间的恩怨。1934年中央红军长征初期的湘江战役前夕,蒋介石在亲笔信中写了一首唐诗:“昨夜秋风入汉关,朔云边月满西山。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从中可窥见蒋介石一副杀气腾腾、务必对红军斩尽杀绝的凶恶嘴脸。
而到了1949年初,毛泽东拒绝了蒋介石求和的条件,更不理睬国内外某些人士所谓“穷寇勿追”“隔江而治”的说项。提出“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要求“将革命进行到底”。这真是该讨的债还得讨,该还的债逃不了。
其三,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对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强硬态度。抗美援朝,毛泽东说:“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1969年珍宝岛事件,毛泽东说:“打,就要把他们打疼!”而根据现在已经解密的历史资料,美国和苏联都曾经制定了对中国进行大规模战争甚至核打击的方案。最后,却都不了了之。我想,毛泽东的强硬态度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武林高手过招,外行怕碰见内行,内行怕遇上拼命郎。战场上,勇士只敬畏能打败自己的人,枪都还未打响就认输投降的绝对是孬种!
确实,我们并没有生活在和平年代,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但是,“人若犯我,双倍奉还”的志气和勇气决不能灭失!
当断则断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出自司马迁《史记·春申君列传》中的一句名言。意思是说在应该作出决断时犹豫不决,就要产生祸乱。
这个春申君黄歇(前314年—前238年),是出身于战国晚期的楚国贵族,也就是国内热播的电视剧《芈月传》中的公子歇。当然,他与芈月的爱情故事是剧作家胡编的。
中央红军长征之初突破第四道封锁线的湘江之战,与后来的西路军蒙难、皖南事变一起并称为我军历史上三大悲剧性战役。经此一战,红军人数由8万多人锐减至3万多人。特别是作为全军总后卫队的红九军团34师,包括师长陈树湘、政委程翠林在内的5000余名红军将士,为掩护包括党中央机关在内的中央纵队渡江,全部壮烈牺牲。
这个重大损失本来是有可能避免的,问题就出在红军前线指挥员不能做到“当断则断”上。
湘江,是当时蒋介石精心构筑的堵截与剿灭中央红军的第四道封锁线。但由于参加堵截的湘军与桂军都各怀鬼胎,湘江的大门实际上是虚掩的。
因为湘军主力后缩、桂军将南北阵地变换成东西阵地,就等于打开了湘江封锁线的一个大口子。中央红军的先锋、由红一军团侦察科长刘忠率领的便衣侦察队,连续发回“前方无大敌”的报告。军团长林彪决定,采取“两翼分割,中间突破”的态势,向湘江兼程猛进。
军团便衣侦察队从界首悄悄渡过湘江、抵达广西全州城附近实施侦察时,发现全州是一座空城。当时城里仅有桂军一个民团,战斗力很弱。湘军接防部队尚未到达。
谁占领全州,谁就在湘江作战中占据有利地位。刘忠立即建议在对岸附近的一军团二师五团迅速渡江,占领全州。
率领五团的是二师参谋长李棠萼,团长陈正湘还做不了主。李棠萼觉得军团当初的命令并没有攻占全州这一条,应先请示军团指挥部再听命令做动作。
然而,当接到军团司令部“渡过湘江,占领全州”的复电时,全州已被湘军悍将、“追剿军第一纵队司令”刘建绪率部占领。李棠萼只好指挥红五团抢占觉山铺,紧急构筑面向全州的防御阵地。
刘建绪所部后来向红一军团阵地发起连续猛攻,就是利用全州这个前进基地。如果当时红五团果断占领全州,主阵地可以从觉山铺前出30里,以城防为依托,红军对湘军的防御态势无疑将大为改观,战役的伤亡情况也会改写。
刘忠晚年离休后,写了一本回忆录:《从闽西到京西》。仍对半个世纪前红二师参谋长李棠萼贻误战机、失去控制全州的机会,造成红军重大损失悲愤不已。
诚然,“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作为一名决策者,基本上是“谨慎无大错”。但在特殊情况下,如果不能做到当断则断,则很可能铸成大错、后患无穷。所以,古往今来,明智者都倡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鼓励前线(一线)指挥员要审时度势,当机立断,不要贻误战机(商机)。
这也包括一贯倡导“慎思”的孔子,他曾明确地反对太理性化的思考。这可以从他对季文子“三思而后行”所持的批评态度中看出:“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直译就是三思太多了,两思就足够了。意思亦即做事不要过于谨慎。
确实,过于谨慎就是拘谨,拘谨必然导致拘泥,拘泥者是干不成什么事情的,不论大事或小事。
枪口抬高一寸
在旧版国产优秀故事片《渡江侦察记》中,有一句著名台词,就是“枪口抬高一寸”。语出剧中国民党长江防线守军一名老班长之口。
看来,他知道人民解放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也知道蒋家王朝的覆灭是不可避免的。于是教诲班里的新兵,打仗时“枪口抬高一寸”,认为这样做可以对得起良心,积点阴德。
当然,电影是一种艺术形式,所反映的未必是事实。网上也有一个“枪口抬高一寸”的故事,说的是柏林墙推倒后,一个曾枪杀过攀爬柏林墙“叛逃”人员的原东德边防军士兵受审。该士兵说:“我无罪,我只是奉命行事。”法官道:“不错,你是奉命行事。但,你完全可以把枪口抬高一寸。”
后来,国内某杂志社主编趁到柏林访问中,向曾经负责此类刑事审判的前柏林市总检察长和前高级检察官核实这个故事,结果两人都断然否定:没有这样一个案子,法官也不会这样回答。
常说文学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但最主要的是反映生活。诚如没有上帝也要造一个上帝一样,当人们普遍希望什么出现的时候,它就一定会出现。
现实生活中肯定有“枪口抬高一寸”的实例,只是没有发现而已。不过,历史上却发生过此类事例。清朝末年,端郡王载漪的儿子被册立为大阿哥,准备取代光绪登基。为了攻下扶持光绪帝的西方使馆,载漪竟矫诏给军机大臣荣禄,让他调重炮进京,要轰平西方使馆。
荣禄情知用重炮轰平使馆这事做不得,但也不敢抗旨,于是就暗示炮兵统领:“使馆离皇宫这么近,横竖都听得见。开过炮,也就完事了。”炮兵统领心领神会,把炮口调高,炮弹只往使馆边上炸,使馆区却丝毫未损。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的“炮口抬高一寸”。从历史记录看,好像也没有造成重大人员伤亡,看来这位炮兵统领拿捏得还算可以。
“枪口抬高一寸”,从技术上说,是利用弹道学中的“弹道高”原理,故意使弹着点偏离目标。其中蕴含的哲理,就是最严酷无情的制度也是由活生生的人来执行的,心存善念,就会有善行;有善行,就会有善果。在许多情况下,为了避免误伤无辜,执行者不妨“枪口抬高一寸”!
确定站立点
哲学的“终极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却没有我现在在哪里?是这个问题不成问题,还是不重要?其实都不是。
本人从戎廿载,学了“屠龙术”,退役后到地方工作,发现所学的十八般武艺都白学了,因为无龙可屠。唯一可以派上用场的是军事地形学中的识图用图。
但现在随着高德地图、百度地图等手机导航系统的日臻完善,识图用图也用不上了。不过,许多方法论方面的东西,还是受益终身的。
比如,军队野外作业,第一要务是确定站立点。通过指北针、军用地图,用交会法、截线法等方法,确定站立点在地图上的位置,搞清“我现在在哪里”。
确定站立点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不管你下一步要到哪里去,都要从这里出发。如果站立点都弄错了,那接下来选择的行进路线肯定也是错的。同时,搞清了自己在哪里,才能准确地向上级与友邻部队报告坐标方位,以便协同行动与相互支援。
对于个人职业生涯设计来说,经常确认一下当前的站立点也是很有意义的。如果在一个单位长期处于很低的站立点,那是应该考虑另谋高就了,除非你打算就此终老。
作为任何一个组织,经常确认一下当前的站立点则更有必要。毛泽东说,正确地判断当前形势是正确制定政策的前提。我个人理解,所谓“形势”就是“情形”和“趋势”。这个“情形”就包括当前的站立点。只有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才有可能制定和采取符合当前实际的政策和措施。
给你们都弄个师长旅长干干
《智取威虎山》中的座山雕有一句著名的台词,就是“给你们都弄个师长旅长干干”。
按理说,编制应与实力相应,像《沙家浜》中的胡传魁那样,只有“十来个人,七八条枪”就自封“忠义救国军司令”,还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共产党的军队基本上坚持“编制应与实力相应”原则,长征路上,在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下,红军部队损失很大,一再缩编。本人的广东籍老乡黄甦,领导过1925年省港大罢工的老革命,从军团政委逐步降到团政委。长征胜利结束后,党中央、毛泽东已经提拔他当军政委,刚好遇上张学良的东北军奉蒋介石之命进攻陕甘宁边区,黄甦坚持打完这一仗再上任,结果牺牲在被毛泽东称为“奠基礼”的直罗镇战役了。
中央红军在长征路上还编有“干部团”,本来是要保留骨干力量,但关键时刻又当主力用了。如遵义会议后毛泽东指挥打的第一仗“青杠坡战役”,以陈赓为团长、宋任穷为政委的干部团差点全军覆没……
毋庸置疑,封官许愿不是共产党人所兴的一套。然而,人才也需要有施展才华的舞台。按照我们党的说法是“给任务,压担子”。
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第二次国共合作初期,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政府只同意红军改编的八路军下辖3个师、新四军下辖4个支队(相当于师),编制合计5万多人。但我党坚持在敌后发展抗日根据地,派出大批优秀干部到各地发动群众,建立抗日武装。纷纷成立军分区、挺进纵队、独立团,到抗战结束,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已经是百万雄师。当年这些大大小小的司令员、团长们也是“功劳大大的”!
现代社会,企业发展也需要给人才发展的空间。能干的可以给码头,从无到有、从小到大,“都弄个师长旅长干干”。这样,企业才能更好地吸引人才、留住人才,共同开创更好的未来。
让听得见炮声的人指挥战斗
靠前指挥,这是军队作战重要原则之一。任正非说的“要让听得见炮声的人指挥战斗”,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战场情况瞬息万变,身在前线才能更清楚地掌握敌情、我情、地形三大要素,并适时根据具体情况的变化作出及时调整。这也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精妙所在。
一代名将许世友,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已经是红四方面军第四军军长。他勇冠三军,成为高级指挥员后还继续带头冲锋陷阵,曾先后9次身负重伤。1948年9月进行的济南战役,许世友已是华东野战军山东兵团司令员,担任攻城集团总指挥,当攻城受阻时,他还要亲自带部队往前冲。有人非议他弃全军不顾自个玩命不靠谱,我却觉得作为前线指挥员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无可厚非,因为即使是光荣牺牲了也还有副总指挥,更何况还有基本指挥所、后方指挥所众多的首长可以随时补缺呢!
有军史专家说就是因为许世友太鲁莽,所以济南战役结束后的历次重大战役中央军委都没有再用他。我认为这是一种误解,别忘了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他任东线集团总指挥啊。这说明党中央、中央军委还是信任和大胆使用敢于“听得见炮声的人指挥战斗”的。
商场如战场,如果不用“听得见炮声的人指挥战斗”,就难以摸清市场脉搏,掌握市场竞争的主动权。有的大企业(自然是体制内的企业),集权管理非常到位,省级分公司基本没有任何自主权。当然,靠着特殊保护政策,依然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而随着市场化程度的深化,相信不改变就会变“僵尸”。
高级指挥员则不必时时亲临前线,遥控指挥即可,亦即“运筹帷幄之内,决胜千里之外”。蒋介石三次下野,都是躲在宁波奉化老家的雪窦山妙高台上,遥控指挥国民党的大小事务。毛泽东也是在陕北延安的窑洞里、河北西柏坡的山村里,遥控指挥分布在全国的人民军队展开波澜壮阔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
共产国际更曾是远在莫斯科遥控指挥处在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只是后来被迫进行长征转移,在突破国民党湘江封锁线时大功率电台全部损毁或丢失,共产国际才遥控指挥不上。也才有了中国共产党人第一次独立自主解决中国革命问题的遵义会议,从而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
这也说明,遥控指挥得好,对统筹全局、协调各方、形成合力有利;遥控指挥不当,就会脱离实际,使前线部队陷入困境甚至险境。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具体事情还是由前线、基层那些“听得见炮声”的指挥员去具体指挥为宜。
一个人也可以证明
一个人的力量无疑是微不足道的。不过,有的时候一个人也能证明某个事实。
比如,在篮球运动越来越沦为巨人运动的今天,在世界顶级篮球联赛—美国男子职业篮球联赛(NBA)的赛场上,一个小个子巨星就在顽强地证明着,篮球运动并非完全是巨人们的专利。他就是凯尔特人队的伊赛亚·托马斯,被人们昵称为“小托马斯”。
因为NBA曾有一个“微笑刺客”伊赛亚·托马斯,也就是人们习惯所称的大托马斯。据说当年小托马斯他爹是大托马斯的超级粉丝,所以,干脆就直接用了偶像的姓名给儿子命名。当然,也是希望儿子能成为大托马斯这样的NBA超级巨星。
大托马斯1961年出生,身高1.85米,在他的那个年代已经是小个子了。而1989年出生的小托马斯身高只有1.75米,在我的印象中,NBA现役球员中,现在只有他的身高是在1.80米以下了。
就是这样一位不起眼的小精灵,本赛季(2016—2017)单场最高得分52分,平均每场得分将近30分,在整个联盟数百名精英球员的得分榜上位列第4名。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每场比赛他在“三秒区”(“油漆区”)内得分基本上都在10分以上,要知道这个区域可都是巨人们重兵镇守的区域啊。
相信NBA各支球队为遏制小托马斯伤透了脑筋,制订了无数战术,但总是难以遂愿。其实,这只是应验了军事条例上的一条准则:进攻永远是主动的,防御永远是被动的。
正是由于他的存在,才使无数个子不高的青少年看到参与篮球运动的希望。
虽说“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的说法不一定准确,但小托马斯的成就,绝对与凯尔特人队的主教练布拉德·史蒂文斯有关。这位“少帅”真的是又少又帅,据说是现在全联盟最年轻(1976年10月出生)、最帅气的主教练。
他排兵布阵明显以小托马斯为核心。有时将这位控球后卫放在小前锋的位置上,这就大大节省了他的体力。其实进攻开始时真正的发动机还是他,他的进攻出发地线也习惯选择在圈顶后卫的位置上。通过掩护战术迫使对方换防,从而撕裂对方的防御体系,使小托马斯有了更大的攻击区域和空间。
小托马斯刚度过28岁生日,正值当打之年、黄金时代,且已经是连续两年NBA全明星赛的成员。要知道,大托马斯的职业生涯中,率领全队获得过两届NBA总冠军,个人获得过一届总决赛MVP(最有价值球员),入选过12届全明星阵容,获得两届全明星赛MVP,最后入选篮球名人堂。
相信小托马斯也能取得辉煌的成就,但任重道远,须历经艰辛。衷心祝愿他继续以骄人的成绩证明自己,证明小个子也能成为篮球巨星的事实。
2017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