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满是金钱气息的昌州,来到嵩州境内,这儿就大有不同,
在昌州境内,只有城池内会看见绿植,城池外满是山丘,放眼看去,无一点翠色,呼吸的空气时常透露着压抑和铜臭,
而嵩州不同,问乐和颜融雪一进入境内,入眼被绿色充满,每一口呼吸都洋溢着快乐,
嵩州现在是大陆上绿植覆盖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多的国家,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绿水青山,同样这里也是大陆上海拨最高的地方,
这儿的人们大多住在树洞里,没有一间房屋,
问乐和颜融雪来到这儿后,又给问乐交代了一遍,问乐该做什么,然后先问乐一步进入了嵩州,
有时真的不爽问乐这个鬼样子,己经连续失去了两次的记忆,一次是六岁之前的记忆,第二次是在军营的记忆,一直以来都是个傻愣子,但好在这些,问乐的第二人格问天都知道,有人可能想问乐和问天的关系,别急,以后会细说的。
与修炼者颜融雪日夜兼程的赶路,颜融雪只是消耗了一些气,但这对体内有庞大灵气却无使用的问乐,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的问乐急需食物的补给,
“啊,要饿瘫了,这老大也是,不知道先帮我添饱肚子,再去找地方修炼吗?”
嵩州的绿植,不夸张的说,大多都是高耸入云,虽然没有云,但每一颗树都长的极高,
但在这,似乎存在着某一种公平,长的高的树,一定不粗,长的粗的树,一定不高,
嵩州的人也是一样,这里高瘦的人被他人赞美,矮胖的人被他人唾弃,这样的模子沿袭了千年,
但正巧不巧地在这个时代,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人,他又高又壮,小的时候被同龄人骂矮子,长大了,被讲是怪胎,他的名字叫胜凯,
说来也奇怪,一个不会修习气的国家,偏偏国家里供修习者修行的气却又庞大而上层,为其它的国家提供修炼场地,因此而赚取灵币,成为了这个国家主要的经济来源,
在这个需要气来修炼的时代,榕古国成为禁忌,不需要修炼者来武装军事力量,也能成为世界强国前三甲,更别说华夏国的存在,
都知道神嗣是需要修行,但这样不会修行的国家,偏偏就,偏偏就出了一个神嗣,可笑的是这个神嗣在国人并没有摆在神圣而高贵的地位上,在国人眼里,他不过是千百年来榕古国的怪胎,
是这个国家的不可告人,
在外人眼里,神嗣被国家保护的好好的,派去的谍子,一丝丝关于他的音讯都打探不到,
但举国上下都知道,他的存在,是家丑,谁都明白不可外扬,
谁都闭口不谈,
哈哈哈哈哈哈,想必在余胜凯心中满是对这个国家的仇恨吧,
可能会有一天,胜凯问世,习得本事,便会屠尽满城之人吧,
嵩州的怪异在问乐的眼里,却充满了好奇,这里对他来说也许是一次机会,一次改变自己的机会,自己不能修炼,而这样所修习的体术是现在唯一可以帮助我的地方!
在榕古国国人的帮助下,来到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也是用树洞为框架来修成的,来到树洞内,又一翻景象彻底的征服了问乐,
“是光,不同于灯塔的光!”
也许问乐这个傻愣子自己也没发现,这儿没有灯塔的光,外面的那让人舒服的光,那柔和绿色的光,是参天大树自己发出的光,
而榕古国是整个大陆拒绝华夏国帮助的国家,
店里的伙计看着问乐这副土包子进城的样子,也是笑了笑迎了上来,介绍道:
“客官,这东西叫萤树,有七种品种,分别各有七种颜色,我们店里的这株叫红萤,”
问乐闻声抬头看着伙计,满是羡慕的表情,那激动的小眼神,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啊,
“客官是第一次来我们榕古国吧,”
“嗯嗯嗯!”
“也难怪,那我就给你说说咱们榕古国吧!”
不过还没等伙计开口,问乐打断,弱弱道:
“怎么全是素菜,没有肉吗?”
问乐看着桌上的食物,真的是,一顿吐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问乐开始喜欢吃肉,对肉渴望真的是有一定境界了,现在无肉不欢的问乐,饿极了的他,看着满桌的素什锦,心中想必也是有一些成年人的词在翻腾吧,哈哈,
伙计看着问乐这小模样,斩钉截铁的道:
“没有,”
“真没有?”
“客官别说我家没人,整个榕古国都没有!”
问乐一脸绝望地望着伙计,刚从桌子上撑起的身子,又虚脱的痴坐在凳子上,娓娓自言着说:
“怎么会,这个国家怎么了?”
伙计看着问乐这个样子,还是很耐心说:
“我们国家为了修炼无上体术,会有六戒,戒荤,戒酒,戒色,戒杀心,戒贪财,戒讹语!”
“小二,那个,其它戒我都理解,这个戒色,如果戒了,你们怎么生小宝宝啊,”
伙计看着问乐,脸上开始涨红,然然道:
“色必须得戒,至于生小宝宝,我还不是很清楚!”
问乐看着他那样子顿时就懂了,
“装什么装,就这,少爷可是听我老头说教了不少,你肯定破过戒了,对吧,我懂的!”
隐雾仙宗里问青陌打了个喷嚏,
好家伙,你一个十二岁小屁孩懂什么啊,
我靠,这小孩的父亲怎么教的,这么小,那些东西都教了,真好,我羡慕了,
伙计心想道,
伙计打了打冷颠,摇了摇头,沉声言道:
“咳咳,这个我不懂,我只是从书…!呸,我只是猜的,”
问乐听到这,不由得抚肚仰腰大笑之,
伙计似乎生气了,抚袖扔去,厉声到:
“在我们这叫双修,每个人一生中只有一次,”
说完愤去,来到柜台,埋下头来,翻阅着帐本,心不在焉的,不敢抬头看问乐,
问乐笑罢,也不多言,看着桌前几碟五颜六色的素菜,拿起著,不知从那碟开始,
客栈的生意很好,问乐来的时候,只剩下一桌了,
榕古国的人很热情,都喜欢聚在一起,
就这间客栈而言,一桌子上,都是国内来往互不相识的人,但只要坐在了一桌,
也能互尔谈欢,聊了家常,吃了便饭,认识不认识不是困难,朋友不朋友不重要,相逢便是缘,你不能路过他,他不能无视你,那你们一定有什么是可以互益的。
也许是饿极了,无肉无欢的问乐也埋下了头开始食素,
这人啊,一但对什么着了迷,便会无暇顾及其他的人或事,
就问乐而言,对吃着迷了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桌来了两个人,
两人腰佩白玉石,身银锦衣袍,一人头顶白纱珠帘斗笠,一人一个长发丝辫至腰间,各执一把带鞘匣的三尺宝剑,剑的装饰也华丽,一人在伙计引导下坐在了问乐桌子对面,两人正对着,另两人立于一旁,三人皆全注视问乐,
悄然间一股暗香袭入问乐鼻腔,缓缓抬起头了,看着三人,先是一愣,立马转过头去看向伙计,
似问到,什么情况,
但伙计没有理会,对那位头顶斗笠的姑娘笑道:
“想必姑娘也知道我们榕古国的习俗,原本想为姑娘寻一处僻静地方,但没办法,只能委屈一下姑娘了,”
站着那姑娘正想对着伙计说什么,头戴的斗笠的这位姑娘却抢先说道:
“没事儿,入乡随俗吧!小二,你负责上几道可口的饭菜便可,我这一路来风尘仆仆,倒也有些饿了,便不多叨扰你了,”
“好勒,客官您稍等一会儿,”
话罢那伙计离了这,去往了后厨方向,
“倾言,坐吧!”
寒倾言有些无奈回答:
“宫主啊,你就是太善良了,都没有什么脾气,”
“倾言你忘了我们来这干嘛了吗?”
“哦,好吧,听你的,不闹事,”
寒倾言别过头去,侧坐着,
问乐望着眼前这对,有些好奇,先声问好:
“两位姑娘好,”
寒倾言听到没有什么反应,头顶斗笠的那位姑娘,取下斗笠笑着问好:
“公子好,我们俩如果有冒犯到公子您的地方,请谅解!”
哇哦,哇哦,哇哦,
问乐被斗笠下的那张脸惊住了,好美啊,
自问,问乐的审美观被母亲乐子慕绑架了十几年,第一次觉得还有比母亲漂亮的人,
也许是问乐的本能,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痴痴地说了一句,
“好美啊!”
这句话可惹了寒倾言的不满,吐槽到:
“宫主看吧,又是一个色狼,”
“倾言别胡说,我看公子不是那种人,”
“哼哼哼,”
“倾言不懂事,唐突了些,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问乐就看着,就看着,就看着她,她的嘴巴动了,好喜欢啊,好喜欢,
“公子,公子,公子!”
“啊,”
“公子姓名?”
“哦,姑娘你好,那个,我叫鱼骨头,你只叫我骨头就好!”
“鱼骨头,呃,可以,小女子叫寒烟柔,”
“寒烟柔,好名字,好名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