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柱蛇物,皆看起来有些模棱两可,不过它能称为白蛇帝宫,也许它具有一番风雨所沐,故让人想入非非。
对长宁和夏仪看来也不过是身外之物,也没有过多的留恋,神界之上毕竟无奇不有,哪还见不得这点稀奇?
遥遥神荒,琴曲曦之灵魂之处,她早早就觅得了万物中的百态,所以她又何必故技重施?让一切又变得更加模棱两可些?
她是谁?不过是遥远神宫一轻衣神女,那金色的光芒渗入了瓦片的神庭,在那之中,她不过是一轻衣神女,不值一提。
长宁那琴音曾经与古树朝思暮对,在曦的血液的渗透下,使得她心寒交萃,如此静谧的琴音,能和得四处白蛇帝宫章节有度,也算是长宁多年下来苦练琴音的苦果。
白蛇帝宫虽是好看,在长宁看来,永远没有这尘世的风花雪月的百态之冰山一角。
老白蛇走了过来,说:“主子长宁心思缜密,所奏之琴曲伸张有度,我听入耳内,没有相思之情,唯有寄念之苦。”
长宁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看着那条化为人形的老白蛇,说:“怎样,记得了么,我弹奏的曲子。”
“主子长宁想让我记得什么?曲子的寄念之苦?方才老身只是记住了曲中异曲同工之妙,要是论道记曲识人?我还真没留意。”老白蛇说。
“我让你记住它的音律,它的音阶是如何跳动的,所以假如现在时候我给你一把琴你能弹奏出来这把琴的音律么?”长宁说。
“老身记性倒是不好,但是也并非没有办法,在我白蛇帝宫也有修过琴技的白蛇封女,我可以引她们见上一面主子。”老白蛇说。
“这里白蛇洞就你记忆最好,能有所帮助到长宁的也只有你了,你所说的我都放心与你,着手下去安排吧。”长宁说。
“那就有请两位主要前去外面的庭中等候,我这就去问帝宫要蛇灵前来,好协助两位主子。”老白蛇说。
那身白色的鳞片紧收,不断地伸张,老白蛇变幻成了一条巨蟒,顿时消失不见。
白蛇啊殇看了看长宁,似乎在琢磨着长宁,他说:“两位姑娘从何处而来?能取得万古碧珠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在下长好好打听一番,不知可否?”
长宁化琴为虚幻,站了起来,说:“这个对你以后得生长或者取向都不会有所帮助,所以很多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长宁此时顺眼看了四处,她只是觉得这白蛇帝宫的事物都是虚幻,她也许没有看透啊殇的用意,她不明白阿殇为什么来这里烦着她,反而不去办事。
不过长宁也碍于礼数,所以四处看去,这处的白蛇帝宫,看起来十分的晶莹剔透,触碰的时候却让人起了爱怜之意,甚至让长宁不嫌苦累的走了一个圈子。
夏仪却没有理会这处白蛇帝宫的如何,多次于这白蛇帝宫的人灵交谈下来,她甚至认为这白蛇不是她们接下来要安身的地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她们的思量。
长宁虽然口上没说这白蛇帝宫的不好,但是心里也是十分的抵触它的相生相克,相辅相成。
白蛇啊殇听了长宁一说,没有自讨无趣,却有些许高兴,他想不到长宁的答案是如此的干脆直接。
早在白蛇啊殇得道觅得人形之身的时候,他就说过不会诋毁他得到过的东西,所以他才不会轻易去伤害人,就连当他看到旁人发生危险的时候,他还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他们,他也没有觉得吃亏。
早在仲基神元,神魔相战于天庭的时候,他只是一条刚刚出生的小白蛇,刚刚出蛋中孵化出来的小白蛇。
那时地动天晃,神魔的争斗感染了他,他说过以后也要为蛇族做一些事,至于是什么事,他心中自有分寸,甚至连他的好友麋鹿啊喇也没有在他的口中问出丝毫。
所以,多少年过去,岁月与年轮发生了争斗,交汇成了老年的后遗。
终于有一天啊喇问了他,啊喇说:“你是一条无比优秀的白蛇蟒蛇,为何会与我这麋鹿,是你饥饿时的食物的小妖作为朋友?”
白蛇啊殇笑了笑,说:“不为什么,因为你也能化为人形,我们也有共同的话语。”
麋鹿啊喇展露出来了他平时爱炫耀的麋鹿之角,难得如此高兴,啊喇说:“你看,这就是我们麋鹿最为骄傲的东西,如今见的小白蛇你如此这般真诚待我。”
小麋鹿啊喇对他啊殇很是放心,啊喇说是阿殇仗义相救过他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他啊喇就是不怎么防备过这条白蛇阿殇。
阿殇之所以还被称为小白蛇,是因为他们白蛇一族有许多条条框框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要修为足够了,身形才会变大,成为巨蟒。
然而麋鹿阿喇一直没有看到过阿殇蜕变为大蟒蛇,他说他等了许久,他很希望阿殇能成长起来。
就在小麋鹿阿喇对小白蛇阿殇展露了他那傲人的鹿角的时候,小白蛇难得的沮丧,因为他一早就知道白蛇蜕变成巨蟒的规矩,那便是诸多修为。
而他却又恰恰是一个不爱理会,或者说不爱去伤及无辜的善良的小白蛇,所以他那时说要寻觅一些天界的朋友,修得天界的法术,以后对自身的成长也是有帮助的。
长宁隐约撩起琴弦的时候,似乎有些不愉快,夏仪在一旁听着长宁所和之琴,她夏仪也是熟知音律的司礼,所以也她夏仪连长宁的弦外之音,弦外之意也似乎琢磨的一清二楚。
“长宁?你觉得这天界的上的神明法术会与我们之法术有何不同?”夏仪说。
长宁听得夏仪一言,她也一早记得这已经是她深思熟虑过的事,不过如何为了寻觅曦,搞出一些动静来。
她们来这尘世之中为的是曦,不是这尘世的恩恩怨怨,也不是繁华富贵。
长宁是在担忧些这条小白蛇的心思,她暗中思考,想着也不是不能帮这条小白蛇,只是这尘世间的人情世故,她也许更要琢磨出来几分。
一来,小白蛇的白蛇帝宫也帮助了她,她自己的规矩,也只是想帮回来,还个人情,如此罢了。
“神明之法术,皆是有许多条条框框束缚,所以我们先不要问其中有什么不同,也要看看我们能不能用来己用。”长宁说。
“这么一说,长宁你好像不太在意这尘世间的规规矩矩?也许我们应该更加礼让些,不要插手这三界中的事,任何事情。”夏仪刻意把任何事情这四个字努力的说得清楚些。
她变了,长宁有些许变了,一下来这尘世间,她似乎没有了在神庭之上的傲气。
夏仪说了许多,她只是说这些天她有些闷了,想要和她出去走走。
神庭之物哪来精力去应付尘世间的人情世故,所以她说她累了,也许是她觉得欠了白蛇帝宫些什么。
“如何取舍长宁明白,若是有损天界的规矩,我自然不会去碰,若是无碍天界的自然规律那倒也无妨。”长宁笑了笑说。
“怎么听得两位所说像是看穿了在下的心思,寻思着要如何报答我吗?”啊殇脚移了两步,他很是惊讶,不过也很是聪明,为何?至少他没有沾沾自喜些什么。
要是其他妖物听得有神仙要如此帮助他,也许早就行了下跪之礼,早就没有了今日的嚣张跋扈,为难自己些什么的东西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展露自己的兽性本能。
也许这就是长宁看中他的原因,他,阿殇也是该有这样的机遇。在长宁看来他就是一条漂亮的小白蛇,不会侵犯到其他任何的小白蛇。
“如果说是报答,那倒不至于,只是机缘巧合我们遇到了你,小白蛇啊殇?怎么如此说话?”夏仪站到正在按住琴弦的长宁背后说,她有些许担心着面前的小白蛇,也许下一秒他做出什么举动,无人能预测得来。
“我阿殇也不像会故意让你们欠着人情,然后让你们帮忙,只是也许我们也真的是有缘吧?”阿殇笑了笑说。
也许是阿殇的笑声遮挡住了前来习得长宁音律的白蛇帝宫封女,她们来到的时候,长宁没有留意到。
夏仪看了一看那一行才衣裹身的封女,说:“你们是不是都懂得琴律如何?”
“回答两位神女,是的,只要是我们耳中听过的琴律我们都能弹奏出来。”一位白衣封女说。
“两位主子放心,她们就是我白蛇帝宫最为要好的琴师封女,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和她们交流交流。”小白蛇阿殇说。
“如此,我在此弹奏十遍,你们用心听完,了解我的内心,然后再给琴曲你们看。”长宁说。
“谨遵主子吩咐,我等自是竭尽所能。”
一行封女有九个人,听得长宁一说,都摆下了琴,席地而坐。
长宁开始按动了琴弦,夏仪在一旁用笔记录着琴律,她两在一起创作琴律的时候,就这么协同。
那天用了数个时辰,那群封女点了点头,长宁便放心了她们。
长宁那段时间都是在白蛇帝宫度过的,唯有夏仪,夏仪一个人偶尔出去游玩,说要找更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