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已经到了,杨廷军的人堵在门口不让进。
“陈文轩,我今天可是花了大价钱来捧你场的!你的妞儿,她竟然用酒瓶子打我,抡了我一脑门血!这个臭~婊~子!爷我还没受过这种罪呢!今天她算是把我惹毛了。我今天非但一分钱不出,我还得拿她给我泄火!直到给我泄干净了才行!”杨廷军说着就要解裤腰带,“赶紧叫你的人出去!爷我现在就要干死她!”
陈文轩已是怒发冲冠,脸色铁青,“别在我面前摆你的老资格,我陈文轩不吃这一套!”他看了下杨廷军的下面,“要泄火是吧!我保证给你泄痛快了!让你永无后顾之忧!”
话音刚落,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几个男人就蜂拥而上,将杨廷军团团围住。
陈文轩把人抱起,冲着还在不停叫嚣的杨廷军发出了警告,“我的人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
“老板,……”哈姐的嘴角挂着血丝,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可她还是拖着身子跪在了男人面前。
“电话里,我是怎么跟你说的?!”陈文轩把弄着手里的Zippo打火机,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我是不是太久不来,你就得意忘了形,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不是的,老板。我错了!我财迷心窍,见钱眼开!我拿了杨老板的钱,替他物色他合心意的女孩!我……”哈姐这时才开始懊悔。
看来,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真的是太过忘乎所以了。
陈文轩冷笑,“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钱到现在都还没赚够!你到底想赚多少?!说个数,在你临死前,我一定管够!”
哈姐抖若筛糠,整个人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老板,对不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陈文轩冲站在旁边的几个人使了下眼色,还在苦苦哀求的哈姐就被人拖了下去。
酒吧里,大灯打开了,音乐声戛然而止。众人还在疑惑不解,便看到几个壮硕的男人,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到了酒吧中间。人群才开始惊呼着四散开来。
一顿拳打脚踢,哈姐浑身的疼痛,已经开始变得麻木。鲜红滚烫的血液浸湿了双眼,迷失了视线。
看她已经奄奄一息,陈文轩才走出来,半蹲了下去,“哒”的一声,合上了打火机的盖子。
“老……板……”
“限你十分钟,立刻给我滚出去!”
……
温夏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一直在梦里,偶尔还能听见人的说话声,忽远忽近,忽高忽低。
“体温又高了。”
“反反复复烧了好几天了。”
“看着挺可怜的。”
“你可怜人家?人家住得起高级病房,你住得起吗?”
“啊,也是!”
温夏想说话,但是嘴巴张不开,根本发不出声音。这时她突然感觉有一只猫跳了上来,在她身边躺下,“咕噜咕噜”的,呼噜声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