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的话音刚落。
县衙外的百姓就大声叫好,直呼县令大人公正。
典韦,张术则请求由他二人持刀。
“主公,如今你伤口尚未愈合,怎可亲自操刀?让属下替主公亲自执行吧!”
“是啊!大哥,就让我二人替你!”
王轩听到典韦和张术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口,所以纷纷请求,心中的怒气也消失了一半。
“你二人真令我失望,我本来以为将护卫营交给你们二人统领,会将护卫营训练成为一支精锐之师。”
“谁知,训练了如此之久,士兵连最起码得军纪都不能遵守。”
“你们太让我失望!现在你们去将护卫营除了守城以外的士兵,全部召到刑场,等候我的安排。”
典韦,张术二人听到王轩的话,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王轩对他们如此气愤。
原来王轩根本不是在气愤酒楼被砸,掌柜被殴打,士兵奸淫少女,杀人放火。王轩是在气,典韦,张术这么久的时间,士兵外出偷出军营的事情还能发生。
二人觉得对不起王轩的一片信任,向王轩告退,前去集合护卫营的士兵。
王轩又叫秦五带领部分衙役,将那几名罪无可恕的士兵,压往刑场。
至于李福就带着剩下的县衙,敲锣打鼓。通知全县百姓,前往刑场。
原来王轩想在牛县的百姓和护卫营的士兵面前亲自执法。
这样的做法,有俩点好处。
第一点好处:可以震慑士兵,整肃军纪。
第二点好处:让牛县的百姓看到自己的公正,歌颂自己,替自己传出好名声。
此时王轩也提前乘坐马车来到了刑场上。
一个时辰以后。
典韦,张术也带领着护卫营来到刑场上,还有很多闻讯而来的百姓也大量涌来。
一时间,刑场的空地拥挤不堪。
王轩见到人都到了差不多,就在刑场搭建的木台上,开始讲话。
“今日本县令之所以叫大家前来,就是因为这几名罪大恶极的士兵。”
“身为大汉的士兵,他们不努力操练,以守家护国为己任,却干出了连畜生不如的事情。”
“在这里,本官要亲自将他们斩首示众,以泄民愤,重整军纪。”
“来人!拿刀来!”
那几名全身被捆绑的士兵都跪下刑场上,听到王轩的话,嘴里纷纷哀求,大喊饶命。
王轩接过一把大刀,直接缓慢的向他们走去。
王轩来到一名士兵面前,直接双手握刀朝士兵的脖子砍去。
啊!!!!
一声凄惨无比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刑场。
原来是王轩并没有一砍将他的头颅砍断,鲜血不断地从他的脖子喷出。
王轩突然觉得好丢人!
其实这不能怪王轩,砍头本来就是一个技术活。
更何况王轩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刚刚因为过于用力,身上的伤口已经破裂了,鲜血慢慢从长袍渗出。
王轩咬紧牙关,不顾身上的伤口,接连又砍了数刀,才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此时的场景令在场围观的众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剩下几名还没被执行的士兵。
一个个嘴里大声哀求,有的甚至裆下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求大人!给我们一个痛快吧!”
“我们罪大恶极不求大人能给我们一条生路,只求大人能给个痛快!”
此时刑场周围的士兵,百姓心里都一个想法:“头一次觉得能被一刀砍死是件奢侈的事情。”
王轩在砍下这名士兵头颅以后,身上的伤口早就破裂了,鲜血不停的从伤口流出。
典韦等人见状,纷纷跑上去,恳求王轩不要在继续了,剩下的几名士兵由自己执行,
王轩不顾众人的哀求,忍着剧烈的疼痛,陆续将他们的头颅砍了下来。
就当最后一颗头颅被砍了下来以后,王轩在也支撑不住了,晕倒在刑场。
众人连忙将王轩扶起,把围观的百姓遣散。
第二日,王轩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又是躺在床上。伤口传来的剧烈疼痛感使他无法动弹。
王轩苏醒以后,就发现典韦跪在自己床边。
令人不解,在一旁照顾王轩的黄老开口解释道。
“主公!典县尉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
王轩听到典韦已经跪了一天一夜,马上开口叫典韦起来,可是典韦执意不肯起来。
“你若在不起来,我就亲自起身,将你扶起!”
王轩的这一句话,果然有效果。典韦马上起身,唯恐王轩起身又撕裂了伤口。
王轩向众人询问是怎么回事?
众人开口回答,原来典韦觉得辜负了王轩一番信任,没有将护卫营操练好,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王轩的昏迷也是他间接造成的。
王轩刚想开口说话,在典韦身旁的张术就开口了。
“大哥,其实这次事情要怪你!”
张术向王轩把这其中的情况道了出来。
原来这几名士兵是前些日子从白虎寨俘虏来的山贼。
典韦,张术前些日子听从王轩的安排,从那批山贼之中挑选青壮者,扩充到护卫营。
虽然那批山贼被打乱,分配到各个小队之中,经过几次操练暂时融入其中,但是他们毕竟是山贼,始终是匪性难化。
这段时间典韦,张术一直带领护卫营的老兵,对他们进行整肃。
但是终究还是时日尚短,并不能让所有山贼进行改变。
当然这次王轩无意中的举动,震慑住了那批山贼,使他们开始融入到护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