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今日便装来找我有何事?”
“苏兄!本宫并没有其他事,就是想知道你接下来做何打算,从你报名参加招亲,本宫就知道你不仅限于自己的财力,想要在这朝局中,得到些许地位吧!”
太子苏玉鉴很早便来找苏玉恒,他很想知道苏玉恒想要得到什么,但他知道苏玉恒是聪明人,直接问道苏玉恒。
“既然太子殿下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呢!我做还不够明显吗!我就是想在朝廷里,谋得一方便的职位而已,虽然我在南境小有名气,但是人都是有欲望的,每个人都有野心,”苏玉恒看向苏玉鉴,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他知道苏玉鉴来此的目的,无非就是不甘心,就是想拉拢他,想要得到他的财势。
“苏兄你想要在朝谋职,你可直接与我说便是,何苦去参加菱襄郡主的招亲呢!”见到苏玉恒的那般言语,苏玉鉴心中暗喜,只要苏玉恒有欲望,有野心,那就好办了。
“这自然有我的用意,用实力证明一切,永远比虚名都能说明事实。”
苏玉恒轻声说道,苏玉恒的话,越来越让苏玉鉴深信自己的判断,可苏玉鉴不知道他的判断,偏离了他想要的结果。
“那行吧!既然苏兄有此打算,就随苏兄吧!本人就告辞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请直说。”苏玉鉴说完,便离开了客栈,剩下苏玉恒独自在房间中。
“少爷!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余阳殿下那边狗急跳墙吗?”
站在幕帘之后的严老,走了出来,眼神中露着担心,刚才苏玉恒话中的意思,分明要表明立场,难道就不怕苏玉阳报复吗?
“怕什么!难道苏玉阳身边的马季是吃素的吗!就算他想报复,他也得有这本事啊!”
苏玉恒端坐在桌边,沉静的喝着茶,在他对太子说那番话的时候,早就想清楚了,如果苏玉阳真要报复他,他不介意让苏玉阳早点退出历史的舞台。
“严老,你觉得这京都,哪里的庭院不错?”
“就中环街南边,有座枫苓塬,坐南朝北,两进两出,可以看到皇家庭院,院内布局有南境的风格,不知少爷为何要问这些,是要买庭院吗?”
见苏玉恒问道,严老便将知道的院落告知于苏玉恒,也不知道苏玉恒是不是要买庭院,既然苏玉恒要参加比武,定会在京都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住客栈也不是长久之事,自然要选个院子住下,不过以他苏玉恒的财力,在京都买个庭院,也是小事一桩,不上分毫。
“那就买下吧!”
“是少爷,那是否要把许束找来,也可以保护少爷和小姐的安全。”
严老知道苏玉恒的性格,说一不二,说买院子就买院子,而严老口中的许束,在南境时,就一直保护林清莹的安全,既然苏玉恒要在京都常住,那么就得考虑周全,苏玉恒想了片刻,开口到:“让许束来京都吧!同时让影子各部,查一查有哪些江湖门派跟朝廷官员有联系,我倒想看看京都这趟水有多浑,浑水摸鱼的很多啊!”
“是!少爷!”
严老随后便离开了客栈,至于林清莹,一直在城内闲逛,苏玉恒并不担心她的安危,因为太子怎么会让他身边的人出事,自然会派人在暗中保护的,就算他苏玉恒不说,太子心里也是明白的。
余阳王府里。
苏玉阳和马季,对坐在凉亭之中,马季看着苏玉阳,苏玉阳很早就带着厚礼,前往皇宫,去见夏菱襄了,回来时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了。“殿下,今日去见菱襄郡主如何啊?”
“菱襄那边还好,至少对我不是厌恶的,不过听她说,再有两三日,她父亲夏侯爷从边境回到京都,到时就得把握时机了。”
苏玉阳一副冷淡的表情,虽然他对夏菱襄很是客气,可夏菱襄却无意向着谁,但夏菱襄的父亲,回到京都之后,或许能改变他的局势。
“我知道殿下与太子的胶着状态,现在殿下不仅要拉拢夏侯爷,后宫各宫嫔妃,也要多多走动,还有太后那里,就算太子有皇后和他太子身份支撑,可他哪里敌得过各宫嫔妃的耳畔风,只要各宫娘娘在陛下面前多吹吹耳畔风,殿下再做几件让陛下开心的事,那么形势还是对你有利的,人一旦犯下错误,那么一连串的意外,就会接踵而至,这是蝴蝶效应。”
马季看着苏玉阳的神色,语气很是平静,太子看似庞然大物,可却外强中干,虽然在朝堂上,太子要比他苏玉阳势众,但在后宫里,太子只有皇后帮他,其余各宫嫔妃都是心怀各异,要是苏玉阳能笼络各宫嫔妃娘娘,届时,太子纵然有皇后也是独木难支。
“季先生如此说,让我恍然大悟,”
听见马季的话,苏玉阳才幡然醒悟,纵然太子有皇后帮助,可他只是有皇后帮助,并不是所有的后宫娘娘都帮他,只要其他的后宫娘娘能帮他,那么他还是能压过太子一头。
而在上书房中,皇帝苏天滕正批阅着奏折,都是些各地官员上呈的琐碎情况,苏天滕看着奏折的神色,总是苦恼,眉头紧皱,但看到一半又放了下来,问着黄典:“今天是比武的第二日了,情况如何?”
“启禀陛下,你午休时,御史台就传来了奏折,齐国第一高手玄冰河,还有南金的严阔,只是南金的玄阳还没有出手,这玄阳也是玄冰河的弟弟,南金排前三的高手,都在优异者的行列中,当然我们大魏的高手,还是有很多的,至于鲁国的武者都败北而去,”
黄典轻声的回到,皇帝苏天滕用完午膳,去午休时,他便差人去询问了比武的情况,皇帝苏天滕的心思,他还是了解的,苏天滕说是不管淘汰赛,但还是要问的。
“想不到齐国竟然派玄冰河来了,看来是下了决心要得到这郡马之位,玄阳?朕听说这个玄阳与南金的皇室有牵扯,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南金民间说是南金皇室的一位老亲王,见玄阳像极了他的小儿子,便认了玄阳这个干儿子,一传十,十传百,弄得人尽皆知。”
对于黄典的话,苏天滕也是意外,他并没有想到齐国竟然派玄冰河,可他弟弟玄阳跑来比武,这让他真正想不通,都享受荣华富贵了,怎么还跑来争这个郡马之位,难道说是另有图谋,细想之后,苏天滕还是不放心这两兄弟,便对着黄典说到:“你派人盯着这两兄弟,有任何异常情况随时来报!”
“是陛下!”
“对了陛下,长公主在碑铭寺为太皇太后斋戒礼佛回来了,话说陛下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长公主了,明日是否宣长公主进宫?陪太后散散心!正好陛下也可与长公主聊聊天。”
原本要转身离开的黄典,停下了脚步,对着苏天滕说到,他口中的长公主,便是苏琳珊长公主,皇帝的妹妹,溧阳侯王显的夫人,也是王临平的母亲。
“琳珊回来了,说来也是,朕有一年多没见她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明日就叫进宫吧!”
黄典的话,让苏天滕的愁眉苦脸中,露出了些许笑意,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也很想他这个妹妹,毕竟他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在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