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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百骑乱战

却说赫拉克多西一路往西,只觉得后背的伤口越来越疼。足足奔出大约一刻钟之后,除了伤口越来越疼之外,还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从小拜师,苦练武功,尤其擅长身法、剑法和暗器,是以听力及感知力远超旁人。而随着他一路往西奔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觉得脚下的地面开始微微颤动,远方的尘土似乎也扬的有些高了。

赫拉克多西本能的感觉到,至少有几十个乃至几百个人从官道的另一边来了,而且是骑马来的。

于是他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一下,虽然受伤导致速度变慢,但那些蓝袍人的轻功毕竟跟自己差的远,此时后方已然看不到那十三名蓝色长袍人的身影。而前方的众多骑兵又不知是什么来路。

不过,想到自己仇家的麾下有一个门派,擅长骑射,所以赫拉克多西不敢再往前冲。

就在这进退两难之时,西域人突然灵光一闪,心生一计,原地又使了一招方才的“大漠风沙”。一圈转罢,道路中间出现了一片没有尘土的圆形区域,他留在地上的脚印也看不见了。随后原地运劲,往官道侧面猛的一跳,整个人像是凌空飞起一样,滑翔了一段儿距离之后,堪堪落在了官道旁的一颗枝叶颇为茂密的大树上。

赫拉克多西蹲在树上,隐蔽好身形,从左肘后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药粉,往后背撒了一些。药粉沾到了伤口上,疼的西域人呲牙咧嘴,蓝色的眼睛都涨红了。

可他终究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春天的阳光洒在京兆通往雍县的官道上,官道上没有行人,没有鸟鸣,只有地上突然消失的脚印和一片一尘不染的圆形区域。一阵微风吹过来,吹的两侧农田里的秧苗和树稍微微晃动着。

赫拉克多西就隐藏在某一棵树上。

过了又一刻钟,他耳朵一动,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片刻后,到了近旁。只听一人喘着气儿说:“呼...大师兄,脚印突然不见了!”

赫拉克多西透过树叶的缝隙朝下望去,却是那一十三名蓝袍人追到了。

只见那十三人停下脚步,围着道路中间“大漠风沙”留下的痕迹端详了起来。赫拉克多西的脚印到此戛然而止,而四周无比干净,一点儿人的痕迹都没有。

旁边那大高个疑惑道:“又是这招,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孟相鼠阴测测道:“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他肯定是施展轻功藏起来了。”

另一名蓝袍人问道:“这附近能藏的只有这些树了,难不成我们上树找?”

孟相鼠摇了摇头,道:“不太可能,那家伙诡计多端,要我说,很有可能是伤口迸发,疼的那畜生受不了了,所以才故布疑阵,从旁边的田野中跑了。”

“可惜传信的火箭用完了,不然让神拳门,华山剑派和潞州剑派的人四散追捕,肯定能找到他,”一名蓝袍人面露不耐:“现在咱们往哪个方向去啊?”

“先别说话,让我想想。”孟相鼠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就在这个当口,树梢上赫拉克多西的另一侧耳朵又是一动,一阵急促的若有若无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听见这声音,虽然早就猜到有骑兵队伍赶来,但他还是紧张了起来。

片刻后,只听下面的孟相鼠说:“依我看,他肯定还是往村落里跑了,关键就是往南还是往北了。而依我估计他应该是往北去了,其他三派的人都在南边堵着,往南他是自投罗网。所以咱们...”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给众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树下的蓝袍人一齐扭头,看向了路的另一边,他们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声音越来越真切,道路尽头已能看到有一队骑兵正向他们这里奔驰而来,孟相鼠扫视了一圈众人,问道:“此去前方是什么地方?”

“前方是岐州治所雍县。”一名蓝袍人答道。

“雍县?”他又一次皱起了眉头。

另一人问他:“大师兄,这马蹄声,来的会是天山那帮人吗?”

“不可能!”孟相鼠摇了摇头,“抓捕那个畜生是府主交代给咱们宫堂的活,天山那些变态是羽堂的人,他们去突厥办其他事去了,不会出现在这里。”

“那...”

“咱们让出路来,让他们过去。”

树上的赫拉克多西听到他的话有些懊恼,原来敌人把那些人派到了突厥,早知如此,就不必这样故布疑阵的躲避,但是派到突厥有什么用呢?难道....

正思忖的当儿,马蹄声已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那一队骑兵的身型也看得越来越真切。树下十三名蓝袍人在孟相鼠的命令下已经让到了路的两边。

可很快孟相鼠就皱起了眉头,因为那队骑兵似乎并没有直接冲过去的打算,反而是看到了官道两边的蓝袍人后,老远就从队伍之中发出了命令:“前方有人,准备停军!”

听到这一声,树上的赫拉克多西和路边站的十三名蓝袍人都愣了一下,眼看着那大约百名骑兵逐渐减速,最后停在了众人面前。

这队骑兵,前五十骑,后四十骑,中间左右各五骑拥着个白马紫衫的中年男人。

正是日食发生的时候,由雍县出城的岐州刺史王仁表。

路旁十三名蓝袍人登时有些紧张。紫色的袍子可不是谁都能穿的,眼前这人起码也是一位三品大员。

再说那骑兵队伍在路中央十三名蓝袍人面前停下之后,前阵的五十名骑兵缓缓分开,让出了一条通路,王仁表缓缓骑马走了出来。

他在马上环视了一圈,看到十三人衣服的颜色之后,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缩。

四天之前,有人报官,说距离雍县一百五十里之外的八庄遭遇了强盗,满村都被杀了,无人生还。

八庄是祁州边界的小村落,这事儿报到王仁表耳这里,他便立马派人前去查看,结果仵作和官兵回来之后都面无人色,只说那场面太过血腥。两天之前,又有人来报,说是距雍县八十里地的小安村也遭了强盗,王仁表再派人前去,这次的人回来,说小安村的遭遇和八庄一样,到处都是尸体,地面的泥土都被血浸成了黑色。

岐州距离京兆并不远,就算不是天子脚下,也算是天子的脚趾头了。在天子脚趾头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王仁表深知这些强人不是善茬儿。于是为了稳定民心,他先是试图封锁消息,继而加紧修书一封派人送往京兆汇报情况。

就在今日早晨,雍县县令朝通润又火急火燎的找到他,告诉他有三五个人前来报官,都说在官道上发生了命案,有一伙人当街杀人并拦住了来路。王仁表本能的把近几日的屠村之事和这拦路杀人的事儿联想到了一起,于是二话不说,立马带着部下亲兵从雍县向西奔驰了几十里地。

一路上,他们一个人都没有见到,直到遇到这伙蓝袍人。

王仁表清楚的记得,早晨雍县县令朝通润来找他的时候,说的原话是:‘有人报案,一伙身穿‘蓝袍’的凶徒在几十里之外的官道上杀人了。’朝通润专门强调,那伙人的衣服是蓝色的。

所以,王仁表一见到这十三名穿着蓝袍,还带着武器的人,立马心生警惕,而后目光落到了一名蓝袍人腰间的剑上,沉吟半晌,问道:“尔等,从哪里来?”

蓝袍人们互相对视,还是孟相鼠站了出来,换了副面孔,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回道:“不着这位贵人怎么称呼?”

王仁表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后面第一排一名统领模样的骑兵轻斥了一句:“此乃岐州王太守,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扯那些不相干的。”

孟相鼠点了点头,陪了一脸笑,赶忙道:“是了是了,见过王公。我们从京兆方向而来。”

王仁表眉毛一挑,追问道:“即是从京兆而来,那我且问你,这一路上可曾见到什么怪事儿?”

孟相鼠脸上依然堆着笑,道:“没什么怪事儿,就是天突然黑了一刻钟左右。”

王仁表又问:“那这一路,你们可曾见到行人?”

孟相鼠摇头说没有。

王仁表盯着孟相鼠的脸沉默了片刻,眼睛又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其余的十二名蓝袍人,最终,微微颔首,掉转马头,嘴上说道:“好了,继续行军吧,最近外面不太平,尔等自己小心。”

谁也不曾注意,王仁表转身说话的同时,对后面的骑兵统领使了个眼色。

那统领看到刺史大人的眼神,心领神会,待得王仁表回归中军之后,突然喝道:“围住!”听见号令,百名骑兵纷纷拍马而上,内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那十三名蓝袍客。

其中有几名蓝袍人神色大乱,为首的孟相鼠依旧镇定,微微皱眉,轻喝了一声:“背!”。于是十三人背靠背也围成了一个圈,手都按到了腰间的剑柄之上。

树上隐蔽着的赫拉克多西微微握紧了拳头,暗道不好。

孟相鼠舒展眉心,换上了一脸笑容,冲着包围圈最外围的王仁表问道:“王公,这是何意啊?”

王仁表冷眼看着他道:“你们先把兵器交出来。”

瘦子轻笑一声,道:“我朝律法当中,只规定不能携带制式兵刃,我等佩的都是剑,您似乎没有理由收走我们的兵器吧?”

说着,孟相鼠看似有意无意的,从腰间的鞘中拔出了长剑。

见状,那骑兵统领怒斥一声“大胆!”随后将背着的兵刃拔了出来,却是一柄唐军制式的,单刃厚背的环首刀。紧接着,其余骑兵也拔刀而出。

看到一百柄长刀露出锋芒,孟相鼠突然不笑了。

王仁表清了清嗓子:“我现在怀疑你们跟最近的几起命案有关系,劝你们还是把兵器交出来,跟我回雍县一趟,不要自误。”

几名蓝袍人侧过头来看了看孟相鼠,孟相鼠则盯着王仁表,眼神里渐渐漏出了凶光。

片刻之后,他像是妥协了,弯下腰来,主动把剑扔到了地上。其余十二名蓝袍人见状,有样学样,也纷纷把剑扔了出来。那骑兵统领见对方似乎不作抵抗,下令道:“绑了!”随后,内圈的几名骑兵收刀入鞘,从鞍上拿了绳子,翻身下马。另外几名骑兵也带刀下马,围了过来,俯下身去就要捡地上的剑。

圈外的王仁表微不可查的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孟相鼠突然扯下腰间的剑鞘,用剑鞘的尖端,猛的往一名正在捡他剑的士兵头盔上一戳!这一戳卯足了劲,只听“嘭”的一声,那士兵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右手撑地,左手顺势按住了那倒地士兵的头,一个侧翻,借力拉下了他的头盔,然后矮下身来拿起长剑,往那倒地士兵的天灵盖上捅进去,又迅速拔了出来。霎时间,一股鲜红的血,和许多粉色的不知名液体,从那士兵脑袋上的窟窿眼儿里往外飞溅。其余十二名蓝袍人几乎是同时发难,有的扬尘封住那些士兵的脸,有的用拳脚功夫放倒对方,有的则跟孟相鼠一样,用剑鞘伤人,然后纷纷捡起长剑,使出招术,与那些士兵打作一团。

最外的王仁表被吓了个措手不及,还是骑兵统领第一个反应过来,怒喝一句:“尔敢!下马出刀!杀了他们!!”

孟相鼠已然明白,今日无论如何是不能善了了,于是残忍一笑,道:“出剑!我们也杀!”

说完,便捡起剑鞘掷向了那骑兵统领的马腹。那统领正下马到一半,只觉得马身失去了重心,朝他这边倾倒过来,然后只听“噗通”一声,半个身子就被压在马下,动弹不得。孟相鼠一个箭步跃上前去,探手脱下了他的头盔,挥剑砍掉了这统领的首级。外圈三五士兵见统领遇害,红着眼睛举刀劈来。孟相鼠不慌不乱,后退半步,冲着最近一人扔出手中长剑,那士兵连忙用刀挥挡开飞来的剑,不料孟相鼠扔出长剑之时,已然矮身捡起死去统领的环首刀,可怜那士兵方才挥刀挡剑,还没反应过来,瘦子人已近身一刀刺下,长刀直直插入了这士兵的面门。而后一个翻身,再捡起地上的剑,如法炮制,又杀一人。

一时间,场面大乱。

只听孟相鼠大喊:“他们穿着铠甲行动不便,招术都往脸上招呼!”十二名蓝袍人听到之后,信心大作,招式狠辣,片刻间,百名士兵已然死了一半。

包围圈外,王仁表大汗淋漓。他出城带的这一队士兵,配备的都是唐王朝最顶级的装备。谁能料到竟然会被这十三个蓝袍人如砍瓜切菜一般杀了个通透。此时此刻他无比确信,八庄和小安村的血案,以及今日拦官道杀人的,就是眼前这伙人。

不一会儿,场中活着的士兵只有不到二十人了。满地都是马尸和身着铠甲的人尸,其余的马匹早已受惊逃走。十三名蓝袍人剑锋染血,还在和士兵交战。

比武过招,不同于战场厮杀,区别就在于双方人数和心态。战场之上,空间巨大,若是双方百倍人数的差距,还陷入了包围,那么往往兵不血刃,对方就会投降,又或是集合全力杀出一条血路逃跑。而比武过招,就算一百个人打一个人,这一百人必然会略有折损,因为一个人的周身就那么大点儿空间,三个人围住一个就是极限了,而且这三个人之间还必须保持距离。若是离的进了,什么武功招式都使不出来。就像之前孟相鼠为首的十三名蓝袍人围住赫拉克多西,十三人围成圈,根本没有空档施展剑法,稍有变招就会伤到同伴,而随便挪一挪身位,就有可能被同伴误伤,正因如此,十三人只能直刺,这才给了赫拉克多西冲出包围的机会。也正是出于这种原因,武林门派之间很少有集体过招的情况发生,为了无所顾忌的施展招数,除非是特别的配合,否则都是一个打一个。

所以当这百名精锐战士遇上十三名蓝袍人,乍一看是人数上占了优势,但其实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当然,若是带上一千个人来,结局自然另当别论,若是一千个批甲士兵前来,就算是累也能活生生把十三人累死了。

再说王仁表见手下被杀的七零八落,只余下了十来名活人,心生胆怯,一拉缰绳,掉转马头就准备逃走。那场中,孟相鼠手起剑落又杀一人,抬头瞥见王仁表要走,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把剑掷向了王仁表,然后侧身捡起一把刀,冲王仁表扑将上去,看手法,和之前杀那些批甲士兵时如出一辙。王仁表一不会武功,二没有武器,眼看一柄剑冲自己飞来,而那瘦子又带着刀冲过来,深知避无可避,只能等死,索性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当口,孟相鼠只看到一个身影从上方飞下来,脚尖点在了飞驰中的长剑上,只听“铛”的一声,那剑凌空受力,失势插入地面。而那身影借着这一点之力,再次腾空,稳稳的落到了王仁表的马上,伸手绕过王仁表的腰,拉住缰绳,猛的一震,斥了一句:“驾!”胯下骏马立刻向雍县方向疾驰而去。

“畜生!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孟相鼠瞪大了眼睛喊道。

正是一直藏在树上的赫拉克多西出手了。

眼看二人纵马而去,孟相鼠气急败坏,回头配合其余几名师弟,如砍瓜切菜一般将还活着的士兵杀了个干净。然后收起长剑,愤然喝道:“那小畜生刚刚就在这树上!咱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的!废物!废物!”说完,眯起眼睛,看向王仁表与赫拉克多西离开的方向,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旁边几名蓝袍人不敢出声。半晌,其中一个试探的说了一句:“大师兄,我们折了三个师弟。”

孟相鼠阴沉着脸点了点头,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另一名蓝袍人于是出言问道:“大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咱们杀了官兵,刚才那人又至少是个三品的官。我们。。。”

孟相鼠吸着脸颊,活动着下巴,望着雍县方向又看了一会儿,最终,一瞪眼道:“追!”说完,拔腿就往雍县方向奔去。剩下九名蓝袍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收起剑也跟了上去。

太阳已然升到半空,算下来应该临近午时了。阳光照在方才大战的地方,散落满地的头盔和环首刀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金属光芒。地面上的其他东西则被那些折射出来的阳光遮盖住,比如人的躯干,比如马的躯干,当然,还有流淌满地红的发黑的血。

贞观二年,三月初一的午时,好端端的一条由东向西的天路,成为了人间地狱。

好在,太阳总能掩盖一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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