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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老姐,你跑哪去了,我们都担心死了!”翌日的清晨,当看见邹寒梦蹒跚着归来,邹寒晓第一个冲到她面前。

同样的黑眼圈,看来,他们也同自己一样一夜未眠。

岂止是邹家人,李琰也在听到声音快步走了出来。“你去哪了?”居然一夜未归?下意识地,他想到了李尔风,心下泛起酸楚。

邹寒梦有气无力地回了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自我解嘲地道,“我去阎王爷那转了一圈,他说我太难看,叫我晚些再过去报道,就把我放回来了。”她的确是差点丧命,如果不是龙岑,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半真半假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所以然,李琰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因为看到她眼下深深的疲惫。

“先让她休息吧!”不给邹家人多说的机会,他拦腰抱起已经摇摇欲坠的人儿,大步向她的房间走去。

“李琰,我好累!”嘟囔完这句,邹寒梦便彻底败在瞌睡虫的诱惑之下,梦周公去也。

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又细心地脱去她的鞋子,李琰无奈地看了眼已经陷入深眠的佳人。

早朝过后,他急急赶来这里,却得到她一夜未归的消息,顿时焦躁难安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够大度,难以忍受她的心一次次地再去李尔风那里寄居。于是,便自作主张地将她的一夜未归与李尔风划上了等号。

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吧?

唉……他好像越发地欲罢不能了!

伸出一手将她额际汗湿的发拨开,究竟,你昨晚去了哪里呢?

杀手门

经过一夜的救治,龙岑脱离了生命危险,蛊也被逼了出来,现在正沉沉地睡着。

魑定定地站在床头,一双幽深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着龙岑瞧。

他知道,门主冰封的心已经被那个女人拨动了弦,预示着他的世界将出现羁绊,而这恰是一个优秀的杀手最要不得的绊脚石。

这一次,你差点为她死去,下一次,你是不是真地要豁出这条命去保护那个少根筋的笨女人?

好看的眼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转瞬即逝,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书房的门被人敲响,李尔风好看的剑眉不觉挑了起来,“进来!”这个时间,能来的肯定是于嫣儿。

如他所料,于嫣儿怯怯的身影出现在门前。“夫君,娘有事找你!”

冷瞟了她一眼,李尔风再次把视线放到手中的书籍上,“去告诉娘,我现在有要事,忙完了自会去给她老人家请安的。”

于嫣儿一愣,旋即微一福身,走了出去。

她甫一出去,李尔风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籍,仰头靠在了椅背上。

唉……不知她怎么样了?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拜糟糕的睡眠质量所赐,他最近时常会犯头痛,归结原因,当然是邹寒梦了!

奇怪的是,忙起来还好,只要脑子一静下来,她的脸立刻将他的思想占得满满的,怎么都驱除不了。

听说皇上最近频频动作,甚至为了她,与皇太后闹僵,与皇后更是争执不休,如此看来,对她,皇上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

势在必得吗?

他很讨厌这个词汇!十分讨厌,非常讨厌,讨厌透了!

为什么邹寒梦的世界,他就要是退出的一个?

一股没来由的怒意袭占心头,他突然发现自己有多不愿意放开邹寒梦。

突然,一道闪光击中他被理智腐蚀的心!

他不要退出,在没分出胜负之前,他不要做退让的一方。

邹寒梦,如果你打着妄想逃离我的主意,那你实在是愚蠢至极。在我李尔风的世界里,我就是主宰,而你,自然是被主宰的一方。

心突然豁然开朗,一扫几日以来的阴霾,李尔风突然畅快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着吧,女人,我就来了!

邹府最近很热闹,高高在上的人物一个接一个的来。继李琰之后,李尔风也开始登门拜访。

当听到李尔风来的消息,邹寒梦下意识地皱起眉,心中不禁暗忖,他来干什么?

就在邹世荣夫妇小心翼翼地接待客人之时,她却还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翻着一本个体不明的书看。

‘碰’的一声,门被大力撞开,邹寒晓跑了进来。

“老姐,大厅有请!”貌似,老姐最近人气很高哦,走了皇上,又来个王爷,都是奔她来的,真是奇怪!

“我不去!”懒懒地丢出一句,继续‘聚精会神’地看书。

邹寒晓近身一瞧,忍不住爆笑出来,“老姐,你书都拿倒了,究竟在看什么?”

瞪了他一眼,她凶狠地道,“我高兴,不行啊?要你倒着看,你还看不了呢。”从刚刚起,她就一直在寻思李尔风来此的目的,哪还有心思看什么书。

“老姐,你还是去看看吧,他好歹也是王爷,这么驳人家面子不好吧?”邹寒晓忽然有些担心地说。那个李尔风不似皇上好说话,表面看起来挺客气,眼神却是冰冰冷冷的,有距离感,他不喜欢!还是皇上好,见到他就笑,一点架子都没有,对老姐又好,他绝对支持!

“你在傻笑什么?”照着弟弟的头就是一个不客气的爆栗,“去告诉爹,就说我睡了。”不想再见那个男人,会让她想起好不容易深埋在心里的悲惨记忆。

邹寒晓跑了出去,可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老姐,王爷来看你了!”

闻言,邹寒梦心‘咯噔’一下,鸵鸟地闭上了眼,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睁开眼睛,那个男人就会消失。

可惜,‘鸵鸟’毕竟与事实有距离,李尔风冰冷的声音传了来,霎时打碎她的‘白日梦’。

“不是睡了吗?怎么眼睛还一眨一眨的?”总是装不像的女人,真拿她没办法。

知道躲不过,邹寒梦睁开眼,狠狠地向邹寒晓瞪去。

接收到老姐不悦的信号,邹寒晓嘿嘿干笑两声,脚底抹油,溜了。

他这一走,剩下一男一女独处,气氛更是尴尬。

“你……好吗?”令人难堪的开场白,说的同时李尔风也在心里暗骂自己嘴拙,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种笨蛋才会问的话。

邹寒梦嘲讽地勾起唇角,冷冷一笑,“好,当然好,再好不过了!”离开了他统治的世界,享受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她能不好吗?

她唇角的冷笑很是碍眼,李尔风大步走上前,出其不意地伸手轻抚她的红唇,“不想笑就不要笑,很难看!”

‘啪’,她愤然打掉他的手,冷道,“放尊重点,谁准你动手动脚的?”

有丝愕然在眼里荡漾,李尔风狼狈地收回了手。什么时候,那么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变得这般强势?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踱到椅子边坐下,他不客气地用一双好看的丹凤眸审视着她,“李琰最近常来这里?”从邹寒晓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他要气炸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耍酷地说‘再见’,竟让敌人有机可趁,真是窝囊。

闻言,邹寒梦突然得意地笑了,那笑,妩媚得太过耀眼,让他的心泛起层层不安。

“是啊,他最近每天早上都来我这报到,什么奇珍异宝,都往这送,还说要纳我为贵妃呢!”妖娆地捋了捋颈边散落的发丝,这一刻,她脸上竟是他从未看过的妩媚风情。

李尔风不觉地双手握拳,一股怒气自心底油然而生。

“你呢?答应了吗?”可恶的女人,竟敢给他一脸陶醉,敢嫁给李琰试试,他绝对会给她好看。

“哼,答应了怎样,没答应又怎样?跟你有关系吗?”干嘛摆出一副在乎的样子?他们不是毫无瓜葛了吗?

几乎是她话音一落,李尔风便风一般地来到她面前,攫住她双肩,狠狠地将唇扣在了她‘惹是生非’的嫣红小嘴上。

被气得不轻,李尔风决定用最这个办法来堵住她的嘴。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充斥于鼻间,唇上时而轻柔时而狂暴的触感给她带来久违的战栗。

这该死的男人,真是脸皮超厚的,看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

要吻是吗?我就让你吻个够!

牙齿重重地在他唇上留下血的痕迹,可,他的吻还是没停下来。

邹寒梦一脸诧异,瞠大眼睛看他。舌头尝到了咸的滋味,是他的血在两人唇舌间蔓延的痕迹。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故我地吻着。吸吮的动作狂猛而又辗转,好似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都灌输其中。

思念?她在想什么鬼东西?这可恶的男人会思念她才有鬼!

“呜呜呜……”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她的一双小手使力地推拒他。

终于,他放开了对她的攫制,一双染欲的丹凤眸里是受伤的颜色。

“如果是他,你还会拒绝吗?”依然是磁性的低沉嗓音,寒梦却分明听到了他的心伤。

心伤?别闹了,这么恶霸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娘娘腔的东西?

睁着一双杏眼,她用力瞪视着他,冷道,“对,我就喜欢他的吻,你的吻让我恶心透了,怎么样?”挑衅地看他,以为他会反唇相讥,谁知,他只是苦笑着转身离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茫然了……

李琰又来了,几乎每天都报到的他,虽贵为天子,见多了也就不新奇了。

看了眼院子里散步的皇上与女儿,邹世荣忍不住轻叹口气,眉也跟着蹙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邹夫人失笑道,“你在愁什么?”最近几天,就见他总是愁眉不展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似。

“我在愁女儿!”眼睛还是没从院子里的一对璧人身上移开,纠结的眉皱得越发地紧滞。

邹夫人放下手中的绣线,走到他身边,猛地拍他一下,“女儿有什么好愁的?”女儿人健健康康的,又很开朗,能有什么好愁的?

“唉,你不懂!”看皇上的样子,分明是对梦儿动了情,可问题是他们不可能啊。

“喂,你说,皇上是不是喜欢咱们家梦儿?”作为母亲,她可是很看好这个当朝天子,不为地位权势,而是他对女儿的在乎,那种在乎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本来以为女儿这辈子注定要守活寡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事情有转机了。她能不乐吗?呵呵!

妻子在偷笑,丈夫却不住地摇头,事情似乎变复杂了!也许,是时候该阻止这势头了。

“笑什么?”看到李琰唇边挂着的笑,邹寒梦淡问。真搞不懂这男人,当皇上的像他这么闲,有事没事总爱往她这跑,算什么事啊?看他还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真是怪胎一个!

“你觉得我在笑什么?”又将问题丢回给她,他好心情地与聊着。

瞪他一眼,她一副‘我哪知道’的表情,“不说算了!”数不清在这院子里走了多少圈了,差不多连地上有多少石子都数清楚了,他却还是赖着不走。

李琰笑看她娇嗔的模样,心里暖意更甚。忽而想到为她带来了小礼物,差点忘了。

“徐总管!”叫唤一同前来的内务府总管徐白,李琰对他使个眼色,示意把东西拿出来。

徐白意会过来,立刻将一纸包呈上。

看见了纸包,直觉认为里面一定装着吃食,邹寒梦的表情一变,忙问,“那是什么?”

“五仁糕!”

“是给我的吗?”她兴奋地眯起眼,只要在看到美食的时候才会露出的爱娇表情,煞是可爱。

“不是,是给韩晓的!”李琰坏笑道,随即作势要将纸包递给不远处的邹寒晓。

一听,邹寒梦急中生智地指着右方,“你看那是什么?”

在李琰转头的瞬间,她一把抢过纸包,跑到一边,打开,捻起一块就吃了起来。

“嗯,好吃!”五种果仁做成的糕点香甜可口,嘴里是浓浓的香味,邹寒梦乐得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吃着还不忘感恩,“谢啦!李琰!”嘻嘻,真好吃!

见她吃得尽兴,李琰笑着走进邹世荣所在的石桌旁,坐了下来,“邹大人,后天就是狩猎的日子,我想带寒梦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邹世荣表情僵了僵,随即面有难色地道,“这,不好吧?狩猎是只有皇室中人才能参加的,况且,寒梦她一介女流之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也不太好,您说是吧?”

闻言,李琰不以为忤地轻笑,“邹大人请放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如果你担心的是她的身份问题,那你就多虑了,我想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寒梦的心意,你也应该看得十分清楚,未来,她绝对会成为皇室中的一员,所以,狩猎的事,你大可不必担心!”

皇上都这么说了,做臣子的还能说什么?邹世荣表情不甚明朗地点了点头,应道,“那就请皇上多费心照顾梦儿了。”

阴暗的小屋里响起女人阴恻恻的诡异寒声,“狩猎吗?你确定她也随行在内?”

“是!”男人的声音偏低沉,听起来还微带谦卑。

女人自鼻腔中哼出一团冷气,“既然,上天都给我们机会,错过了不是太傻了吗?”诡异的笑浮上嘴角,女人的眼中闪烁着某种阴狠的决心。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皇家狩猎的日子,唯一一位被允许出席的女眷——邹寒梦舒服地坐在软轿中,不时地掀开轿帘,看看外面的热闹景象,好不快活!

太好了,镇日憋在家里,她都要发霉了,总算能光明正大地出来玩了。

就在她掀开轿帘向外看的时候,不意装进一对染怒的眸子里,李尔风骑着高头大马,不着痕迹地跟在轿旁,见她探出头来,忙用眼神示意他的不悦。

切,瞪什么瞪?你眼睛大啊?有恃无恐地对他撇撇唇,邹寒梦咻地放下轿帘,阻绝他的瞪视。

哼,怎么忘了他也是皇室中人,狩猎,也势必会在其中。早知会碰见他,她就不来了,真是扫兴!

同一时间,李尔风也移开视线,再次回归到行进的队伍中,只是蹙紧的眉始终没有放下过。

大概走了两个时辰,皇家猎场出现在眼前。

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惊醒已经梦了很长时间周公的女人。

困倦地眨了眨睁不太开的眼,她掀开轿帘,发现队伍停下来了,顿时抖擞了精神。

太好了!终于到了!

自轿子里跳出,‘蹬蹬蹬’地跑了几步,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正巧这时,李琰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问,“累吗?”

摇摇头,她清爽地道,“不累!”才怪,坐轿子坐得她骨头都要散了。不过人家好心带她来玩,总不好还抱怨不休吧?那也太不识抬举了。

察觉到她一手持续着揉腰的动作,李琰了然地上前,抓下她的手,以自己的大手代替在她的腰间轻揉。

“哈哈哈,好痒!”邹寒梦笑着想躲开他的手。

李琰严肃地道,“别动,不揉一揉,你呆会会更难受的!”将她抓到身前,大手继续或缓或重地在她腰下轻捏。

“嘻嘻嘻,真地好痒!”又要躲开却被李琰冷声喝住,“给我老实呆着!”

闻言,邹寒梦真地乖乖站着不动,任他推揉。

此景看在众人眼中,不禁频频称奇。当今圣上竟给一个女人揉腰,这天要下红雨了吗?

同样看到这一幕的李尔风俊脸绷紧,心里泛起莫名的酸楚,而他并不知道那叫做嫉妒。

所有人都在准备一会儿狩猎的事备,只有邹寒梦一个人闲得在一旁坐着发呆。现在,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对的决定了。虽然出来玩上一玩是好的,可问题是与这些臭男人一起,她好无聊啊!

这时,背后突然伸出一手猛地将她拽起,不由分说地强行拉到一旁无人的角落。

“啊!”惊呼一声,当看到是熟悉的脸孔时才放下了戒备。邹寒梦怒视他,没好气地问,“你干什么?”神出鬼没的男人,什么时候跑她身后的?

李尔风双手放在树干上,将她圈在两臂之间,用危险的语调说,“给我离李琰远一点。”

邹寒梦一头雾水,不解他眼中的寒意从何而来,不过,她才不怕他呢。

送出一记鄙夷的冷笑,她头一低,自他双臂间钻了出去,却在刚迈开脚步时又被他捉了回来,“说,你会离他远远的。”如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执意要她承诺。

有些愠怒,邹寒梦仰头冷睨他,“你是我的谁?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薄唇勾起冷笑,他阴森地道,“就凭这个!”猛地衔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怒意全部倾注到吻中。

她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心里这么想着,嘴上的动作变得越发狂猛起来。从浅尝辄止一下幻变成激情深吻。不顾她的推拒,他只想将发泄满腔酸意在她的唇上。

“呜呜呜……”她不断发出气愤的呜咽声,却还是唤不回男人已被妒忌侵蚀的理智。

唇舌持续在她的嘴里翻搅,他渐渐地施加力道在手上,攫得她腰传来痛楚犹不自知。

忽然,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猛地将他拽到一边,然后,重重的一拳朝他的脸招呼了过去。

李琰怒意横生地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李尔风,冷道,“只知道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拉过有些发愣的佳人,环在自己双臂里保护着。

好事被他这个程咬金一搅和,想当然耳,李尔风的心情也是不爽的。管他什么君臣,先打了再说。

站起身的同时,拳头也向李琰挥了过来。

“啊!”邹寒梦惊叫一声。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宋祁煜接住了这一拳,“哦!”这小子,还真用力。

“你干什么?”李尔风怒道。

抚着被他打痛的胸口,宋祁煜同样语气不顺地回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敢对皇上动手,他八成是疯了。

李琰在身边不好说什么,宋祁煜只得将李尔风拉到一边,单聊。

“先说好,那一拳是你自己过来接的,跟我没关系。”李尔风没良心地说,表情丝毫不见歉意。

宋祁煜自认倒霉地点头,“还用你说。话说回来,你刚刚是怎么了?疯了不成?那个人是谁?是皇上!一句话就能要你命的男人,你敢打他,真是不要命了。”明明那么沉稳的好友,怎么碰到那个女人的事就变得跟疯子一个等级,真是受不了!

李尔风当然知道好友脸上的鄙夷代表什么,只是,谁都可以鄙视他,唯独他不可以。比照他现在的傻,他宋祁煜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控,李尔风不禁在心里苦笑着叹气。

为什么每次他都要伤到她?而偏偏出面解救她的人又是有最大威胁的他?究竟在这纠结纷乱的关系中,他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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