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着说着中国的“春秋”,却突然出现了“三驾马车”的故事?
其实这都是给逼的,本书已经给封杀了,两个与女人有关的非常精彩章节,你可能会发现,在春秋历史中非常有名的“文姜事件”和“卫国宣姜”的事件,没有讲述,这就是原因。虽然都是和女人有关系的,但这是历史,绝不隐晦,这不是因为本书作者思想不好而创造的,而是叙述历史,如果历史我们现在都不能正常的面对,恐怕——
哎——,还是说书吧。
所以,只好将原来的更具有中国风味的章节名字,改成了这个无头无脑的名字。不过,他们的内涵意思大致是一样的,就是名字不同罢了。
你好好的琢磨一下吧。
还是话归正传:
鲁僖公三十年(公元前630年),晋国和秦国,因为自齐桓公死后,郑国擅自背叛中原诸侯投楚一事,而约定一起征伐郑国,准备为中原诸侯出气。
没想到,秦穆公在郑国烛之武老爷子的忽悠下,凭三寸不烂之舌说退了秦国。伐郑的两股力量,顿时就失去了一股,为了对付剩下的晋国,在秦军撤退了之后,郑国又承诺让在晋国避难的郑国公子兰,回国当太子。
二年后,郑文公捷去世,公子兰继承君位,这就是后来的郑穆公。按照后来《左传》中羊舌肸的母亲的话说,郑穆公与少妃姚子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叫:夏姬。所以说,这个夏姬是郑国的公主,并且非常的漂亮。
至于这个夏姬多么漂亮,历史没有留下任何影像图片,因此只能靠我们的想象力了,换句话说,你认为你心目中的美女是什么样子的,这个夏姬就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按照普通的描述,无非就是:她生得蛾眉凤眼,杏眼桃腮、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姹紫嫣红、绝世惊艳、细肌嫩肤、香艳脱俗、兰质蕙心、明眸皓齿等等之类的形容词罢了,反正谁也没见到,就是一个漂亮人。
《列女传卷之七孽嬖传》:“陈女夏姬者,陈大夫夏征舒之母,御叔之妻也。其状美好无匹,内挟伎术,盖老而复壮者。三为王后,七为夫人。公侯争之,莫不迷惑失意。
这里,令人产生疑问的就是“内挟伎术”的说法,到底是:因为内挟伎术(美容术),导致盖老而复壮者(年轻化);还是“内挟”别的技术,我们真的不敢说了,说道到这,就是已经可能已经触犯了被封禁的大法了,还是你自己想吧。
夏姬未出嫁时,便与自己的庶兄公子蛮私通,不到三年,公子蛮就死了。
后来,夏姬远嫁给了食采邑于株邑(今河南柘城县)的陈国大夫夏御叔为妻,夏姬之名也由此而来。
夏姬嫁给夏御叔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孩子取名叫夏徵舒。虽然夏御叔有些怀疑这个儿子的血统,但是惑于夏姬的美貌,也无暇深究。在夏徵舒十二岁时,正值壮年的夏御叔因病而亡,夏御叔,字子南,也可以叫做:夏南。
夏姬成为了一位寡妇,独守空闺,隐居于株邑。
这会儿,你就明白,为何《诗经株林》中描写的“胡为乎株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是什么意思了吧。为何要到株林去?从《诗经》的表述上来说,那是为了去找夏南,不是为到株林玩。可是,按照历史的发展来看,这首诗应该是描写,夏南死了以后所发生的事情,那么,找一个死鬼干什么?
另外,此时夏南的儿子夏徵舒也仅有十二岁,如果我们说,不是为了找夏南,夏南只是一个挡箭牌,他们是为了找夏徵舒。好了,如果找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玩,又何必这样的激动呢?
其实,无论是找夏南,还是找夏徵舒,这都是个幌子。
那么,诗经中所述的是谁去株林?
故事发展的就有些暧昧了,慢慢的让我们看下去——
夏姬的丈夫夏御叔活着的时候,和同朝为臣的孔宁与仪行父关系很好,他们经常在夏御叔的株林封邑喝酒游玩,面对着夏御叔这个“云鬟雾鬓、剪水秋眸、肌肤胜雪”的老婆夏姬,孔宁与仪行父二人,早已经神魂颠倒状态了。
夏御叔非常知趣的死亡了。
夏御叔死的时候,孩子夏徵舒年幼,母子二人孤儿寡母,这就是“探望和帮助”最好的借口。
夏姬,青春年少,虎狼之年,丈夫还在的时候,有丈夫的靠山支持,现在丈夫死了,孩子幼小,也需要培植新的有势力的帮衬。因此,很快孔宁与仪行父二人分别成为了夏姬的裙下幕宾,暗通渠好,蝶风癫浪。这个孩子夏徵舒(或者是丈夫夏南)就成了他们来往的借口了。
其实,孔宁和仪行父彼此都知道对方和夏姬的关系,但是两个人互相也不嫉妒对方,慢慢的就成了真正的特殊连襟,经常的上演“三人划船采香莲”的好戏了。
这才是,二驾马车,还有一驾在哪里?
一次,孔宁单独与夏姬幽会,就要了夏姬的锦裆(古代女子一种衬裤),然后就穿着向仪行父显摆,估计这个孔宁有恋物癖吧。没想到,仪行父与他臭味相同,心里很是羡慕,要求花重金买这条锦裆,孔宁哈哈大笑,千金不卖。
仪行父就存下了这个心,在单独和夏姬偷情的时候,死气白咧的非要夏姬也给他一条锦裆,夏姬哪有那么多的锦裆送别人,没办法,就随手把自己的穿在胸前“碧罗襦”扔给了他,古时候这个碧罗襦就是兜肚,类似现在的妇女文胸内衣。
仪行父拿着夏姬扔过来的碧罗襦,哈哈大笑,满足的穿在身上后就离开了,等下次孔宁在向他炫耀锦裆的时候,他就拿出了碧罗襦对抗,这让孔宁很是嫉妒和眼红。
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心怀妒忌,于是心生一计,于是独自去见陈灵公,言谈之间,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
陈灵公本身就是个好色之徒,听说后,开始有些不信,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怎能有此御容之术,岂不是违背了人老珠黄的规律了,恐怕是孔宁渲染吧。
于是,就找了个机会又询问了仪行父,装作生气的样子,批评仪行父通奸大臣的遗孀,吓得仪行父连忙告罪,并亲自带着陈灵公前往株林面见夏姬。
株林,地处陈国的西部边境,离陈国王宫还是有点距离,于是陈灵公和孔、仪二人“驾我乘马,说于株野。乘我乘驹,朝食于株!”也就是说:他们驾着大车赶四马,在株林郊外卸下鞍。驾着轻车赶四驹,奔抵株林吃早餐。
其实,就是为了和夏姬幽会。
等到了株林见到了夏姬,陈灵公惊呆了,看着夏姬娇滴滴的样子,浑身都酥了,连忙向身边的孔宁和仪行父骂道:“如此佳丽之人,为何不先告诉本王,你们抢先品尝,大罪当诛。”
孔宁和仪行父连忙过下,哭咧咧的说:
“我们正式因为不知道夏姬是否真如人们传说那样,才舍身尝试,如果没有问题,才敬献给大王,请恕罪。”
夏姬一看,连忙帮腔,给陈君又是赔礼又是下拜,就像是风吹梨花一样。
陈灵公不禁方寸大乱,哈哈大笑。
从此后,三人就成了株林的常客,谁想到,夏姬竟然还要给陈灵公一个新奇的玩法,没过几天,陈灵公召孔宁和仪行父同往株邑,会见夏姬,举办一场君臣同乐大会。
这就是,三驾马车都凑齐了。
《左传》记载: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於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泄冶谏曰:“公卿宣淫,民无效焉,且闻不令。君其纳之!”公曰:“吾能改矣。”公告二子。二子请杀之,公弗禁,遂杀洩冶。孔子曰:“《诗》云:“民之多辟,无自立辟。”其泄冶之谓乎!”
大致的意思就是:
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三人都和夏姬有私通关系,并且在朝堂上经常出现:陈灵公穿着夏姬贴身的绯衣,与孔宁和仪行父穿着夏姬的锦裆与碧罗襦,相互嬉闹的场面,开玩笑,互相追逐,跌声浪鱼,这太不雅观了,真是一群流氓,大臣洩冶是在看不下眼去了,就劝他们说:
“我说,各位大哥们,咱不能这样,国君和大臣在朝堂上宣扬淫乱,我们的老百姓就要相仿了,听说已经有什么‘诗歌’出现了,这个名声太不好了,快把夏姬的内衣收起来吧,要不给我,我给你们一起私下放着,好不好!”
陈灵公也觉着有些脸红了,一个大老爷们,穿着妇女的内衣,确实有点不伦不类,要是祖先活着,真能用菜刀劈死自己,所以就很诚恳的说:
“我错了,我一定改,这件内衣还是我收藏吧!”
然后,陈灵公就私下和孔宁与仪行父说了洩冶的意见,让他们也注意一些影响,不要以后光天大众下玩这些私人物品,二人很生气,当场表示要求杀了洩冶。
谁知道,陈灵公光走神了,竟然没表示态度,这就是等于默认二人的意见,君王就是装糊涂也不行,是要死人的。于是,这两个人将洩冶给杀死了。
孔子很愤怒,在写这部《春秋》的时候,特意的标注了评价,批评了陈灵公,表扬了洩冶。
洩冶也很倒霉,劝人家不要玩性设备,竟然丧了命。
后来孔子说:“诗,里面说:如果是老百姓多行邪恶的事情,就不要再去立什么法度了,大概这就是说洩冶这件事情吧。”
也就是说民风如果不正,法度还有什么用处呢。
这次,完全是按照历史说的,谨慎用词,希望通过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