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蔡冬芬自从将军离开之后,心中并不是十分抱怨,而是男女之事,让蔡冬芬苦不堪言,躺着床榻之上,微微哀怨叹息。
翠柳,目送王子衿携姨娘而去,心中愤然,目光憎恨。一边骂道:“呸呸呸!一朝得意莫忘形,”一边急急走入内室,道:“小姐,让奴婢来服侍你,让这个贱人逍遥快活去,看能到几时。”
蔡冬芬发出微弱的呼唤声,道:“翠柳,我好……疼……”“小姐,你怎么啦!”“我没事,我躺会就好了。”
翠柳还是不放心,走上前去给小姐捂好被子。被角一端被翠柳拉开,底下一片……翠柳大吃一惊,惊慌道:“小姐你怎么啦,这是……?”蔡冬芬急忙羞涩地掩饰那一抹残红,道:“傻瓜,是这样的,有一天你也会这样。放心我没事。”
于是吩咐翠柳连夜烧水洗身。沐浴的木桶里倒了八分满的水,蔡冬芬似乎是不满意,要用更多的水才能将自己冲洗干净,“翠柳,这水还不够,再加几桶。”
“小姐,水已经够了,再加就溢出水面。”蔡冬芬挥手示意,继续加。她嫁入将军府一年有余,爹爹多次使人追问子嗣问题,都被蔡冬芬一一含糊其词,如今得到了恩宠,不知该喜该忧,心中更多的是惧怕和抗拒,还有厌恶那将军的无情与粗蛮。
翠柳又倒了几桶水,道:“小姐,水已经满了。”
蔡冬芬解衣欲进木桶,道:“再多放些花瓣。”翠柳又抓了几把扔在水面,完全将水面盖住,看不清水底。蔡冬芬这才进入木桶,钻入花瓣底下,完全沉入水中。
翠柳缓了个神,一回头,发现小姐不见了,于是急忙去水中摸索,一边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蔡冬芬付出水面,道:“我没事,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泡会。”
翠柳应声而出,便看到王子衿急急匆匆来到倚梅院,心中愤然,正想质问他,为何无情与姨娘离去,如今又来。没有想到,王子衿先开口急急道:“翠柳,你们小姐呢?”
翠柳心生一丝鄙夷地白了一眼王子衿,道:“将军此时不是正与姨娘快活,怎么忽地又想起我们小姐了。”
“快说,蔡冬芬去哪里了?”
“小姐正在沐浴更衣,洗净污浊之物。”
王子衿闻言,立即向蔡冬芬走去,听了污浊二字,心中到底有些自责。
“将军不能闯进去。”翠柳急忙阻拦道。王子衿推开翠柳的阻拦,径直走入内室。
蔡冬芬正搓洗着身子,脑海中尽是今日之事在盘旋,忽然见有人闯入,大惊失色道:“谁?”说完之后又急忙抓起衣服,挡在胸前。
“娘子,是我王子衿。”
“将军好生造次,不必以为这是将军府便可以肆意妄为,乱闯乱撞,失了将军威仪。”
王子衿并未理会蔡冬芬的责难,而是听见了蔡冬芬的声音,就直接往她走过去,急忙拉住蔡冬芬要说出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