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阁主修炼的那门神功。乃是数位绝代仙王联合创造的无上仙法，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领悟天地至理。修炼到小成之境，能将自身强化成先天道胎圣体，无限亲近道法，甚是厉害！”
“什么，这么厉害？”
“何止啊，先前说什么那门功法叫金刚不灭神功的，很快就放话说自己记错了，宣布那门神功根本不叫金刚不灭。”
“那叫什么？”
“神州浩土四海八荒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神功！”
“哇！好长的名字，绝世神功就是不一样，名字都这么不同凡响！”
也有人表示质疑。
“这神功名字……是不是有点扯啊。怎么感觉不像是神功，像是恶意杜撰出来的一样？”
“哼，你就是见识太少。”
“绝世神功的名字能和普通功法一样吗？当然会与众不同，过于非凡了。”
“你怎么能肯定阁主修炼的就是这这门功法？”
“不信你问池师哥！”
当晚。
凡是洗劫过藏书楼的剑阁中高层，都连夜几次查阅自己所获的功法，并未找到张凡所说的那本《金刚不灭神功》。
一时间，为了确保此功法不过分泄露，被他人所获，这些人只得揣着明白当糊涂，纷纷验证外边的传言，表示绝世神功就是名为《神州浩土四海八荒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神功》。
睁着眼睛说瞎话。
丽日。
剑来峰峰顶。
“你是说，本座所练的那本绝世神功，名为神州浩土四海八荒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神功……？”
张凡看着面前的杜青青，一时间竟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功法？
自己压根没练过啊。
“是的，阁主。”
杜青青声音悦耳。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
张凡心中一阵鄙夷。
这是玩的什么名堂。
怎么自己说真话还没人相信了，非得杜撰出这么一个唯我独尊什么什么的神功。
昨日，那些大佬们不都是听得清清楚楚，此神功名为《金刚不灭神功》吗？怎么闹出个这么个中二玩意？
“行了，你退下吧。”
张凡摆了摆手。
杜青青应了一声，就此退下。
接下来的时间。
张凡独坐大殿中。
两名侍女像日常那般，在殿门处静静守候。
没有张凡的命令，两女根本没法近张凡的身。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
其中一名侍女手中拿着一个檀香炉上前，朝着张凡微微欠身，问道。
“阁主，近期殿中空气有些干涩乏闷，需不需要点一炉新檀香？”
张凡闻言不动声色。
剑皇有闻香凝神的习惯，这点早就知道。
平日里也确实点过檀香。
但这次居然是侍女主动上前，要点新檀香？
什么新檀香？
剑皇曾经的习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换檀香口味？
“点吧。”
张凡淡淡回应。
海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当着张凡的面开始点檀香。
檀香炉只有茶壶大小，呈现深黑色，本身就像极了一个没有壶嘴的茶壶造型。
袅袅的白烟很快从檀香炉中腾起，氤氲翻腾，如一条条舞动的白色小蛇，在朝着殿顶挣扎，像是要破开殿宇遮盖，飞上九天。
张凡暗暗留心。
要捂好马甲，模仿剑皇的一举一动，常常是从一些小事开始。
生活小事便是其一，也是重中之重。
侍女究竟为何要换新檀香，自己正好拭目以待。
“阁主，此檀香最是能温养心神，您看是否喜欢？”
海棠徐徐开口，脸上带着迷人笑意：“若是喜欢，海棠今后便都点这个玉绮罗。”
玉绮罗。
这就是檀香的名字。
确实够文雅。
但侍女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多？
看了檀香上散出的白烟几眼，张凡心中忽然一愣。
这一刻，前世看过的那些小说、影视剧中的不少下毒的套路，尽数在脑海中浮现。
怎么牛逼，怎么隐蔽，怎么天衣无缝就怎么来。
难道这檀香炉中也有东西？
再看看此刻对方笑吟吟的模样。
乍一看还亲切有加。
一旦心中联想起檀香可能有问题，就徒然觉得那个笑容似乎幸灾乐祸。
像是在说“你可真笨啊，这么快就中招了”。
“退下吧。”
随意吩咐了一声，张凡心中暗暗留神。
檀香的气味很清淡，如同杜鹃花香。
如果檀香有问题，肯定很难让人察觉。
殿门处，看着张凡身前桌案上，那檀香炉中徐徐冒出的白烟，海棠眼中浮现出狡黠之色。
自己已经提前从元邬那拿了解药服下，提前做了防备。
现在终于有机会给阁主下了毒。
如此近距离下，阁主怎么可能不会中毒？
如此大意的阁主，是如何做上剑阁阁主的位置的？
真是顺利啊。
暂且没有关注海棠的动作。
张凡凝神屏气。
纵使有金手指傍身，也不敢随意吸取檀香气。
该谨慎还是得谨慎。
要是真的有毒。
毒素太猛，一吸就挂的那种，自己连呼叫金手指兑换毒素的机会都没有。
“以我眼前的檀香小炉作为对象，是否可以装备？”
张凡首先尝试，使用排除法。
“对象等级过低，无法装备。”
脑海中给出回应。
“单纯以炉中的香气作为对象，是否可以装备？”
张凡展开第二种尝试。
“对象等级过低，无法装备。”
一样的回答。
看来檀香炉和单纯的檀香气不可对兑换，是稀松平常之物，没什么特别的。
那么就只剩最后一种可能了。
“以檀香炉中某种不知名物质，例如毒素，是否可以装备？”
张凡进行最后一次尝试。
如果这样还不能装备。
那就是自己多虑了。
檀香中没毒。
但脑海中的回应令张凡目光一凝。
“对象等级足够，可以装备。”
真的有毒？！
“全部装备。”
张凡下达命令。
抗毒属性+50
获得的属性值浮现。
居然真的有毒。
张凡挑了挑眉。
当初装备魔教大祭司的广寒散后，抗毒属性也才增加了1点。
现在这不知名的毒素，居然增加了整整50点！
还好自己没当场吸一吸再装备啊。
一想到这，张凡的神色变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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