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万国的招牌,张狂可算是舒服了许多,没有多少海贼不长眼。
当然夏洛特大妈也打过电话了,她表示只要张狂愿意放下恩怨,凯多那里的事情她都可以兜得住。
张狂听她讲话那叫一个头疼,左一个“嘛嘛嘛”,又一个“嘛嘛嘛”,这让他回想起以前好友说过:海贼王时间强者笑起来都有自己的特色,都可以搞听声音识人了。
张狂在挽拒了大妈的好意之后,表示卡塔库栗会到目的地就放了。
大妈在愤怒之下干掉了电话虫结束了对话,为对面的电话虫默哀一秒。
航海士已经不会反抗了,毕竟为了自己的安危,他是不会拿卡塔库栗的生命开玩笑的。
在旅行中,卡塔库栗醒了,在医生的口中了解到经过之后,也没闹多大的情绪,能下床之后就到甲板上吹风了。
卡塔库栗站在甲板上问:“最后你用什么方式击败我的?”
张狂吃着甜点说:“一种技巧,需要全身力气对一点进行打击。”
旁边的医生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了,毕竟把招式告诉敌人是一种危险行为。
卡塔库栗抱胸坐在张狂的对面继续问:“我已经把身体半元素化了啊?”
张狂甜点吃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摆起了当时对决的姿势:“这招本身就是为了对付元素化从而练就的。为的就是可以没有武装色也可以打中,不知道是你运气比较好还是你的果实能力,至少你的胸口没有爆炸。”
卡塔库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至少自己的内脏和骨骼除了不在中间的心脏,其他都有不同程度的碎裂,肋骨记得是当场直接断完了。现在可以下床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张狂随手挥出一拳,空中直接发生爆炸,气浪直接把医生吹飞出去:“对了,你的肋骨是我帮你恢复的,毕竟我除了骨伤和刀伤有能力帮人回复,其他的没办法。”
张狂拿出一小罐药品对卡塔库栗说:“这个是那种药的一小部分,拿去敷伤口,口服也行,很快就能骨骼痊愈了。”
张狂不打算吹风了,暴风雨快来了,到航海士身边可以知道现在的进度。
一路上除了必要的补给,靠岸的时间几乎忽略不计,全速开向香波地。
虽然张狂的祈祷前半段有用,但是一到海军的地盘,那就是闻血的鲨鱼看到受伤的鱼。
旅途的后半段每天都是躲猫猫,特别是那个叫波鲁萨利诺的贱东西,要不是为了自己不背悬赏金,只排伤残的卡塔库栗,张狂都想冲上去教他做人。
就这样,每天的骚扰成了定点的功课,波鲁萨利诺把追张狂当成一段时间内定时的政绩,逼的张狂都想加入海军然后暴打他一顿然后叛逃了。
在一次波鲁萨利诺袭击中,船开始进水,船上的人都自觉的不给张狂找麻烦。
在海军更换人之后,船彻底开不动了。
库赞比波鲁萨利诺更加可恶,拖延了开船的时间。
张狂的脑门血管都快涨爆了,虽然没有正面交过手,心里面已经把库赞摁在地上摩擦一百遍啊一百遍。
同样的骚扰,还不如让波鲁萨利诺来,刷政绩也好,任务也好,至少可以前进。
最后一段距离,库赞好像追不下去了,主要是卡塔库栗的伤完全好了,加上张狂每天对库赞的分析,让卡塔库栗可以从容应对和脱身。
然后船的噩梦来了,海军又换人了。
萨卡斯基,这个疯子,每天都在烧海水,时不时还想烧船。
年糕果实又被克制,迫不得已,张狂对卡塔库栗进行紧急训练,强行提升近战的战斗能力,药罐子都用了三瓶,让卡塔库栗一度认为自己患上了骨骼易碎症,一碰就碎。
在船上终于可以看见香波地群岛的时候,萨卡斯基又来了。
这次萨卡斯基好像抱着一定要杀死卡塔库栗的决心,一个劲的放火烧船,卡塔库栗为了应对岩浆已经快累死了。
岸边还有不怕死的海贼为张狂他们加油的。
“加油啊!让海军吃瘪啊!”
“加油,离岸边不远了。”
“快点,老子在你身上下了赌注,别把老子的钱输没了!”
感觉哪里歪了,张狂想着为我们加油总归是好事。
张狂披上黑色的风衣,戴上面具,走出了船舱。
萨卡斯基看到从船舱里面走出来一个没见过的人,心里有警惕,但是自己远处放岩浆,对面一时半会也不会接近。
“好快!”萨卡斯基看着贴近海面快速的黑衣人,转头攻击他不让他靠近。
“糟糕!”黑一人接近的速度比自己的攻击速度快多了。
随着黑衣人轻轻靠在军舰旁,又快速离开,萨卡斯基本能的感觉要糟。
“快离开船!”萨卡斯基快速的下达命令,但是船的裂纹快速扩大了。
“掌技·转身碎”
这是一种可以让力在物体里面转移的技巧,可以使相邻的物体碎裂,而物体本身不碎,当然也可以全碎,只不过需要发力过程。
萨卡斯基的军舰开始解体,卡塔库栗的船也这时候解体了。
卡塔库栗靠着果实技能强行把碎木片连接,然后用年糕把人送到岸上。
张狂自己踏空行走,虽然不是月步,但是道理一样。
望着身后正在沉没的船,感觉自己挺对不起卡塔库栗的,毕竟把人家的船弄没了。
最后的任务我来了,张狂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需要送信的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