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文化十分特殊,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亲情只是表象,和睦相处才是千年传承的基因。
都说冲动是魔鬼,谁碰谁后悔。
他的这个兄长马道宽,太特么不值,为了一时气愤,亲自点燃了滔天怒火,不仅烧毁了家庭,还终止了他的百万人生。
大厦将倾,何来奋斗的人生?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蒙又想写诗,其实关于家的诗歌,他还真写过一篇,名字就叫“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
家是一圈圈院墙和矮檐茅舍,
家是兄长姐妹报平安的祖庭!
家是什么?
家是枕头边上五颜六色的梦想,
家是屋里屋外牵肠挂肚的鬓边丝。
家是什么?
家是饺子的味道,
家是不问理由千里万里的追寻。
哦……,家是什么?
家是你漫步荒野追寻的超越,
家是他举头凝思窗前的明月。
哦……,家是什么?
家是千杯万杯喝不醉的问候,
家是孩童牵扯衣角天真的稚问!
家啊家,家是什么?
家是执子之手的摇晃,
家是与子偕老的承诺。
家是老屋门前华表岁月的柱子,
满满的世界尽装在其中……。
冲动是炸弹里的火药,姜媛媛不敬畏婚姻,婚内出轨,导致自己的家庭崩溃。
不知道为什么,司马蒙又想起了给他们的那一次调解。
“啪啪”,
马道宽挥舞着手中的腰带,摔打着桌子,凌烈的戾气,爆响在空中。
姜媛媛又一次不要脸的出轨,让马道宽抓了个现行。
姜媛媛吃准马道宽不敢把腰带摔在她的身上,反而死乞白赖地往上靠,仗着有司马蒙在场,狐假虎威。
“马大哥,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我先出去一下,你们往死里打,大不了不过。”司马蒙装作拦不住的样子,提醒马道宽下手狠一点,顺手关上门。
“什么?好你个司马蒙,你不嫌事小,还让往死里打!”这是什么狗屁领导,姜媛媛一脸懵逼。
马道宽心领神会,他知道有他的领导给他撑腰,大不了少睡几个囫囵觉,总比给他戴绿帽强。
“啪啪”,一个耳刮子跟着一个。
“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姜媛媛泼妇一般地鬼哭狼嚎,撒泼打滚。
“咔咔”,脚掌带着风声,一脚接着一脚,踹到她的身上。
“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里面的气场有所转变,撒泼变成了求饶,求饶变成了哭泣。
半小时后,司马蒙笑嘻嘻地推开门,看着坐在地上的姜媛媛,头发散乱,鼻青脸肿,流着鼻血。
司马蒙不劝反呵,“姜媛媛,你再给我哥戴帽子,我和他一起打,直到把你打得离开我哥!”
这一招,是司马蒙跟毛爷爷学的痛打“阿三”的那一招,有一年阿三犯我华夏,欺我国力衰弱,毛爷爷大手一挥,“痛打回去,保他十年之间,不敢来犯!”
唉,只是马道宽,心肠太软,下手太轻,没有打掉她两颗门牙。
唉,只是马道宽,把握的火候不到,一锅好饭,没有烧好,遗误了大好战机,埋下了祸根。
这一打,姜媛媛果然老实了三年,勾三搭四的事情,暂时没犯。
冲动是一副手铐也是一副脚镣,马道宽不敬畏法律,没有控制住情绪,不仅毁了家庭,还可能锒铛入狱。
司马蒙打开脑洞,把佛祖与魔王的对话,从记忆中翻找出来。
魔王波旬道:“到你末法时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孙,穿你的袈裟,破坏你的佛法。让他们曲解你的经典,破坏你的戒律,以达到我今天不能达到的目的.....”
如来佛祖听了魔王的话,久久无语,不一会,缓缓流下来两行热泪。
“佛祖不是佛法无边吗,为什么会流泪?”谢嘉琪问。
“那是慈悲、心痛的泪,他老人家不愿意看到,一家人伤害一家人的眼泪!”司马蒙答。
“是呀,魔王作为破坏者,乐于看到佛门内部出现混乱,让佛门继承人的左手,打自己的右手,蛊惑佛祖的亲人,欺师灭祖,挖掘自己家的祖坟!”司马蒙接着说。
“嗯,还真是恶毒!失去了家庭的坚守,即使保留黄皮肤和黑头发的标志,又有什么用?”夏侯静插言道。
在大家一阵唏嘘之声中,车子开到青创联门前。
李宇新、赵玉涵、阿尔孜古丽等一行十几人,迎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