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怎么回事?
王明涛觉得浑身疼痛异常,仿佛被人用棍子给抡了一顿,浑身像散架一般。
“兄弟啊,你可不能死啊”
“明涛啊,你这么年轻,还没成过亲呢,怎么就这么死了?”
“兄弟啊……”
嘶……迷迷糊糊间王明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又在诅咒自己。这是谁啊,大清早的给我哭丧。想要坐起,可是感觉浑身疼痛。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嘶,这是什么地方?
阴霾的天空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王明涛睁开模糊的双眼看到自己躺在淤泥地里,周围全是伤员,没一个自己认识的。而自己前方正有一个人在照看着自己。这个人长的浓眉大眼的,头发有点长。人长的很英俊。身体健壮,身高有1米8。肌肉发达,像钢筋一般。肌肉紧绷。不像有些人,虽然肌肉发达,但是像装了棉花一般,看起来很松驰。唯独就是皮肤有些黝黑,好像被太阳晒黑的。
“兄弟,你没事吧,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虽然被哪头驴踢了,但没有踢到要害,我就知道你没事。”
王明涛茫然的看着身前照顾自己的人。这是谁啊?自己对他好像很熟悉但又很陌生。什么自己被驴踢了,什么什么的?我记得昨天晚上自己也就和几个同学聚会,玩的那叫高兴啊,喝酒喝的哪叫一个嗨啊。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一阵又一阵的抽痛传来,王明涛忍不住皱了皱了眉头。王明涛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自己上身穿着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条满是泥泞的黑色裤子。腰里还缠着止血带,一丝血迹从布带里渗出来。周围也有许多伤员。都躺在地上,他们中有的做了简单的包扎。满脸的血都没洗,有的人伤口则还裸露在外,外翻的皮肉下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他们哀嚎着,痛叫着,让人心酸,忍不住落泪。
天还下着下雨,王明涛茫然的看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伊拉克,还是叙利亚,我怎么好像在战场上。但这些又不对,这些人跟自己一样是黄种人。王明涛向远方看去,前方有围墙,还有铁丝网。在铁丝网上还有不少残肢断体。铁丝网后面,嘶,好多尸体,密密麻麻的,让人看了有恐怖密集症。有许多人的,还有许多动物的,还有鸟类。不过这些鸟类和动物的尸体都特别大,最嫌眼的是尸体中间的一头驴。尸体特别大,有六七高,七八米长。嘶长的比大象都大。只于我为什么一眼能认出它是驴,而不是马或别的动物。哪是因为它的耳朵太特殊了,又半米多长。一看就是驴,除了驴还是四条腿的就只有它独一份了。这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难道我就是被它踢了。
一阵头痛传来。无数画面像放映机似的,一帧帧画面从眼前走过。王明涛痛的抱着头,浑身直抖嗦。
穿越了,真的穿越了。这不科学吗!王明涛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叫地球。但跟自己所在的地球不一样,只能是平行时空。而这个身体的主人也要王明涛。他的确是被驴踢了,踢中腰部。飞出了十几米掉在地上,头部不小心碰到一块砖头。就这样被阎王爷请去喝奶茶了。而这个世界正是末世,末世开始的时间是2119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而我所在的国家叫新龙国,和原来的地球上有些不同。只于为什么发生末世,则是因为在末日的前一天,地球上出现许多时空裂缝。末日便暴发了,地球开始出现动植物开始变异。一些本来上班,学习,开车……的人瞬间变成狰狞嗜血的丧尸。人类有70%人都变成丧尸,地球磁场混乱。遭受异时空冲击,电力,通迅全部中断。人类从食物顶端坠落下来。动植物则经过变异而变的十分可怕。到现在己经过了五年了,如今王明涛就住在一个叫新岚城的聚集地里,而这个聚集地也刚经历一场变异兽与丧尸联手攻城的资料片。这可不是什么cd动画。这是现实,这是血淋淋的现实,不是笔墨能形容的。对于为什么地球上出现空间裂缝就进入末世呢?又两种说法:一种是外星人在地球上投毒,实放生化武器。另一种说法是因为空间裂缝,一种暗能量入侵地球,才使地球大变样的。对于这些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还能回去了。还有金手指呢,穿越者必备神器哪里去了?没金手指玩个毛线啊。
“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李峰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样子问到。李峰正是照顾自己的这个人。他是我的好友兼死党。
一群穿着军装的人走了过来。在我旁边有这三个人,还像是一家三口。一个女儿一对夫妻,而那男的受伤了。一条手臂上缠着止血带。他们看到那群军人走来,母女二人连忙站起来对着他们说“我丈夫没有被感染”“我爸爸没事”小女孩脏兮兮的,年龄似乎很幼小,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乱蓬蓬的头发,精致的面容,白皙的脸旁。神情里带着几丝惶恐与害怕。走在前面的军官并不理她们,面无表情的挥挥手。后面又两个军人走了过来,把她们母女两人搀到一边。那个军官面无表情的走到受伤男子身边。拿出一个探测器来。探测器的形状像似一个大型的针筒注射器,只不过注射器没有针头。他抓住男子的手把探测器顶端放在男子的手臂上,探过之后拿起来看了看。阴着脸道“你被感染了。”顿时又有两个士兵走过来。一个士兵抽出一把短刀,噗,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这种动作还像很熟练。两个士兵抬起男子便走。
“啊!”刚才男子被杀时鲜血正好溅到我身上。我看着士兵们熟练的动作,我整个人都吓懵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军官又领着人拿我走来。李峰连忙站起来。“我兄弟他没事,没有一被……”“有没有事,我们测量过就知道。”军官不等他说完就把他拎到一边。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就要测量。我像一个木偶一像被他牵着一动不动。“你没感染。”那个军官面无表情的领着一群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