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辰也不否认,只是对着子奴一笑,捏捏子奴的脸:“我的人果然不会比我笨,还有呢,你又从哪里看出来了。”
“还有就是在清庭为我受伤那个时候,你所表现出来的反常,还有上一次从龙洞出来,你给我的解释机会,后面的一切一切,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用心。”
白玉辰听子奴一提到清庭的事,气温猛地增长,狠狠的抱着子奴,霸气的说:“现在我回来了,你别给我在碰其他的男人,谁也不行,还有昨天晚上,该死的你竟然就那个样子跑出来了,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个男人盯着你看吗。要是在有下次,我一定不会轻易饶了那些人的。”
子奴噗哧一笑,白玉辰这醋吃的实在是重,不过,她喜欢。子奴抚上白玉辰的脸,目光晶亮无比的看着他:“要是真的那样,早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哪会整天听着你话里带刺的针对我。”
白玉辰看着子奴,一个动容,又忍不住的用嘴巴封住子奴的嘴,又是一阵柔情细意,分开太久了,怎么甜蜜都不够。
“下次在也不准你这么伤害你自己了。”子奴抚上白玉辰背后的伤:“你伤身,我这里会痛的。”子奴指着自己的心口,看着白玉辰。
白玉辰眼光闪闪,大掌紧紧包起子奴放在心口的小手,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此时听来无比的勾引人:“不会,没有下次,也不会有例外了。”
“这才对。”子奴又想到白玉辰现在身上的蛊毒,转眼担忧的皱起眉。白玉辰见到子奴的反应,自然知道子奴此时想什么,将子奴的手拉到嘴前亲了亲:“不用担心,我身体什么状况我清楚,那么多年的战大大小小的打下来都伤不了我,这点毒更不可能奈何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连云风也说了这个毒的重要性,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子奴对着白玉辰颇是无奈。
“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白玉辰看着子奴消瘦很多的脸,有些心疼,大手抚上子奴的眼,另一只手紧紧固着子奴的身体毫无细缝的贴在一起,将下巴搁在子奴的肩上。子奴轻轻嗯了一声,又扒下白玉辰的说,在白玉辰诧异一刻,说道:“看着你,我才能安心睡下。”
白玉辰嘴角过出一抹极温柔的笑弧:“嗯。”
艳阳当空。子奴、白玉辰和云风三人已经在去往万蝶谷的路上。清庭本来死活也不肯留在营地,非要跟着子奴走的,可惜营里只有李子望一个人,宝藏的事情不能滞留半刻,所以清庭就被留下来当助手。那可是子奴花了一个时辰好歹好说,才把清庭留在那里的。清庭两边相较,觉得能早日挖出宝藏同子奴回去才是重要,便忍下了。不过,在出发之前,那是对子奴媚眼含泪、深情款款、恋恋不舍的。直到白玉辰几个眼刀子刮去,李子望挡到清庭的面前,云风同子奴上车。清庭这才作罢,只是被他跺的脚下那块地却是深深给踩出一个坑来。
万蝶谷和盘龙山是一个方向的,亦是往东过,只是这路程却是比盘龙山还远,中间还隔着一条水路,赶些时间就要换车搭船了。
“奇怪。”云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子奴瞪大眼睛看着云风:“怎么样?”
云风收回搭在白玉辰手脉上的手:“他身体内有一东西在压抑着毒性的发作,所以他现在身体暂时感觉不到异样。”然后又问向白玉辰:“你之前可有服过可以镇毒的药物。”
白玉辰和子奴相对一眼,然后又转向云风:“本王自出征打战以来,大大小小的伤有过不少,也服过很多的药,你如此问来,本王一时半会也记不起来。”
云风淡淡的道:“你身上的那股药力绝对是近两年才溶身的。”
子奴脑中的光一闪:“记起来了。那次他在王府中箭的时候,我给服下了凝香雪莲丹。”
“难怪。”云风似是自言自语:“那么珍贵的东西,解小小的毒着实可惜了。”
白玉辰自然是听到云风的话语,不由的大眼圆睁的瞪着云风。云风感受到白玉辰凌冽的眼风,很是淡定的无视而过,又问子奴:“你身上可还有。”
子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出发的时候,我没考虑太多,所以这些东西我全都留在了八仙楼。”
“如果还有,在给他服下一颗,至少可以顶一个月。不过,眼下的情况还是不太乐观。”
“等到下一个小镇,去药店抓几副药可不可以暂时缓解身上的毒速。”子奴急急问道。
云风摇摇头:“没用的。驱神蛊不是一般的药可以制止的,至于万蝶谷有没有,行不行还是问题。”
子奴有些颓废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白玉辰。白玉辰见之,靠近在子奴唇角啄了一下,回一一个不用担心的微笑。子奴被白玉辰突然亲了一下,整张脸霎时涨满了红潮,嗔怪的腾了白玉辰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瞅向云风。
云风似乎没有察觉,淡淡的神情没有波动,但是语气却冷了几分:“既然没事,一时半会死不了,撑到万蝶谷还是没问题的。”然后撩开车帘便走了出去。
子奴愕然,云风最近貌似有些变化,什么变化呢,好好想想,貌似是说话的语气有点人情味了,以前的语气都是云淡风轻的,加之毫无波澜的神情,颇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在想什么。”一个有些吃味的声音在子奴的耳边危险的响起。
“没有。”子奴收回视线。白玉辰轻哼了一声,大手转过子奴的脑袋,对上自己:“你以后没事离他远一点。”
子奴听到白玉辰满是醋味的口气,好笑的说道:“你胡想什么,我和云风的关系就像是姐姐和弟弟一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云风当初我救回来的,他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白玉辰听到子奴为云风辩解的话,脸上不悦的颜色又是重了几分,凭他的只觉,那个什么云风的,可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那么平淡,一丝警戒在心中升起,那是对清庭也没有的,男人的自觉有时候也是非常正确的,更何况可是被称为是半个的情敌。自觉告诉他,云风对子奴的心思绝非子奴想的那么简单。
子奴见白玉辰的脸色隐隐闪着黑气,讨好的笑笑:“你不要老是想那么多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嗯哼。”白玉辰一挑眉峰睨向子奴。子奴最讨厌白玉辰用这种目光看她,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
“我……唔。”子奴才开口,剩下的话被某人的嘴巴给咽下肚子。真是,可恶。这白玉辰比以前还愈发的得寸进尺了,一天下来,估计好好的嘴巴也会被他啃成台湾热狗的。子奴无声抗议,显然在某人的眼里一切抗议无效。
骊乡,这是最靠近水路的一个小镇子。赶了四天的路,子奴,白玉辰,云风三人终于在一个客栈落脚。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呢。”小二挂着满嘴的笑脸跑上前问着子奴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