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亥子时宴结束,街道上已没什么人了,三男两女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正事张青麟等人,林夕背着宋文彬十音扶着张青麟两人已是喝的烂醉,一旁的张轻烟看着林夕与十音道:
“就该听我的把他俩丢在路边”
林夕笑了笑;
“刚出正月,天气还是寒冷把他俩丢路边,明天非生病不可”
张轻烟冷哼一声:
“你明明不想收徒为何不直接拒绝”
林夕想了一下道:
“也没有不想收,只是不想那么快而已”
“哼!你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张轻烟看着林夕道
林夕则是一脸的无辜:……“人家才十二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张轻烟看向林夕:
“一个迂腐的蠢人,”
十音在张轻烟说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又收起了笑容。
林夕无奈道:
“二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说话可以温柔那么一点点,而且不什么事都抱着与别人相反的态度,你可以有很多朋友”
张轻烟:
“我不需要朋友”
此时宋文彬在林夕背上醒来听到张轻烟的话,一脸的不屑道:
“林夕不要理她,像她这种人就该孤独一生”
张轻烟听完气急拔剑指向宋文彬:
“你找死”
林夕怕宋文彬说话把张轻烟惹急了赶紧道:
“二小姐别生气,他喝多了不是那个意思”
宋文彬挣扎着从林夕背上下来,看着张轻烟大着舌头道:
“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张轻烟不是所有人都会让着你,就你这脾气如果你不是黎火教的二小姐,你都死了几百回了”
张轻烟则辩驳道:
“你自己又有什么能耐,如果不是宋家继承人的身份,你以为他们几个会跟你做朋友。”
张青麟也挣脱十音的手道:
“我们识的他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你俩要打就赶紧打,举着剑不累吗”
张轻烟气急:
“你……”由于愤怒有点说不出话来
十音踩了张青麟一脚道:
“别添乱了”
林夕也赶紧拉着宋文彬让他别说话,然后又去劝了会张轻烟让她别生气,张轻烟收了剑没有继续说话向客栈走去。
宋文彬看着张轻烟的背影道:
“林夕你干嘛怕她,”
林夕看着宋文彬翻着白眼道:
“我不是怕她,咱们也算一起经历了生死,我是把你俩都当朋友所以才不希望你俩发生冲突,伤了谁都不好,你以后就让着她点吧!”
宋文彬却道:
“我不会为了她的身份而看轻或者看重她,但她的脾气注定我们不会成为朋友”
宋文彬挠了挠头看向林夕张青麟与十音:
“咱们结拜吧!”
林夕听完无奈一笑:
“……文彬你喝多了,怎么突然想起这事,而且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形式”
宋文彬则摇头道:
“我没有喝多,而且形式有了不是更好,一对男女再相爱也总不能说咱俩这么相爱了拜天地就省了吧!”
十音……
林夕“这道理好像不通啊!”
张青麟则直接跪在了地上:
“管他通不通呢!”然后抬头看向十音
十音翻了一下白眼要往前走,谁知张青麟却抱住了她的左腿:
“十音……”
十音:
“放开,我才不要跟两个醉鬼在大街上做这种蠢事”
张青麟则把头靠在十音腿上:
“不放,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宋文彬也跪了下来然后看向林夕,林夕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也跪在了地上,然后宋文彬又看向十音道:
“十音,就剩你了”
十音无奈道:
“三个疯子,好啦!我答应,赶紧把手松开”
张青麟听完开心的放开了双手,随后十音也与他们并排跪在了地上。
然后宋文彬看向林夕道:
“说誓词啊”
林夕则是一脸的茫然:
“不会啊!第一与人结拜”
然后宋文彬翻了个白眼朗声道: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诸神为鉴,今日我宋文彬”
“林夕”
“张青麟”
“……”
张青麟见十音不说话于是替她说道:
“还有十音”
接着三人同声道:
“结为异姓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必遭天谴!”
说完林夕宋文彬张青麟三人磕了三个响头,十音则在旁边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三个。
响头磕完林夕站了起来,而张青麟与宋文彬则直接跪在地上睡着了,林夕无奈拉起了宋文彬,而十音则气的踢了张青麟一脚然后便向前走去,林夕在后面喊道:
“十音,我背不动他们两个”
十音气道:
“让他俩睡大街上吧!一晚上死不了人”
林夕看着十音的背影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人有点犯难,随后往前走了十几步的十音又折了回来架起了张青麟往客栈走去,林夕看向张青麟与十音会心一笑也背着宋文彬跟在十音后面。
梦中,张青麟与青殇城的朋友在城中玩耍嬉闹,随后便来到了魏玉儿的家中,张青麟忽然感觉口渴,但是自己怎么也爬不到桌子旁边,于是便叫了几声玉儿让她拿水给自己喝,
十音把张青麟扶回房间放到床上,正欲离去听到张青麟想要喝水,于是便去桌边给他倒水,可是却听到张青麟迷迷糊糊的喊着玉儿,张青麟曾给宋文彬十音讲过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所以十音也知道张青麟曾经对魏玉儿感情,但听到张青麟梦中叫着魏玉儿的名字不知为何心中生起一股火气,于是拿起水壶把水倒在了张青麟头上,随后便摔门而去。
睡梦中的张青麟感觉房间里下起来了大雨,而且淋的他有点无法呼吸,张青麟使劲的挣扎了一下,然后睁开双眼猛然坐起看到自己在客栈不是在青殇城,才知道自己刚刚是在做梦,于是未管头上与枕头湿淋淋的就又倒在床上瞬间便沉沉的睡去。
回道房间躺在床上的十音冷静下来,不断的在心里问着自己这是怎么啦?为何会为这才认识十几天的小子生气,还不顾危险与他们去做剿灭山贼这等送死的蠢事,自己是在无形中想反抗父亲给自己的枷锁,还是已经沉溺于与他们的感情,想到跟他们最终也只能是陌路说不定还是仇敌,于是便打算明天早起离开来甩掉他们免得自己越陷越深,念及于此便清空思想准备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