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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皇子之殇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却不知道该如何挣脱眼前这个人,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湘王,湘王却是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们一眼。

也就更谈不上为自己的母妃求情了。

“你,过来。”

皇帝突然松开了胡顺妃的下巴,向自己的贴身太监招了招手,那太监低头走近,皇帝轻声吩咐了几句。

太监连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便退了下去。

不多时,便见到他指挥着人抬了一个浴桶进来,里面放满了水。

皇帝指着顺妃,道:“把她丢下去!”

胡顺妃震惊地看着他,失声道:“陛下——”

“陛下有命,娘娘恕罪。”

那老太监一挥手,便有四个太监上来不由分说就将她抬了起来。

胡顺妃拼命地叫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

我不要啊陛下!

盛儿,救我!

快救我!

救救我啊!”

湘王面无人色地倒退了一步,随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想要上去抓住顺妃的胳膊。

却被梁王挡在面前:“湘王殿下,我劝你不要管。”

梁王冷冷的目光一下子惊醒了萧盛,他立刻明白,若是自己现在上前,只会激怒皇帝,令他连自己一起惩罚!

当然,梁王也不是好心,而是不想自己碍手碍脚阻挠行刑!

胡顺妃拼命地挣扎,头发一下子全都散了开来,美丽的珠宝掉了一地。

甚至连藕节似的手臂和肩头露出来了也浑然顾不上,只是尖声惊叫个不停,嘴巴却很快被帕子堵住。

宫女太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几乎都惊呆了,所有人眼睁睁看着胡顺妃被丢进了那个大的浴桶。

胡顺妃挣扎着往上爬,可是四个太监却按着她的头,拼命地往下按。

然后,她美丽的面孔开始变得狰狞,挣扎开始变得凌乱。

这时候顾澜烟看见她勉强伸出来的雪白手臂上,竟然挂着四五只黑色的蝎子,那蝎子不断地纠缠着她,她辗转号叫。

却发不出声音!

顾澜烟望向皇帝,对方的面上依旧是那种头痛的、病恹恹表情。

原来这浴桶里面,装着的竟然是满满的、鲜活的、张牙舞爪的活蝎子。

从数量上看,那些蝎子足有两三百只那么多。

杀头或者剐刑,也比被扔到蝎子堆里面好一些。

蝎子们愤怒地爬上胡顺妃柔软的躯体,甩尾猛蜇。

胡顺妃号叫不已,宛转挣扎,绝望惊恐的表情远甚于千刀万剐。

然而她越是挣扎,蝎子叮蜇就越厉害。

无数的毒液,蜇入她的体内,让她整个人青筋暴涨,身体肿胀。

宫女太监们有人胆小,用衣袖遮住了眼睛,或是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去看。

高扬的目光冰冷,他并不畏惧这样的场面,但他走到了顾澜烟的身前,挡住了她。

当然,他知道她并不害怕,可这样的场景,看了之后难免会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怕她晚上会更加睡不着……

“琛儿,别站在远处,来看啊!”皇帝微笑着向他扬手,招呼着他过去。

高扬同样微笑道:“陛下,我见不得血,还是站远一点好。”

从前,他必须站在顾澜烟的身后让她保护,渐渐地,他学会了让自己拥有一颗冷酷的心。

只有这样,才能够替她隔绝一切的危险。所以,明知道皇帝不太正常,还引他来看。

湘王浑身颤抖,几乎不敢抬起眼睛去看,甚至不敢开口说一个不字。

皇宫内庭护卫共有二千多人,皆披甲待诏,刀剑齐全。

特别是皇帝身边贴身的那些太监们,表面上都容貌寻常,可他知道那些人个个武力绝伦。

如今这些人正用眼睛盯着他,如果他试图去救胡顺妃,片刻之间,那些人就会飞身过来砍掉他的脑袋。

不仅他们,还有外面的护卫皆紧握刀柄。

倘若皇帝一声令下,肯定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他只能懦弱地看着,嘴上都咬出了血,却是面如黄土,呆立无语。

皇帝扭头看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不为你母妃求情吗!”

湘王心中已然惊恐到了极点,嗫嚅半晌,挤出几句话:“大事均由父皇处理,儿臣不敢置喙。”

皇帝微笑了一声:“真是朕的好儿子。”

这话说得语气异常温柔,却也让人毛骨悚然。

湘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不敢言语半句。

皇帝看了那浴桶一眼,神情更加柔和:“这蝎子朕养了几年,倒是可惜了。”

这种蝎子叫做蓝蛰,生长在大梁的深山之中,有一种特性,毒针极细,虽然毒性很大。

然而被蛰了片刻之内却不会立刻致死,反而浑身剧痛难忍。

所以,浴桶里的胡顺妃不断地挣扎,拼了命想要从里面爬出来,却有一个太监一直死死按住她的头顶,把她往桶里按。

随后,顾澜烟看见有血一点点蔓延了出来,一直流淌到了地面。

孟后冷漠地看着这一幕,面色没有半点波动。

张夫人攥紧了手,别过脸去,顾澜烟一直站在她的身边,静静望着。

“那蝎子的毒针十分尖锐,刺进人的身体会不断涌出血来。

这么多蝎子,痛楚可想而知了。”

高扬轻声地道,“过去有很多人不是被毒死,而是活生生疼死的。”

顾澜烟望着,只觉得那些黑色的蝎子十分可怖。

便是她都觉得如此,更何况一旁的那些宫女呢?

一个个都是面色煞白,吓得瑟瑟发抖。

南康公主更是已经站不住,软软地靠坐了下去。

浴桶里面的血越来越多,却都是带着褐色的毒液。皇帝淡淡一笑,道:“加水。”

太监头也不抬,便吩咐人不断往桶里继续放冷水。

一桶桶的水倒了下去,血渐渐和水融合在一起,整个浴桶都被染红了。

血水竟然一点点地漫过胡顺妃的腿、胸口、胳膊、肩膀,最后是脖颈,最后,逐渐淹没她的头部。

这场景委实是过于奇异,让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皇帝挥了挥手,太监便将胡顺妃的头往血水里按下去,她还在挣扎,却是越来越无力,终究不再动弹了。

胡顺妃断气了,是被自己的血水活生生淹死的,就如同当初云和公主的死法一样。

这大厅里的人都已经战战兢兢不敢吭声,湘王一直低着头,明明眼睁睁看着胡顺妃死在他的眼前,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好像已经瞎了、聋了、哑了一样。

顾澜烟原本十分厌恶此人,可看到如今这情形,也不免觉得,湘王能忍得住不出一个字,也是个极为厉害的人了。

若是换了自己,怕是也未必能忍得住。

皇帝看见鲜血,才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他轻轻摇了摇头,道:“这些事情,以后不要再来烦朕了。”

顾澜烟心想,经过今天的这出戏,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人敢来烦你了。

高扬看了皇帝一眼,微笑道:“陛下,那湘王殿下如何处置呢?”

湘王咬牙切齿,高扬,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来对付我?!

皇帝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吸口气,恢复了镇定之色道:“湘王么——

皇后的意思呢?”

孟后面上浮现一丝笑意,又把皮球踢了回去,道:“自然是听陛下的心意……”

皇帝点了点头,像是十分疲倦,道:“虽然他是我的儿子,却参与了此次的诬陷。

甚至杀死了自己的妹妹,就将他贬为庶民,逐出宫廷。”

顾澜烟盯着皇帝,不知道为什么,他刚才的暴怒和阴狠,仿佛是被疾病逼得失去常态的一个疯子。

如今他的头痛过去,他才恢复了原本的性情。

湘王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贬为庶民,面色一下子大变,拼了命地爬过去:“父皇,儿子错了!

儿子真的错了!

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他平日里和那些兄弟们争权夺势,一旦他没了这湘王的身份,他会沦为众人的鱼肉。

不知道会面临怎样可怕的情景,他不要,他不要这样!

原本只是想要逼张雪嫁给他,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胡家必定也参与了此事。”

皇帝面色冷漠,命人将湘王拖到一边去,“胡家所有在朝任职的官员全部革职流放!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琛儿,你陪我把刚才那盘棋下完吧。”

高扬低下头,恭敬地道:“是。”

三日后,惠妃宫中,院子里的鲜花开得正好,花枝在风中轻轻摇曳,美如诗画。

张惠妃正在浇花,顾澜烟和张夫人坐在一旁静静望着,三个人似乎很有闲情逸致。

南康看在眼里,不知怎么就有点不敢靠近。

张夫人抬起眼睛看到了南康,不由笑起来,向她招了招手。

南康公主面上一红,从三天前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躲在自己的宫中,都不敢来见母妃,更加不敢见张雪。

她总觉得,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愚蠢,太过轻信,才会被人利用,连累了张雪,害得张夫人小病一场。

但她还是乖乖地走过去,向众人行了礼。

张惠妃见到她,眼睛里多了几分暖意,却并不说话,低头继续浇自己的花。

南康表情明显一僵,默默地行了个礼后就想要转身离开。顾澜烟却叫住了她“南康,你过来。”

南康公主脸上更加愧疚,道:“姐姐,都是我的不是,若非是我——”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他们既然诚心要害人,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张夫人叹了口气,温和地道。

南康却更加内疚:“我回去想了很久,都怪我太疏忽。

当时明明瞧见了永嘉送给云和姐姐的衣裳,是云和姐姐从来不喜欢碰的颜色。

这说明永嘉公主根本早已知道云和姐姐死了,这衣裳也是随便找出来装样子的。

否则她和云和姐姐那么要好,怎么会送给她根本不喜欢的礼物呢?”

难怪当时南康的表情很奇怪,顾澜烟笑了笑,道:“你能想到这些,已经是进步了。”

张惠妃回头看了南康一眼,道:“今天又有两株花开了,来瞧瞧吧。”

南康的脸上这才露出欣喜的神情,赶紧依了过去。

跟张惠妃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到了顾澜烟面前,期期艾艾地问道:“姐姐,你原谅我了吗?”

顾澜烟失笑:“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呢?”

天真是没有过错的,更何况不管南康怎么做,对她都没有影响。

若她真的被害的嫁给萧盛,要怪的人也不是南康,而是自己不够聪明。

真正强大的人,是不会把罪过推在别人身上的。

这时,一旁的宫女行礼道:“娘娘,今天冷宫那里又有宫女来了,说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伺候她了。”

张惠妃抬起眼睛,淡淡瞧了一眼,道:“哦,是吗?”

宫女低下头去:“那些人来请娘娘的示下。”

张惠妃的笑容十分温和,道:“主子不好伺候,奴婢们也是无辜。

既然她这么难伺候,那就让她们走吧,冷宫里的人都在这么难伺候!

别饿死了就行。”

“是。”宫女退了下去,南康的面上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张惠妃看着南康,慢慢地道:“你和永嘉到底姐妹一场,去看看她吧。”

南康公主的面上就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道:“不,我不去,她再也不是我的姐姐了!”

顾澜烟看出她的真实想法,笑了笑:“娘娘让你去,必定有她的道理。”

她的心在暗暗叹息。

南康是个好孩子,但是这样的人,在这宫廷里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从前张惠妃对她过于照顾,以至于她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如今惠妃已经准备放手让她明白一些事情了。

要破坏一个人的天真和善良的确很遗憾。

但是……人生从来就不是完美的,不是么?

只有不断让自己变得敏锐,变得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历代失宠犯错的嫔妃都被发落安置在冷宫。

宫规只有一条,终身不得出来,过往的宫女太监每次到了这里都要绕行,生怕沾染了霉气。

虽然早已知道冷宫的破败,可南康走进来的时候,却还是被这里的荒僻和冷清吓到。

这座冷宫很大,足足有上百间屋子,却大多数都已经空置了。

到处野草丛生,连大门上也积了厚厚的尘灰,满目疮痍。

宫女知道贵人要来,特意在门口候着,一路领着顾澜烟和南康向内走,只听到满是呻吟、惨叫,仿佛进的不是冷宫,而是一座关押着疯子的监牢。

最终,他们停在一座最为破败的房间门口,南康看了顾澜烟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外面明亮的天光都被隔绝在了外头,里头雕栏画栋的描金绘彩尽数脱落,积着厚厚的灰尘和凌乱密集的蛛网。

随着残破的屋顶射进来的几束光线,屋内尘埃纷飞……

然后,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永嘉公主。

她当时从三米的高处摔下来,若是好好调养,几个月便能好转。

偏偏她被贬来冷宫,再也没有太医来诊治,原本那摔伤的地方便开始溃烂,骨头也受了潮气。

原本并不严重的伤势开始恶化,竟然变得和她的亲生母亲一样,只能躺在床上,连想要翻身都不能。

再加上这冷宫里肮脏污浊,到处是虫子,她躺着一动不动,只能任由那些虫子来啃咬她。

身上皮肤一寸寸开始溃烂流脓,模样极为恐怖。

她似乎想要喝水,却怎么都够不着,也爬不起来。

“一个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推下楼的女人,谁都不肯来为她诊治。”顾澜烟轻声地道。

南康公主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失声道:“她——

她——

还不如早日让她解脱,竟然这样活着……”

“可惜,她还要这样活好多年。”

顾澜烟只是微笑,看着永嘉公主露出痛苦的表情,这种躺在床上一辈子都不能动弹的滋味,如今她也尝到了。

在她当年推亲生母亲下楼的时候,一定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顾澜烟本可以让她死,可是死亡实在是太便宜这个人!

只有让她尝到和被她所迫害的人同样的痛苦,她才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南康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喝不到水而嘴唇干裂,身上流下来的脓疮已经浸透了整床被褥。

甚至都开始有蚊蝇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南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忍不住俯身干呕了几声。

这是她最柔弱美丽的一个姐姐,如今却变成了这个模样。

虽然知道她该死,但南康就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怎么都接受不了。

她猛地转过头,道:“姐姐,你杀了她吧!

杀了她吧!”

顾澜烟用一种温和,却又坚决的声音道:“南康,你还不明白吗?”

南康重重一震,眼神迷惑。

顾澜烟慢慢地道:“惠妃娘娘让你来,便是要让你看永嘉的下场。

今天若是我们输了,我们的下场只会比永嘉更惨。

到时候,他们可不会像你这么慈悲,就这么放过你。

你没发现吗?

为什么当时永嘉公主要叫你一起去?

因为他们预备说你是按照张惠妃的吩咐,来帮我掩饰罪行的!懂了吗?!”

南康公主用一种非常震惊的目光看着顾澜烟,又看了看永嘉公主,突然泪流满面,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光是永嘉公主,还有湘王殿下,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子了。

可怜的他没了权势,被人到处追杀,走投无路,不过,我派人救下了他。”

“你……你救他?”

南康公主更加疑惑,张雪不是应该最憎恶湘王吗?

若非他们设计,她也不会受冤枉。

“我救下他,把他送去了一个木偶剧团,他们把他装在巨大的木偶里面,牵着他的手脚,每天让他给孩子们表演节目。

当然,他跟永嘉公主一样,会活得长长久久,永永远远。”

顾澜烟平静地说着,注视着南康公主的眼睛,“这样一来,他不再需要到处逃跑,也不用担心他的仇人会找到他。

还能一辈子有人养着,有人为他喝彩。

当然,为了这种安逸的生活,他必须付出一双眼睛和手筋脚筋的代价。

不过,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因为他再也不需要那些了……”

南康公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推开顾澜烟,逃一样地跑了。

“吓唬小女孩,是不是很有趣?”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顾澜烟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俊美男子微笑:“她若是一直这么天真,就真的要停留在这个年纪长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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