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钱令这样的表情,眼睛之中的苦苦哀求。媚姐的脸色一白。眼睛之中闪烁出凄迷之色。
“自己是何等的听话,和等的乖巧,但是自己这个父亲却从来没有给自己一点点的爱。甚至将自己送出去,扔在外面,让人饱受欺凌。可是,今天这个自己认为是一个冷血动物的父亲竟然为了自己的儿子,向自己的女儿下跪。而且愿意承担一切的仇恨。这让她的心很不好受。”
她紧紧的靠着一啸的肩膀,不停的抽泣着,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一啸看着跪在那里的钱令,眼睛之中没有一丝的感动之色。是的,没有一丝,更多的是冰冷的嘲讽。
“一个贱种男人,你还真不配成为忘忧的父亲。”抬起头,对那圣战堂的汉子道:“如果你们认为他们该死,这个男人不称职,是一个孬种,就给我狠狠的打。不要给我留半丝的余力。争取打成肉饼,他们不是要媚姐的母亲的骨灰去喂猪吗?那么就将这两个畜生给我打成肉末,用来喂狗。”
一啸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冷血,同时也带着几分深深的迷惑煽动之意。
很明显就是单单从霸王和阴淮的眼睛之中的不屑,就可以看到,这里的男人除了钱家的那几个兄弟之外。没有一个人对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这样的悲情戏的钱令有任何的同情和好感。而是厌恶,彻底的厌恶之情。
自己的女儿他可以弃之如垃圾,是那么的残忍,没有承担一点的男人的责任,现在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这样一出重情重义的戏码。谁相信,没有一个人相信。
看到那个袋子上越来越多的血渍,鲜血从袋子之中渗透出来,一股腥味开始充斥整个大厅。
而袋子的蠕动变得慢了起来,很明显,这是到了最后的阶段。袋子之中的两个人,离死不远。
在边上跪着的那个女人,疯狂的冲了过去,身体挡在装着自己男人的麻布袋上。死死的抱着,“不要打了,是我们错了,不要再打了。”
她的声音由于嘶喊而变得有几分沙哑,听起来。她披着头,散着头发,头抬起来看着一啸,再看着媚姐,眼睛之中那哀求之色。深入到她的灵魂之中一般。
边上那几个拿着木棒的战堂兄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们的木棒,在空中停住。抬头看着一啸,眼睛之中透露着疑问的神色。他们看着那个女人,眼睛之中多了几分欣赏之色。
在这个时候能够为自己的丈夫顶住,这是一种何等的勇气。如果不出意外,自己这些人是要将她的丈夫乱棍打死的啊。
一啸眼睛之中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她要是有半分的同情之心,她就不会那么对待忘忧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值得同情。给我继续打,打死之后。阴淮和霸王按照我刚刚说的处理。”
他抱着因为过度的悲伤而有几分麻木的媚姐站了起来,向里面走去。周围的婉儿和凤舞以及芸芸还有柳倾城,对这件事情发展到后面,没有多少的兴致。这个阶段的仇报得差不多了,而她们心中又有了几分怜悯之情。所以站了起来,纷纷跟上一啸的脚步。
那六个大汉一怔,但是还是执行了一啸的命令。而边上的阴淮和霸王,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尤其是霸王,身为暗血修罗的成员,对媚姐更多的一份尊重,如果不是一啸没有发话。他很乐意,也将媚姐那个冷血的父亲给乱棍打死。
钱令在一啸走后,身体塌软在地上,抬起头,眼睛灰白无光,让他原本俊朗的脸,此时没有一丝的生机。
因为在那个霸道的青年走后,他的耳朵边上突然出现一个声音,一个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宛如恶魔一般的声音。“回去告诉钱三虎,不要以为抱着赵天南的大腿,进入北方经济联盟就高枕无忧,这个游戏还刚刚开始。我自然不会让它这么轻易的结束,将忘忧母亲的骨灰送到星海来。我看在你是忘忧父亲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虽然你的命,真的很贱、至于钱家,是一定要消失的。不知道,钱家垮了之后,钱家的人会多出多少的乞丐。”接着是一声放肆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