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挽着一把古朴的小弓,弓身黑色,弓弦也是黑色的,在弓弦上不时闪过一道黑色的光晕,弓身的两头是两只张口咆哮的兽头,比起战斗之中的地藏王那个黑色的狼头更加的狰狞。如果仔细看,那兽头竟然在吞吐着淡淡的黑色烟雾,使得整张弓看上去,诡异非常。
他轻飘飘的从三米高的树上飘了下来,走到陈昆那硕大的身躯边,看着倒下去的陈昆。眼睛之中闪过一道得意的神色,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就,那听起来有些自恋和无耻的笑声在这个空间响起。
“嘎嘎!不愧是独一无二,世间少有的无耻的顶尖偷袭者,殷淮大人啊!宗师级高手又怎么样,还不是死在爷无耻的黑流箭下。”那穿着黑色的男式长靴狠狠的在陈昆的身体上来了一脚。“如果不是你******多事,要杀少主,老子还在温柔乡里,哪会到这里来喝凉风。要你的命,很合理!”
转过头,对远处喊道:“木头,我们两人再次配合愉快!像我们这样的天才,应该是最年轻的将宗师级高手宰掉的杀手了吧。”他的话还只说到一半,那个在陈昆眼中飞走了的年轻剑客在空中一闪,在瞬间便站立在殷淮的面前。手中紧紧握着三尺青锋,脸上却是一脸的淡然,看着那具尸体,却丝毫没有成就感,也没有罪恶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陈昆,青锋划过,陈昆死不瞑目的头颅被砍了下来。
殷淮看着一脸淡漠的狂天战翻了一个白眼,“我说木头,我们第一次杀死一个宗师级的高手,你是不是应该笑笑,怎么老是绷着个脸啊。”他的手向蹲在那里正拿着一块布将这个头颅包住的狂天战晃了晃,显然很是不满狂天战这种无视自己功绩的行为。
狂天战将那个头颅提在手中,淡淡的看了殷淮一眼,不过眼睛之中却闪过丝无奈和理解,陪自己训练的伙伴,在一起也生死与共了一段时间,对于他的习性他还是很了解的。
沉声道:“只是一个刚刚掌握了域场的宗师初级高手而已,再说如果不是他有所顾忌,我们早就死在他的手上,有什么好骄傲的,刚刚收到消息,老大和薛家的雌雄双宗起了冲突,他将雌宗阴婆婆的灵魂打碎,不过老大同样身体遭受剧烈的创伤。他们虽然也是初级高手,但是却是初级顶端的高手,老大今年一十五岁,和他相比,我真感觉到汗颜。”
听到一啸受伤的消息,殷淮的脸色一变,那帅气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瞬间变脸,变得杀机凛然,完全没有刚刚那个嘻嘻哈哈的神色。“妈的,真他娘的不要脸。宗师级的高手,竟然去对付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真******,比我殷淮更加的无耻。如果是主上甚至是老伯出马,别说是宗师级高手,就是化境的高手也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看到狂天战一怔,疑惑的看着自己,他知道言多必失,赶紧扯过话题,现在我们赶紧去护住少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