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敬林有些为难,“这……毕竟是皇上赐婚,我也干涉不了……”他看祝姗姗有些不高兴,便道:“不过姗姗,我可以试一试!”
祝姗姗眼睛一亮,“谢谢父亲!”
祝念情回到她和她母亲杨婉居住的小屋,里面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些生活用品。
说来也是真的好笑,祝府当家主母住的地方竟不如二妻所生之女视姗姗的房间好。
小屋外有一处田地,那是杨婉生前开垦出来的,她经常会自己种些菜或者花。
祝念情此时依旧坐在了石墩上,她看着母亲种下的向日葵,不禁想到母亲生前经常告诉她的话。
“情儿,你父亲刚娶我那会儿对我很好,只是我在怀孕的时候你父亲又娶了你二姨娘,那会儿我看她无家可归,觉得可怜才同意的,这不能怨你父亲……”
“情儿,我因为怀孕不能照顾你父亲,都是你二姨照顾的,可能因为这样,我和你父亲才渐渐疏远了……”
“情儿,你不要怨你父亲,看在他对我好过的份上,就别去计较了,娘不希望你带着怨恨过日子……”
“娘教你医术好不好?学医最重要的是有颗仁心,将来啊,才可以乡救助更多的人。”
回忆到这里,祝念情看着脸盘还朝向地面的向日葵,“向日葵,我的名字是母亲给取的,念情念情,念及母亲和父亲的往昔情分。”
“这名字,母亲到底是想告诉我不要怨父亲,还是想要提醒父亲他和母亲的往昔呢?”
向日葵没有说话,它也不会说话,只是一阵微风吹过,连带着它也随风摇摆,似是回应了祝念情。
祝念情看到后,说的更加起劲儿了,“可是母亲都去世了,父亲就连一丝悲伤之色也不见,而且他对我还是如之前一般,连关怀之语都一没有,你说,我还该不该对父亲抱有希望呢?”
这次,没有风了,向日葵不动了。
……
白栩然听说了祝念情母亲去世的消息后,想着去看看她。
她骑上她心爱的白马五七,一身红衣,干净利落漂亮的上马姿式,便是男子也比不上。颇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白栩然是白家唯一的大小姐,她也是祝念情的好闺蜜,作为月陵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家主世代为武将,为朝延立下赫赫战功,在月陵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白栩然更是从小耳儒目染地学了一身武艺。
她到达祝府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来了一辆马车,那辆马车极其繁华,车厢全是纯金打造,一辆车,更是用了三匹马来拉,马的脖子上还挂着金链子,夸张的简直像是恨不得让别人知道他家多有矿似的。
白栩然看到这夸张的马车,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撇了撇嘴并不想理会,给五七拴上绳就往里走。
她还没抬脚,便被一道男声叫住,“栩然!你跑什么?等等我呀!”
白栩然翻了翻白眼,“沈大少爷,我要去看念情,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