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圈套!这是我恢复平静后的第一反应!
新闻报纸曾老生常谈地说过类似案例!一些传销组织为招募员工,就是用威逼利诱的方法!让当事人就范。我现在突然想起,感觉自己的遭遇与其异曲同工。
不过,还好!他们并不打算限制我的自由!
“小谈,你的协定我就给你撕了!”老头说罢就拿出我签过的《幽阑协定》,双手一用力撕成两半!
我眼看着撕毁的协定,终于松了口气!我想我恢复了自由
“那,我走了!”我试探着问。
“呃…就先走吧,小谈,我们会找你的!”老头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自己人,言语间亲切了许多。
“再…见”我刚要说再见,突然感觉双脸火辣辣的生疼!我察觉到不对,众人也突然都看着我!忽然一阵玄晕,我的眼前出现一张脸,是司马鑫!
我这才意识到,我醒了!
可现实的问题似乎比梦里更严重!我被传唤前的记忆是正确的,我醒在一片粉色为主题的室内!大大的双人床上虽然只有我自己,却依旧显露出床单上的鸳鸯戏水图!窗帘微敞,锦帐低垂,衣柜开合里面尽是丝裙紧衣、薄衫短裤!床头梳装台上的粉盒、眉笔,口红、眼影更使我想入非非!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告诉我,这儿,就是女子的闺阁!
“你看什么?一晚上还没看够?”司马鑫见我四下扫视,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打我了?”我捂着生疼的脸不答反问?
“是!我是叫你起床。就打了一下!”她解释道。
“哦,你姐呢?”我一边淡定地问一边下床找鞋!因为我清楚,我得赶快离开这儿!我从一个女人床上睡了一晚,这本身就是找抽!
“去送孩子了。不是…你和我姐什么关系?你们昨晚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你会睡在她的床上?”司马鑫终于问出她想问的!语气强硬,没有间隔。看样子是非要在我这儿得到答案不可!
“我?没睡…我们就是同事关系!”我的解释疲软无力。我知道这事儿说不清楚!我索性就对她视若无睹,不予理睬!
可较真的女人,却没这么简单放下!
我从床上下来,司马鑫看着!我见床单皱了于心不忍,扯了扯平整一下!
可司马鑫却怪话道:“完事你还知道收尾呢?”
“你…”我听见此话脸上发烧,平生第一次觉着如此尴尬!
欲辨无语,我想自己还是快走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可没想到,我走出房门,她却也跟了出来!
“你要干吗?”我回头质问她!
“我喜欢你!知道吗?”司马鑫旧话重提!
“啊!”我一拍脑袋,低吼一声,表示自己的无奈!我这才想起此次梦中最该办的事没办!
“梅灵儿!”我懊恼之极,恨极了这个罪魁祸首,不禁喊出她的名字!
“可我不喜欢你!别烦我,我们就认识一天!什么喜不喜欢的?”我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可我却无情地拒绝了!
并不是司马鑫长得不漂亮!她长腿粗胯细腰窄膀,又丰腴饱满,身材如荷苞之未绽,气质凌人冷傲清秀!正是迷倒无数宅男和猥琐者的容貌!我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我不能因色心而说爱!我不伟大却也不是坏人,我可不想趁其病玩弄她感情,那样晚上我会睡不着觉!
可我的话却也刺激到了她!
“唔…唔…”司马鑫低声涰泣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她特意画了淡妆!可现在却多了两条泪痕,整体看去多少有些搞笑模样!
“唉!妹妹,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你因为一个梦就喜欢我,岂不荒唐?”看这个小妹妹的模样,我悲喜交加,于是语气缓和了许多!
其实我还有点愧疚!谁人不少年来过?谁人不青春悸动无常?我自己还不是经常给同桌写情书,说我喜欢她?所以,我好像对这小妹妹太凶了!
于是我冲她一乐,说:“昨晚我来找你姐谈工作,谁知你姐炒了一大桌子菜,我还正好没吃饭,我又馋酒,多喝了几杯就睡你姐床上了!”我连蒙带骗,想哄这个小妹妹不哭!
“真的?没骗我?”这招果然管用,她擦掉残存的眼泪,不再哭了。
“真的!我发誓!嘿嘿,那我先走了!”我想我可以脱身了。
“再见呀!”我微笑着去开门,可我左脚刚迈出去,她又嘤嘤嘤咛咛地哭还来!
“唔…”
“又…怎么了妹妹?”我压制住内心的急燥,和声问道!
“我…我饿了!”她说!
“嗨!”我松了口气,这问题好解决。
“小事情!走,谈哥请你吃大餐…呃…也不是很卫生啊!”我刚想来了敞亮,忽然想起没有钱!
“啊?”这小妹妹听得有点蒙圈!
“呃…我给你露一手!尝尝我的手艺!”我急中生智。都说君子远庖厨,可我说只要不让我花钱,我甘愿做厨子!
“好好好!”这小妹倒是好胡弄,说啥是啥!
“坐在那等谈哥的大餐吧!”我故意这样说,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不堪一击的实力!
她果真乖乖的坐在那,而我也当真进了厨房!
对于下厨而言,我是熟络的。可也仅是熟络!知己者莫若己,我给自己定的厨艺级别是吃不死人!
厨房里满目狼藉,应该是昨晚大餐的后遗症,宁姐还没来得及收拾!当然我也没空,因为厨房外的司马鑫还在翘首以盼!以她的娇气性格,我相信时间一久她定会砸盘子砸碗!这是悲剧我不能让她发生!
正愁时我无意打开了冰箱,不禁眼前一亮。里面有碗肉馅和一些面皮!一看之下我来了注意!在朝阳萌发而慵懒惺忪的清晨,一碗馄饨是足可满足人的!看那小体格,包九个足矣!
我胸有成竹,不!胸有成馄饨!鄙人不材,却对南抄手北馄饨颇有了解!而我更绝的是蝴蝶状馄饨,这纯是无聊之时的自我发明,不过我想这足可取悦稚气刚脱的司马鑫!越想越觉得自己了不起!
“一滴香油迷清汤,半滴陈醋开胃肠。试问碗中为何物,我说蝴蝶君自尝!”我志得意满,将一碗馄饨端上桌去。还称兴来了首打油诗!
“哇!什么意思?哦别说!我知道,是…馄饨!”司马鑫果然见了高兴!对我笑笑,然后大吃起来!
看来她是真的饿了!
看她大快朵颐,我的心里满足极了,奇怪的是我却不饿!而更奇怪的是,我居然有种做父亲感觉!我想我是完了,见了美女不思“好逑”,反而欲当长辈,看来我脑是出问题了!更或者,出问题的不光是脑子!还有…想到这儿我抽风似地朝下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