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中,隐约可见一处废墟,妃英理静静地站在那里。
小兰试探着接近:“妈?”
妃英理转过来,突然惊叫:“小兰!不要过来!”一颗子弹呼啸而过,妃英理胸前溅起血花。
“妈——”小兰坐起来,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妈……”
“梦到我被枪击?怎么可能?小兰你不要开玩笑哦。”妃英理端着茶杯,脸上还带着丝丝笑容。
“是真的!”小兰拿着手机,显然是刚刚把梦境告诉母亲。
“好了,没事的,再见。”妃英理放下手机,杯子里的茶有点儿凉了,大腿上,一道灰色的伤疤若隐若现。
某街道。
“元太,你怎么还吃那个啊?”光彦拆开冰棒的包装。
“你管我啊,这个是黑巧克力口味的,大人都吃这种哎!”元太拿着一根黑巧克力味的雪糕说。
柯南坐在两人旁边,时不时看看手表。步美站在一个游戏机前,认认真真地操作着。
街道上,一个矮矮胖胖的白胡子老头和一个清瘦的少年奔跑着。
“博士,你还真慢唉!”四小只生气地说。
“抱歉啊,我睡过头了。”阿笠博士挠挠自己花白的脑袋。
“要不是我,他估计能还睡上个,嗯,三天三夜。”黑羽月抚摸着詹姆斯的羽毛,掰着手指算到。
东都航天纪念博物馆。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飞机哎!”三小只兴奋地叫着。
“看,那里好像还可以让人模拟驾驶直升机呢!”元太高兴地指着远处的一架直升机。
“真是抱歉,想要驾驶那架直升机必须得小学五年级以上才可以哦。”黑羽月看着手上的手册。尽管我和工藤早就开过了,在夏威夷优作叔教的。
“既然不能开飞机,那……我们就来猜谜语吧!”阿笠博士拍拍手。
步美悄悄说:“又来了,博士的超级无敌冷笑话。”
“光彦,上。”元太对光彦说。
于是,当博士正准备说话时,光彦挡住了他:“我问你们哟,三个在元旦、愚人节、儿童节(五月五日)出生的人开了一个会,请问是什么会呢?提示一下,是一种像飞机一样会飞在天上的动物哦。”
“动物?飞在天上?”步美托着下巴。
“是驯鹿。”柯南抢答道,“把三个人的生日相加,就可以得到10(と)7(な)会(かい),也就是驯鹿会。”
“答对了!”
“你们看那个人,像不像宍(ròu)户永明先生啊?”博士指着远处的一名摄影师。
“是哎,那个就是给我们拍过照的宍户先生!”步美笑着说。
这时,远处的摄影师也注意到他们,微笑着转过来,“咔嚓咔嚓”一连拍了几张照,又回过头去拍摄飞机模型。
夜晚。
“噗——哈哈哈,你说大叔因为一个美女朋友导致小兰辛苦策划的约会泡汤了!”黑羽月罕见的大笑起来,又轻声嘀咕一句。
电话那一头的柯南也很无奈:“是啊,难怪——你刚刚说什么?”柯南精准地捕捉到重点。
“没什么,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快说。”
“好吧。我说你老丈人跟你一样情商贼低,只不过,他情商智商是正比,你却是反比。”说完,黑羽月啪嗒一声挂断电话,心满意足地去睡觉了。
“正比反比?”柯南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浑蛋黑羽!每天再找你……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躲在被窝里的黑羽月露出看白痴一般的表情:“这就是安装了窃听器的好处。白痴大侦探,找我算账都不敢。”
第二天,某公园。
目暮警官正绕着公园跑步,一架十字弩悄然出现在草丛中,只是微微的一点颤抖,一根弩箭击中了他的腰部。再看那里时,只留下了一把做工精良的短剑。
毛利小五郎接到消息就立刻赶来,到了医院门口,他领着四个孩子急匆匆跑进医院。来到一间病房前,伸手敲敲门,然后直接走进去。
“毛利老弟,麻烦你跑一趟了。”目暮警官躺在床上,依旧戴着帽子。
“没什么事吧?”毛利小五郎脸上露出罕见的严肃。
“没关系的,我这边脂肪比较厚。”
白鸟警官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沓文件:“警部,在现场我们发现了这个,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发现了。”他手里是一把精致的短剑。
柯南第一眼看到短剑时就确定自己是见过它的,不过……“是什么呢?”
“叮铃铃”“叮铃铃”,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响了。等大叔接完电话回来后,整个人阴沉着脸,拉起柯南:“失陪。如果白鸟警官有时间,请帮我把他们几个孩子送回去。”
“啊?好的。”
另一家医院,妃英理正在手术中。听完栗山小姐断断续续的讲诉后,毛利小五郎的脸色更难看了。
栗山小姐取出一朵纸花:“这个花别在包装盒上。律师以为巧克力是毛利先生送来的,毫无防备就吃下去了。”
柯南盯着那朵花,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愣是没有半点头绪。
回到目暮警官的病房,柯南觉得好像有一点思路了,可惜一阵电话铃就这样打断了他的思绪。
柯南拿出手机准备挂掉,结果因为来电显示硬生生按下了接听键:“月,怎么了?”
“……”那一头没有说话,只有一阵嘈杂,听上去好像是在缠绷带。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嗯——博士出了点事……也没什么啦……算了,医院再说。”说着,黑羽月重新拨号,喊来一辆救护车。
当柯南和三人走来时,博士趴在床上,边上是一根带血的弩箭。
“凶手呢?”柯南打破平静。
“詹姆斯去追了。今天应该有类似的事件吧。”站在窗前的黑羽月用一种坚定的语气发问。
“是的,在现场留下了这些东西,受害者是目暮警官和英理阿姨。”柯南拿出一张照片来,上面是短剑和纸花。
“那就对了。”黑羽月转过身,左手紧紧握着一个纸环。
旁边站着的和趴着的共四个男人疑惑地表示,这些东西有关系?
好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黑羽月伸出右手,手腕轻轻一抖:“关系是,这个。”
“扑……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