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都开始沸腾,京都所有大的酒楼打开门免费迎客,说是自己主子成亲,所以许多人在看见刚刚被金陵世子带出城的公主又随着另外一个男人回来时,倒也没有多大的反应,京都里那些平时都贵得不得了的酒楼免费吃喝要紧。
所以就这样,青琰带着凌萱到“赋琰居”时,凌寒和玉灵儿早在那边了,这是一场早已筹谋好的婚礼吧,但是凌宣却觉得无比的幸福。
至于范祖可就可怜了,给那金陵世子解释,道歉,倒成了他一个人的事了,人家抱得美人归,自己却在这边喝西北风,拉着马走在京都外的空林中。
所以当范祖看到不远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时,一惊,几个黑衣人在围着静尔,是的,自己师傅身边的侍女静尔。
静尔的身上已经受了几处伤,但是动作却丝毫未放慢一点,眼神里的冰冷令范祖一惊,虽然平时静尔都是冷冷的,但是现在眼中那种冰冷却是令人胆寒的,而这种寒冷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的。
就在范祖跑着过去时,一个黑衣人的刀突然砍到了静尔的肩上,范祖加快速度冲过去,拿出腰间的一包药粉,用力撒出去,冲过去抱起静尔就往回跑,那些药粉是范祖平时在与药灵居炼着玩的,有轻微的麻醉作用,只要闻到了就会暂时没有力气,所以范祖将静尔抱上马后,就朝着相反的方向飞奔。
不知道跑了多久,到了一处坟墓时,范祖突然停了下来,抱下在马上意识已经有点模糊的静尔,重重地啪了一下马,让马跑到不远处的林子里去,然后走到坟墓前,用力旋转左边的一处凸出的石头,坟墓的门就开了,就这样抱着静尔进了坟墓。
静尔此时虽然已经意识有点模糊了,但是还是看到眼前的东西,一条幽深的隧道,但是抱着自己的男人却没有一点踌躇,一路抱着自己朝黑暗处走,后来实在是太累了,就慢慢闭上眼睛。
模糊中,又一次看到那个缠绕自己多年的梦魇,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和姐姐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些男人,手臂上都带着一个红色鹰形徽章,而这个徽章几乎成了静尔一辈子的噩梦,后来自己被他们带到一个只有黑暗的地方,在那里要想生存只有不断的杀,杀……
鲜血迅速地在眼前充斥,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静尔一下子睁开眼,看着面前正皱眉为自己伤口上药的男人,自己的衣服被拉到腰际,胸前只有一块简单的布缠着胸了,而左肩上那个红色鹰状的标记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虽然已经用刀割了不知道多少下,可是那个标记已经深深刻入静尔的心里。
想要用手遮住那个标记,可是一动就扯到肩上的伤口,静尔一阵痉挛。
“你的伤很重,不要乱动。”
范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疼痛,这样一个女子,满身都是伤口,还有左肩上那个标记,虽然已经用刀划掉,但是范祖还是看清了那个标记,江湖上心狠手辣的杀手组织鹰红的标记。面前的女子到底到底是有怎样的过去,身上这么多的痕迹,到底是怎样的一般痛?范祖安静地上着药,心里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