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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她看到,对面的男子,在听到她这一句话之时,终于从烙在那个女子身上的目光当中,回过头来,迎向她的视线。

多好,他的眼里,终于又一次有了她的存在。

“解药在哪里?”

赫连煊沉声问道。在触到女子缓缓绽在唇边的那一抹近乎疯狂的笑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她再也不是从前他熟悉的那个温婉而善良的容珞琬了。

是他将她变成这样的吗?

赫连煊无心追究,因为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救那个女子的性命,更重要的事了。

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便听容珞琬轻媚的一笑:

“那唯一的解药,自然藏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司徒锐却将手中的长剑,握的更紧了些:

“本侯没有心思跟你猜谜语……我只要解药……”

微微一笑,容珞琬却仿佛丝毫感觉不到,脖颈上的痛意,越发的好整以暇:

“若我不给呢?北昌侯你是不是要一剑将本宫结果了呢?不过,没关系,有你的王后,替本宫陪葬,本宫也不嫌弃……”

司徒锐望着面前怨毒如蛇蝎一般的女子,妒忌真的会令一个人变得如斯可怕吗?亟待毁灭旁人的同时,也将自己一并焚毁殆尽。

为了一个不再爱她的男人,就任由自己沦落至如此悲惨的境地。

可怜、可悲、可恨。

若有一天,他深爱的那个人……若有一天,她终究要离开他,若有一天,他注定会失去那个女子……他是否能够做到心无旁骛的、潇洒的放她走呢?光是脑海里蓦地闪过这个念头,已经让他痛如刀剐。

若真有那一天,他要如何接受?

司徒锐突然不敢想象。

赫连煊不由的与他同时望向虚弱的靠在墙角的女子。即便他比不上她的医术,却也看出,她身上所中的“钩吻”之毒,厉害之极。

“琬儿,要怎么样,你才肯将解药给她?”

这近乎乞求的嗓音,从男人轻启的薄唇里一字一句的吐出,如此的卑微,却又如此的残忍。

隔了三年,一年多个****夜夜,他终于肯重新唤她的名字,却是在这种情形下,为着另一个女子的性命安危。

这真比他仿若陌生人的冷漠,还要伤人,不是吗?

但那又能怎样?如果这能够让他重新回到她的身边,容珞琬不介意更进一步。

“我要你……”

女子轻媚的嗓音,有一种可怕的冷静,一字一句,像是摆在协议里的条条框框,再无半分转圜的余地:

“阿煊,我要你彻彻底底的跟夏侯缪萦划清界限;我要你跟她再无任何的瓜葛;我要你从此以后,上天入地,碧落黄泉,都不能与她再相见……”

语声一顿,容珞琬檀口微启,吐尽最后的条件:

“我要你,此生此世,都只爱我一个人,只能与我在一起……”

如同水滴石穿,女子单调的近乎刺耳的嗓音,一声一声砸进冰冷的空气里,余音袅袅,经久不息。

没有人开口。偌大的房间里,沉寂如同坟墓。

赫连煊不由望向角落里的女子。

四目相对,岑立夏甚至没有来得及避开他的视线,就直直撞进了那一双濯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瞳。

她看不懂他深如古潭般的寒眸里,在这一刹那,到底有着怎样的情绪,它们是那样的复杂、浓烈,厚重,仿佛化也化不开。

她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的漆黑如墨的瞳底,装的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不曾掺杂半分的杂质。

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心口蓦地一窒,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滋味,令岑立夏说不出的恐慌,迫不及待的就想要避开男人的目光。

男人却仿佛知悉她心中所想,喉头一涩,转眸,抢先一步,移开了他的视线。

薄唇微启,只听赫连煊唇齿间,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好。”

他说“好”……所以,他是打算为了所谓的救她岑立夏,不惜拿他自己的余生来交换吗?岑立夏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所以,她不由的笑出了声,就连司徒锐近乎悲伤的望向她,都没有察觉。

“赫连煊,你有什么资格答应?”

嗓音发颤,岑立夏强撑着想要起身,她能够清晰的看到,对面的男子,几乎下意识的就想要上前扶住她的欲望,但最后,她却只能硬生生的顿在原地,眼睁睁的望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入怀中。

钉在冰冷地面上的双腿,如灌了重铅,坠的赫连煊半副身子都是生疼生疼。

这样就很好不是吗?他既然已经决定作出这样的选择,那么,在她身边的那个位置,他便再也没有机会。

三年前,他便已经失了去。

而她,那个女子,从那时候起,需要的便再也不是他。

就这样吧。接受这样的现实。

所以,赫连煊最终只是远远的站着,听着另一个男子,焦切而担心的唤她:

“夏儿……”

男人熟悉而柔润的嗓音,叫岑立夏翻腾在心口处的那一抹莫名的窒息感,有微微的清醒。

抬眸,触到司徒锐一腔温柔的近乎隐忍般的瞳色,女子瞬时心中一紧。她这是怎么了?不过为着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她竟然忽略了他的感受吗?

张了张嘴,她想告诉他,对不起,司徒锐,但这六个字,却如此沉重的压在她的喉头,像是被人抓着一把粗糙的沙砾,狠狠揉在那干涩的咽喉内壁,疼痛而凄苦。

她最终,能出口的,却惟有一句:

“司徒锐,你告诉他……”

敛住喉咙里漫过的一阵阵颤抖,岑立夏微微垂眸,没有望向任何人:

“我不需要他救我……我是生是死,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不需要他在这里,假惺惺的扮伟大……”

轻喘着说完这一番话,几乎用尽了岑立夏全身的力气。这一刻,她任由自己靠在司徒锐的怀抱之中,属于男人特有的熟悉的气息,叫她安稳,却又莫名的难受。

她能感觉到,远远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灼烫的视线,紧紧攫在她身上的那种炙痛感,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她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不能动摇。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还是要阴魂不散的缠住她?

不,她不要他救她,她不要欠他的,她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司徒锐,我们走吧……”

她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钩吻又能怎样,中毒又能怎样?此时此刻,那汩汩流淌在她血脉里的毒液,也比不上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难受更多。

她这样急于逃离,逃离什么?司徒锐却不想追究,亦不敢追究。

就让他懦弱这一回儿吧,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儿吧。

所以,最终,司徒锐只是点了点头,轻扶住她,即要往外走去。

“缪儿……”

眼看着她又要再一次的据他于千里之外,赫连煊几乎不由的踏前一步,唤住她。

“我不是夏侯缪萦……”

岑立夏急切的否认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这久违了的熟悉而又陌生的两个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太亲昵了,让她心底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恐惧。

她苍白脸容上,那种急于想要跟他撇清关系的神情,像一根尖锐的针一般,狠狠刺进赫连煊的胸口,太过尖利的疼痛,叫人几乎承受不住。

但最终,他只是,拼尽全力咽下喉头一切的哽咽,低声开口道:

“不管你是夏侯缪萦也好,岑立夏也罢……就让我为你做这件事……”

这是他眼下,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即便这件事,是将她更远的推离她,即便他此生此世,也许都不能再与她相见,那也没有关系。

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要让他知道,她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上,就算她已经不属于他,他亦心甘情愿。

“琬儿,我跟你去取解药……”

像是唯恐那个女子再拒绝一般,赫连煊已是迅速的转向一旁的容珞琬,缓声开口道。

这近乎乞求的一句话,落在容珞琬的耳畔,如同绝大的讽刺,将她心底压抑的一切情绪,仿佛在这一刹那,一并掀起。

“阿煊……”

女子冷冷笑着,一双闪烁不定的眸子,辗转莫测:

“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了救她,是不是无论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那个女子的性命。

容珞琬望着他,一张美艳的脸容,渐氲出疯狂的笑意。

“琬儿,到此为止吧……”

赫连煊迎向她的目光,沉沉开口道:

“过去的事情,无论谁是谁非,就当本侯对不起你……本侯会用后半生来偿还你……”

语声一顿,逼尽眸底一切涩意,男人强迫自己不去看对面的女子一样,清冽嗓音,漠声道:

“至于岑立夏……这件事过后,她便跟本侯,再也没有半分的关系……只要她还活着,我便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从男人凉薄唇瓣里,吐出的这每一个字眼,与其说是对容珞琬的安抚,更多的却像是对另一个女子的承诺。

既然她不想再做夏侯缪萦,既然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牵连,既然她如此决绝的想要跟他划清界限……如果这就是她想要的,如果这样,能够让她高兴,那么,他会为她实现……有生之年,他再也不会打扰她的生活。

只要她健健康康、安安稳稳的活着,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恩典。

对他来说,已是他所求的极限。

他应该心足。

“只要她还活着……”

容珞琬哑声重复着这一句话,被炽烈的怨毒与妒忌,烧的一片赤色的眼瞳,蓦地划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如同溶溶日光反射下的一柄利刃,剑身轻薄,映出森森青冷寒芒,叫人刺目惊心,不寒而栗。

“好,我带你去取解药……”

容珞琬突然出声道。眼前卸去一切情绪的脸容,再没有一分一毫的温度。

赫连煊不由望向对面的一男一女,从他的角度看去,女子单薄而柔弱的身子,紧紧依靠在那人的身上,如同稚子全身心的被所爱之人维护着,安稳幸福,远远瞧去,真真一对璧人一般。

而他,她的生活里,再也没有他的位置,再也容不下他的存在了。

“你们在这里等本侯……拿到解药,我就回来……”

像是特意避开女子的视线一般,赫连煊向着对面的司徒锐开口道。

有他陪在她身边,他应该感到安心,不是吗?

这时,容珞琬却突然出声道:

“北昌侯会跟我们一起去……”

此言一出,各人都是心中一凛。

“为什么?”

赫连煊问出疑惑。

容珞琬却是瞥了对面的一男一女,然后开口道:

“因为我担心,万一我们将解药给了她,北昌侯没了后顾之忧,反过头来,将我们一起杀了,怎么办?”

话虽如此,但说着这番话的女子,妖艳脸容上,却半分也不盈任何她口中所谓的担心,反而一片叫人看不透、摸不着的情绪。

她的踟蹰,听起来合情合理。所以,司徒锐清声开口道:

“本侯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夏儿安然无恙,本侯就当今日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本侯不会追究,更不会对你们做出暗杀这样的事情来……”

这是属于一国之君的保证。

但这显然,却仍旧不能叫容珞琬放下心来。

“比起陛下你这样的保证,本宫更乐意,你跟我们一起去取解药……毕竟有你在手上,你的那些们属下,也不至于轻举妄动……”

她看似心意已决,全无转圜的余地。

司徒锐不由的有些犹疑。

其实,只要能救得他身畔这个女子的性命,他甚至接受,是由那个男人出手,只要能救得了她,他可以不介意……更别说,只是让他也参与其中……他迟迟不能应承的唯一原因,只是,他不想将岑立夏一个人丢在这儿,即便屋外有那么多的侍卫照看着,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

唇瓣微微张翕,岑立夏似乎想要说什么,不需她开口,司徒锐亦知道,她想要他拒绝,不仅仅是拒绝他以自身为质,去换取解药的行为,还有,那个男人,为她做的这一切……只是,她这样抗拒他的帮助,究竟是不想自己欠他,还是因为,那个男人这么做,将会付出的代价呢?

抹去心底因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一簇而起的一股闷重感,司徒锐深吸一口气,轻声开口道:

“好,本侯跟你们一起去……”

岑立夏一双凝在他身上的眼眸,刹时掠过一丝慌乱与急切。

赫连煊听到她沙哑而脆弱的嗓音,不安的唤那个男人:

“司徒锐……”

她是在担心,那个男人会受到伤害吗?尽管告诉自己要接受,可是亲眼看着、亲耳听着,她对另一个男人的依恋,赫连煊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终究还是不可抑制的微微一刺。

“他不会有事的……”

赫连煊突然低声开口道。哪怕是另一个男人的安危,只要是她关心的人,他便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即便那个男人,将他此生最爱的那个人,硬生生的抢了去。

这一刹那,赫连煊是如此的妒忌他。

但他又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来妒忌他呢?是他先舍弃了她,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说到底,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咎由自取罢了。失去她,是他此生最大的惩罚。

赫连煊从未像此刻一样的恨恶自己。

“我不会有事的……”

司徒锐亦轻声安抚着面前的女子,“顾致远会留在这儿照顾你……拿到解药之后,我就立刻回来……”

语声一顿,男人像是知道她会怎样拒绝一般,低声续道:

“就算是为了景垣的伤势着想,我们也需要解药,是不是?”

额头轻抵着女子的前额,司徒锐嗓音柔缓,仿若只得两个人的蜜语甜言。

这般的情深、这般的亲昵,如同在他与她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者的存在。

赫连煊远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在刹那,心如刀绞。

岑立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永远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即便她不在乎自己中毒,她亦不能放任景大哥被她再一次连累,况且这一次,还是性命之虞。

她已经欠他良多了。能还他的,却少之又少。

“早去早回……”

岑立夏低低开口道。

司徒锐在她微凉的额上,轻柔的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然后,放开了她。

容珞琬瞥了一眼,摇摇欲坠站在那里的女子,嫣红似血的唇瓣,忽而扯开一抹残戾笑意。

司徒锐与赫连煊走在前面,已经踏出了房门,而在他们身后,那先前挟持岑立夏前来的那丫鬟打扮的女子,蓦地长剑一挺,直直向她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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