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大王叫聂风,老实人叫燕黎。班主任将我们的座位连成一排,同学叫我们二字boys,还经常拿我们和tfboys相提并论。每每这时,聂风都开始一本正经地和他们理论,燕黎默不作声,我则饶有兴趣地就看着聂风和那些人斗嘴。
燕黎喜欢拿他的错题来问我,我教他的时候,聂风常常过来插嘴,说我教的不对,于是常常变成聂风教我们两个。
有一次,我们三在一起讨论一道数学题,突然,桌子出现一个黑洞,我们三都惊呆了,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看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深邃黑洞,忽然间,我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的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的帐篷里面,我感觉自己手臂和右胸疼痛无比。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盔甲。
我看了看旁边,躺着穿着盔甲的聂风和燕黎,我赶紧摇醒他们,他们迷迷糊糊地醒来后,看到周围环境后和我一样懵。
聂风思考了半天,说:“我怀疑我们穿越了。”
燕黎说:“怎么可能。”
我说:“我身上的伤是真的,你们呢?”
他们说是真的,聂风还疼得呻吟起来,我说:“我们可能真的穿越了。”
随即两人露出半信半疑且生不如死的表情,聂风提议出去看一看,于是我们掀开帐篷的一角往外看,看到外面沙尘滚滚,不远处传来兵戈相撞的声音和呐喊声。
聂风说:“我们也许穿越到古战场了,咋办?”
我提议:“趁没人发现咱,赶紧逃跑吧。”
于是我们赶紧撩开帐篷,忍着身上的伤痛,往远离打斗声的方向跑去。聂风拿起一把剑,我问他拿剑干什么,他说怕出现意外,拿来防身的。见状,我和燕黎也随手拿了兵器。
跑着跑着,前面突然冲来一匹马,马上还驾着一个人。此人来势汹汹,拿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一看,那人面色黧黑,凶神恶煞。我们三人都瑟瑟发抖,马上人恶狠狠地看着我们,他胯下的马正一步步向前逼近。
我咬咬牙,握紧手中的大刀朝马腿砍去,那人也许没有料到,被我放倒了。马儿嘶吼着倒在地上,那人滚落在地,聂风乘机拿剑架在他脖子上。
他微微一愣,继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一个翻身甩开了聂风,拿起大戟恶狠狠地刺向聂风,燕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大刀朝他腰间砍去。
他气急败坏地大叫起来,叽里呱啦不知说的什么鸟语。我和燕黎发疯一样拿大刀朝他背部和头部砍去,他抡起大戟横扫过来,我扯住燕黎趴下,抬头看见就要刺下来的大戟,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啊啊!”燕黎发出一声惨叫,我睁开眼一看,燕黎竟然双手紧握大戟不让它刺下!血液在他手中汩汩地流下来。我顿时回想起来燕黎在足球场上飒爽的英姿。
我连忙操起大刀砍向那人的腿,他大叫着倒下,聂风的剑向他的脸刺下。“呃啊!”那人惨叫起来,我们三人疯了似地拿着兵器对他砍去。
那人几乎要被我们戳成筛子,我们才筋疲力尽地倒下,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一团,我有一种反胃,头皮发麻的感觉。
一群人骑马过来,为首的人大叫:“将领已经被我们的人杀掉了!”为首的人很兴奋,叫人把死者的头割下来,然后亲自把我们扶起来,我们每人被分了一匹马。
我和聂风,燕黎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言语,这人应该就是我们的头儿了。
我虽然都没骑过马,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马,好在马儿训练有素,没有惊动。我们跟着队伍来到一处营地,我认出来那就是我们刚刚逃离的营地。
头儿在帐篷里用好酒好肉招待我们,我伤口还隐隐作痛,问他能否先给我们疗伤。于是头儿叫医者进来帮我们疗伤包扎。在包扎的过程中,头儿问我们的姓名。
见我们都没有说话,头儿说道:“三位不要害怕,回到都城,我就跟王上报,到时你们将重重有赏。”
可是我根本不想要封赏啊,我只想回到原来的时代。
聂风和燕黎大概和我是一样的想法,都眉头紧锁,默不作声。
头儿看我们十分忧愁的样子,又说:“我也可以带你们去觐见王。”
聂风动了动嘴唇,说:“我有点渴了。“
头儿叫人给他拿酒,他无语地看着那酒,下不去嘴。
聂风说:“给我点水吧。“
于是头儿叫人把酒换成水,聂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之后,聂风一抹嘴角,抬头问:“请问,你说的王是?“
头儿有点惊讶,不过还是答道:“就是我们的一国之主,俞王。”
聂风一脸懵逼,可能是在脑内极力搜索俞王这一历史人物。
我悄悄跟他说:“历史上好像没有这个人。”
他又悄悄问我:“莫非我们来到了一个不存在的历史时期?”
我说:“我不知道,我心态崩了,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顶住,管他是什么王,反正我们有封赏。”
聂风对头儿绽开一个笑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都城呢?”
头儿说明天就启程回都。
我和聂风相视一眼,眼带笑意,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转头看燕黎,发现他紧闭双眼,一脸痛苦,面色发青,我忙问医者他怎么了。
医者说:“可能他伤的太重了。”
我俯下身,靠在他耳边说:燕黎,你振作一下,你以为死了就能回到原来的时代了吗,万一你死了就活不过来呢?
燕黎猛地睁开眼睛,含着泪水看着我,嘴唇微微颤抖着,可怜的娃,明显的被吓坏了。
我抓住他颤抖的手,说:“挺住,我们到都城之后,再想办法回去。”
他轻轻点点头,我对医者说:“拜托了,让他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