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刚取完牛肉后,又旁若无人的上到房顶,真是大胆。
景松更加得饶有兴味,倒想看看这一男一女还能干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吗?
吉刚:“牛肉。”
吉绵绵慌忙接了过来:“想这一口,想了一下午了。你欣赏美女,我先吃了再说。”
吉刚如言坐下,目光看着舞台上的肖楚,眼里没有任何波澜。
塞了一口放在嘴里:“嗯,这味道真不错。和我们以前楼底下的那个酱香牛肉有的一拼。”
又塞了几片放在嘴里,正在大快朵颐,抬手不经意间看见了站在窗口的景松,嘴里的牛肉吧嗒一声又掉在了盘子里。
景松挑眉浅笑,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指,摸了摸腰带挂玉坠子的地方。
吉绵绵会意,这是要来讨账了,慌忙把盘子里的牛肉抓干净,拉起吉刚打算爬树逃跑。
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这样跑在街面上,不正好成了活生生的靶子吗?
吉绵绵慌忙折返,带着吉刚跳进了悦庭楼里。
人多眼杂,晃荡一会儿,找个藏身的地方,哪怕他是天王老子还是有三头六臂,也别想那么容易找到自己。
景松看见吉绵绵往人群多的地方,左突右钻,知道她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跃出窗口就往吉绵绵刚才消失的地方跑去。
景松出现,是何等的天人之姿,悦庭楼内的歌舞女子甚至连在舞台上跳舞的肖楚,全部都愣在当场。
景松落在舞台上,背首而立,注视着下面的一举一动。
肖楚看痴。
“你妈,别像老鹰捉小鸡似的盯着下面一动不动。你这样盯着,我是起还是不起?”吉绵绵拉着吉刚蹲在人群里,不停的抱怨着。
早知道顺了别人几样东西会是这么个下场,她吉绵绵绝不会这么干。
吉刚如实问道:“起还是不起?”
吉绵绵:“不起。”脑子又不是进水了,这个时候起,不是自投罗网吗?
坐在屋内,一直专注于棋盘上的景仕和景逸看见了景松跃出窗外。
景逸:“他这是怎么了?”
景仕:“他一直是玩乐性子。除非遇到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情,才会正经。”
景逸:“看来,他这是遇到重要的事情了。”
景仕:“像是。”
景逸:“要去看看吗?”棋盘上的局面已经非常明显,景逸又稳稳占了上风。
景仕:“好啊。”说罢就要起身,哪只袖袍刚好扫到棋盘上,局面又立马翻转。
景仕:“哈,看来我又赢了。”
使诈,景仕在棋盘上连使两回诈景逸虽然不说,可是知道局面已定,也不好驳了景仕的面子。
再下下去又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样的伎俩,也就兴味索然。
景逸:“下面好热闹。大哥不去看看。”
景仕正下的起劲,什么样姿容绝丽的女子他没见过。
一个悦庭楼的肖楚,哪里有今天的棋盘上有意思,于是景仕说道:“再下一盘。”
难得能在棋盘上面赢景逸,景仕自然不能放弃如此的大好机会。
景仕还没有回转身,就听到景松的声音从下面传了过来。
景松:“我要找一男一女。穿着……”离的远没看清楚,不过半天的时间应该没换衣服吧?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衣服被撕的稀碎。
景松又接着说:“女的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罗衫,男的穿了一件黑色的平针山岚绣褂衫。有谁看见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