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吉绵绵又拽落了几样东西。
月娘的脸已经抽搐的几尽苍白。
而下面的一众看客更是大声叫好。
吉绵绵下不来,景松又不松手。
吉绵绵腰身一弯,来了个脸朝下,一把抱住了景松不停旋转的右腿。
然后,趁景松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上去。
景松停留下来,右腿往前一踢。吉绵绵借力使力,在地上滚了一圈稳稳的停在了舞台的边缘。
景松:“你属狗的。居然咬人。”
吉绵绵:“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属狗的?而且是一个专咬恶人的狗。”
戏谑到此时,这一场大戏也该落下帷幕。
景松使出凌厉的招式,欲把吉绵绵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越是难驯服的人和事,越是能激起人的占有欲。
吉绵绵自然不是景松的对手,也只是一招吉绵绵就被控制在了景松的怀里。
吉绵绵挣扎了几下发现一点也不能挣脱出景松铁臂般的胳膊。
吉刚已经拉开了架势,在没有吉绵绵命令的情况下,突然出手。
掌风凌厉,立排千军。
吉刚的手掌犹如盾铁,每拍下一处就是一个深深的凹涡。
这样的力气,还有他这样完全不顾命的打法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月娘更是惊叫连天:“别砸了,别砸了。那个都是银子啊,你再砸,我非让你赔钱不可。”
月娘怕景松,但是对于只穿了简单布衣的吉刚,她是一点也不怕,因此说出来的话,那口气就如吉刚的拳头一样凶狠。
常年征战沙场,驻守边疆。什么样的对手景松没有见过,但是这一次吉刚知道自己遇见了强敌。
与强敌过招,不是要打的让你害怕,而是要让别人从心底上佩服。
景松起了爱才之心,收服吉刚的心更加的强烈,况且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有意思女人的手下。
站在窗口的两个人。
景逸:“他好像遇见强敌了。”
景仕:“嗯,看见了。”
景逸:“身手了得,拳若千斤。是个好苗子。”
景仕:“嗯,是的。要是能收归手下,那就更好了。”
景逸:“景松打的似乎也是这个主意。”
景仕往屋子里面招了招手:“把棋盘移过来。”
然后又面向景逸:“不如在对弈一局?”
景逸:“在这?”
景仕:“嗯。”
景逸一愣,旋即呵呵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大哥有如此雅兴,那边已经打得热火朝天。而我们却在这里双双对弈。妙哉,妙哉。”
棋桌已经挪到窗前。
景仕白子,景逸黑子,依然是先让白子三步。
景逸:“大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坚持。”
景仕:“规矩不能破。”
景逸:“大哥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我们猜猜。下面两位对打的人,到底是谁输谁赢?”
景仕:“光猜男的多没意思。”
景逸:“大哥的意思是?”
景仕:“那个男的看起来孔武有力,不过最后好似还要看那个女的。不如我们打赌,看景松和那个女的到底最后鹿死谁手。”
景逸:“这个好。我喜欢。”
景仕:“我压那个女子。”
景逸:“大将军威名赫赫,战功卓越。我对大将军十分的有信心。我压大将军。”
景仕:“那总要有赌资吧。”
景逸:“我手里新得了一副山青老人的墨宝。我知道大哥喜欢,不如就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