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云,”坐在马背上的景松叫着在前方牵马的普云。
普云与景松虽然平常没少玩笑,但是感情深厚,对于刚刚景松受伤的这件事情,还没有释怀。
默默的走在前面也不说话。
景松:“生气了?”
普云:“没有,我哪里敢。”
景松:“不让你去追,也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
普云一顿,静静的听着景松接下来的话。
景松:“你感觉那一男一女如何?”
普云嘟着嘴,牵着马缰绳:“不怎么样。”
男的看起来就是一个嗜杀成性的狂暴分子。
女的看起来更加的不着调,哪有大庭广众之下是扯男人衣服的,还那么恬不知耻的张口就咬,没脸没皮。
但是这些话,普云自然是不会向景松提起的。
景松:“我想把他俩都收到大将军府邸。”
普云一听立马就愣了:“少爷。他刚刚才伤了你。”
景松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胳膊,撕心裂肺的疼,但是景松反而笑了起来:“就因为他能伤我,所以我更应该把他收为己用。”
普云闷声不吭的走在前面,知道景松说的是大实话。
这样的人,如果不成为朋友终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强劲的敌人。
朋友和敌人,恐怕没有人愿意和那样的人成为敌人吧,一拳下去,便是齑粉碎渣。
景松见普云不说话,淡淡的笑了笑:“你很聪明,应该能明白我话里的道理。”
说完,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不过,这一拳真的很疼。”
普云一听景松说胳膊疼,连忙跑了过来:“少爷,疼得很厉害吗?”
景松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假装。
这么多年来,能伤到他的,吉刚还是第1人。
看见普云着急,景松缓缓的笑了笑:“不过,死不了。”
普云:“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少爷是长命百岁的人。”
景松:“不用全城搜捕了,派人帮我盯着。一有情况即刻来报。”
景松这回要放长线钓大鱼,与人谋心,切不可操之过急。
普云点头:“知道了,少爷。”
吉绵绵拉着吉刚拼命的在街上狂奔,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不停的冒出来的汗水。
好半天之后,吉绵绵确定安全之后才停下来:“好险。早知道他是这样一位衰神。怎么说,我也不会去招惹他。”
干嘛有事没事,好心情去救一个昏倒在路旁的男子。
而且更可恶的是自己起了戏耍他的心。
有钱难买早知道,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脾气又何尝是明知道前面是艰难万险,龙潭虎穴又不去趟的人呢。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吉绵绵摸摸自己的腰包,几天下来攒下的银子现在只剩下那个玉佩和玉扳指。
吉绵绵把玉佩放在面前,想要从里面看出什么玄机。
月娘那样爱才如命的人都不敢去贪取,那么这个东西一定大有来头。
借着月光吉绵绵看见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景字,背面刻着一个麒麟兽。
“景字,难道是他的姓?”吉绵绵小声的说着。
景姓,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管他呢,反正只要是个宝贝就行。”吉绵绵不在纠结于玉佩上到底刻的是什么?或者有什么含义?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