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指着棋盘上的黑白双子:“大哥的意思是?”
景仕:“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一局我赢了。”
说完伸伸胳膊伸伸腿,站了起来,看了看屋子里的另一位正在弹曲的子蕊:“今天谈的不错,赏。”
一摸身上,发现没带钱,景仕把手伸到景逸面前,上下颠了颠。
景逸:“大哥就没带?”
景仕:“你何时见我出来的时候带过银两?”
是没有见过。
景逸无奈,只有把身上的钱掏了出去,放在景仕手里。
景仕走到子蕊面前:“你叫子蕊,是吧?”
子蕊弯身下拜:“是的,景公子。”
景仕:“曲子弹得不错,接着。”景仕把银钱放在子蕊的手中然后迈着惬意的步伐,走出了悦庭楼。
一场好好的搏花魁名声的盛大场面,只拉开了一个序幕,结尾就草草的收场了。
月娘那个气,可是纵使再气也是毫无办法。
月娘站在悦庭楼的门口:“对不住啊,各位。今天没有让大家玩得高兴,是悦庭楼的不是。改日,我一定再大摆场面,让我干女儿肖楚与大家见面。”
悦庭楼一时安静了下来,也只是寥落的剩下了一些贪酒吃耍的客人。
景仕和景逸坐在马车里。
景逸撩开车帘子:“回宫。”
景仕:“不回。”
景逸一听会意,又小声的吩咐道:“去大将军府。”
“是,”架马的车夫一甩马鞭子,马匹拉着豪华马车摇摇晃晃发出泠泠的叮当脆响之声,一路往大将军府缓步而去。
景崧自从受了军功,景仕就单独赏赐了一座宅府给他。
这座府邸距离皇宫不远,但是距离景崧的老爹景芒的威武侯府就不怎么近了。
大将军府门口,两座麒麟兽雄赳赳气昂昂的位立于大门的两侧。院门大敞,有几个小厮正站在院门口翘首以盼。
二人刚下马车,就看见有大夫挎着药箱,匆匆的往大将军府邸赶去。
景仕:“看样子来的正是时候。”
景逸:“看着情形。大将军伤的不轻。”
景仕:“先去看看再说。”
景仕也有点担心,看这匆忙的架式,吉刚的那一拳应该是打的不轻。
能把景崧伤到如此地步,景仕不得不高看那位名不见经传的人。
门口的小厮看见景仕和景逸,慌忙要进去通传,被景仕拦了下来。
“朕,自己进去就行。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是。”众小厮退下,各自散去。
景仕虽然没有来过大将军府几回?但是,赐府那一日,景仕可是把整个大将军府游览了一遍,对将军府的布置,他是赞叹不绝。
景仕为赐府的时候,安排工部的官员一定要把最好的府邸赐给功勋卓越的景崧。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转瞬之间。
不经意间已经走到了景崧的卧室门口。
屋内乱糟糟一片,但多是下人的声音,而景崧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听到。
普云慌张的说:“王大夫,我们少爷的胳膊要不要紧?”
王大夫:“这,让我先看看。”
王大夫放下手里的药箱,走到景崧面前:“大将军,得罪了。”
景崧二话没说,只是侧着脸,点了点头。
王大夫刚把手搭在景崧的胳膊上,眉头就拧了起来。
普云慌忙问:“如何,王大夫。”
王大夫额头上冷汗浸出:“大将军的整个肩膀都被震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