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赵府很是喜庆,锣鼓喧嚣,鞭炮轰鸣,火红的灯笼挂满了赵府的上上下下。
李太白一身红袍,手牵着身披红盖头的张袁艺一步又一步向内堂走去。
只见高堂之上赵天雄霸气而坐,面露喜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张袁艺身穿两次红裳自然懂得这其中的珍贵,不由得眼泪直流。
礼过后,一声突兀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李太白连忙行礼,李玄机说道:“今日是太白你大喜的日子,孤是来给你送份大礼!”
只见一小太监拿着一份金色杯鼎奉上,“这是孤让人为你打造的,怎么样还算喜欢?”
李太白行礼道:“谢过,陛下!”
李玄机说道:“哈哈,你们就当孤不在,孤在这你们反而有些拘谨了,孤就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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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机坐在赵天雄身旁,说道:“老将军,这北蛮真的非打不可吗?”
赵天雄说道:“北蛮一日不除,大唐一日难得安宁,他们不敢侵扰是在怕我,而我今已经年岁高,身体每况愈下,玩哟哪一天我不在了,大唐难能安宁!所以北蛮必灭!这才能永葆大唐安宁!”
李玄机叹了口气:“好!有老将军这句话,孤必定以举国之力讨伐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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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莫言带着文心走到李太白夫妇面前行礼说道:“徒儿,赵莫言!拜见老师,师母!”
“文心见过,太白先生,袁艺姐姐!”文心说道。
赵莫言说道:“小文心你这样,我不就小了一辈!”
文心听到嘿嘿直笑不搭理赵莫言。
李太白狠狠敲打了赵莫言的脑袋,说道:“混小子,你不许欺负文心,她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赵莫言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哪里欺负她了!”
张袁艺此时仍盖着红盖头,她说道:“小莫言叫我姐姐就行!”
赵莫言说道:“这样不好吧?”
张袁艺说道:“你叫我师母,我总感觉你把我叫大了一般。”
赵莫言刚想点头说好,但看到李太白那杀人般的表情,就立马摇头,拉着文心离开。
张袁艺淡淡笑道:“这就是那个少年宗师吧,还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呢。”
李太白说道:“唉,永远长不大。”
张袁艺小声说道:“夫君~你送我回房吧!这个东西遮在我头上,有些难受了。”
李太白说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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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人不声不响的走到赵莫言身旁问道:“太白先生呢?”
赵莫言指了指那两个不远处正在应酬的李太白说道:“诺!在那!”
宋妙人说道:“真羡慕他们,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经历了!”
赵莫言没有理会宋妙人自怨自艾的语气说道:“你舍得出来了?”
宋妙人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日子,我要是缩在房中,确实有些不好了。”
“你还知道不好呢!再过一会,我就得把你拽出来了。”
是夜,赵府的人忙碌一天,喧嚣一天,大多数人躺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想,而赵莫言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些宾客也太烦人了,心头累慌了!
门外有敲门声,“谁啊?”赵莫言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你啊!”赵莫言看着门外的宋妙人说道:“你不累吗?”
“累?我为什么会累?”宋妙人有点不知所以然。
赵莫言暗道:“·············”
赵莫言拍了拍作痛的额头说道:“也对,你就坐在那里待了一下午,当然不会累。”
“有什么事吗?”
宋妙人拿起木盒递给赵莫言说道:“这是我亲自做的安神汤,我看你今日有些烦神。”
赵莫言接过木盒说道:“谢谢!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要休息了。”
宋妙人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了,你歇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嗯。”
宋妙人刚想转身离开,但突然停住步伐说道:“别忘了喝!”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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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红烛,佳人一对,双目相窥,情意绵绵。
“夫君~”张袁艺说道:“愿与君相望,从此到白首。”
李太白深情的看着张袁艺的眼睛说道:“同执梧桐叶,共赴往生门。”
“夫君~”
“嗯~”
二人相拥,双唇相映。
想什么呢?少儿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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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莫言在街上闲逛,就看到一个许久没见到的人,此人约为四十出头,一脸胡茬,长相猥琐,经常干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
只见男子怂恿手下人,踢翻一位美妇人身旁的随从,就抓着美妇人的手想要将其抓回自己府上,任自己玩乐。
“强抢民女?”赵莫言暗道。
“这脑残东西又被放出来了?”赵莫言想道:“真是这群傻子东西,把这傻子放出来不是让他去死吗?”
赵莫言没开灵力,一脚踹飞那个正在施暴的随从。对着那猥琐男子说道:“你姐又敢把你放出来了?上次教训还没够吗?”
那猥琐男子刚开始没认出来,但仔细想了想,眼珠转了转,指着赵莫言的鼻子骂道:“你不就是那个赵家的废物小子吗?”
赵莫言冷笑一声,抓起那个指着他的手指头,一下抓断,将其仍了出去。
“还在乱说话吗?还不滚回你姐的怀抱里去?国舅爷!!”
猥琐男子捂着自己断掉的手指骂道:“你个王八蛋,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
赵莫言心生怒火,冷笑连连,真是来送命的杂种东西。
赵莫言拔出窄翼长剑,一瞬间,这猥琐男子头身分离,赵莫言提着这个猥琐男子的头颅,一步一步的向皇宫走去。
只留下震惊咋舌的看客百姓。
“这赵莫言真敢杀人啊!”无比震惊的语言在多少人心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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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莫言一把将这头颅仍在皇宫大门前,提剑而立,就这样冷冷的看着皇城的大门。
有胆大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个黑不溜秋带着红色东西是什么?
只见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侧躺在大唐雄伟的土地上,甚是吓人。
那人顿时被吓得后退好几步,“国国····国舅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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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消息后的李玄机怒摔自己的盖印,骂道:“这赵莫言是属狗的,说变脸就变脸!”
“陛下,这该如何是好!”
李玄机说道:“传孤旨意,让和如意速来见孤。”
“从侧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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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阴时亮,赵莫言的影子时短时长,而他那张刚毅且未托稚嫩的面容却阴晴不定,他要想皇室要一个说法,是不是现在连条狗都能侮辱我们赵家人,侮辱我那为国捐躯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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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知他赵莫言为何杀死国舅?”和如意问道。
“孤不清楚,孤刚歇息没多久,就传来这些破事,真是不让孤有半点安生日子。”李玄机说道。
和如意说道:“让臣给陛下一一道来吧。”
“·······················”
和如意将事情的起因结果全都说出,李玄机更是面色阴沉。
李玄机说道:“孤以往就以为这个傻东西傻,但没想到他能傻成这样,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些话是他一个国舅能说出口的,还是杨家这些年太顺风顺水了,给他惯的?”
和如意说道:“陛下息怒,他虽然不堪,但也是皇后的弟弟,这事总该有个交代。”
李玄机说道:“给谁个交代?皇后?你信不信,这赵莫言这样做是来让孤给他一个交代的?”
“他赵莫言厉害了,少年宗师!他是想把孤逼死吗?这些破事非得闹得沸沸扬扬!让孤的脸往哪放?”
和如意说道:“陛下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望陛下可惜稍稍降降怒火,想想如何交代。”
李玄机长松一口气,说道:“你去代替孤说,那杨玉军不得入杨家祖坟,而皇室亲自为赵家夫妇大修坟墓,歌颂其为国流血的精神。罚杨氏三万两白银,为赵家夫妇修建祠堂!”
“臣领命!”和如意说道:“那赵莫言那呢?”
“看在他有孝心的份上,让他斩二尺头发,将其佩剑没收,代他受斩刑!”
“臣领旨!”
“赶紧去吧!”李玄机说道:“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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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如意讲完后,赵莫言拔出窄翼长刀,斩断发束,割下长发扔在地上,又将佩戴已久的长剑插在地上,转身潇洒离开。
皇帝给他台阶,他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