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上药么,去床上。”她素来冷静,即使现在心慌意乱也不会表现出来。说着就要朝床边走。
谁知他将她整个抱紧,语气撒娇而霸道:“不准动!”
砚十三皱起了眉:“你这个人怎么变来变去,刚刚不是还说要上药么?”她和他这样暧昧的紧贴在一起,怪不自然,想着她便挣脱性的动了动,谁知却听他口中传出一声低喘,刚好传入她耳中,霎时,她整个人都僵硬不动了。
“别……别动……”他有些痛苦而又压抑道,加深力道的双臂简直要将她整个人生生柔入他的身体一样,疼的她无法呼吸。
呼吸渐难受,她只能微张着榴色的唇,颤抖如花。
顾西辞的喘西声渐粗重,呼出的音也沙哑起来,有些东西越想压抑越压抑不下去,目光扫过之处是她优美的劲部曲线,还有那白雪般的肌肤。怎能叫他不蠢蠢玉动?某处变化越来越厉害,而她颤抖的也越来越厉害,顾西辞几乎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了,唇贴着她耳朵喘气道:“千万……不能动。”
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会对她做出怎样的事。
********,在他这个精力茂盛的年纪本就是渴望而需求的,如果以前没尝过还好,但他毕竟有过几次,加之遇上她后便在没有跟其它女人有过那种关系,隐忍久了,一旦爆发也是很恐怖的。
砚十三混身冒着汗,难受极了,可是她全身上下除了心脏以外都不敢动。她闻到了从他身上透出的危险气息,以及,坚韧抵住她腿的某一处硬物。好似一块热铁,快要将她烙到融化。
房中的温度渐升,氛围暧昧。
“啪嗒”一声,他将她端在手中木盘给甩到地上,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脸埋在她胸部大口大口吸着气,像只危险的兽。
她只能承受,只能不动。身体紧张的绷在一起。
忽地,顾西辞抬头望她,细长的眼透着灼灼热度:“老子现在很难受……想发泄……可以吗?”
她整个人几乎都被他眼神给勾起了,只得点头。
顾西辞很快在她鼻翼吻了一下,嗓音微哑:“很快就好了,很快……”说话间,搂住她的手松了一只,然后只听衣物摩挲声,他的手握着某一处来回着不经意间触碰到她下身敏感处,砚十三只得咬唇忍住喉内那一声低吟,就这么来回连续了好久,只听他口中发出一声发泄似的生吟,满足而又愉悦。
“好了么。”她轻轻问,脸全汗诗了,而大腿处也不知怎粘诗了一大片,热热的,贴着她肌肤。
他的唇一路从她肩膀吻寻至她颤抖如花的唇,一口含住,拼了命似的允吸着,声音模糊不清:“老子终于明白什么叫玉仙玉死了。”
砚十三脸顿时涨红,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刚刚那会儿把她都弄得混身是汗,粘哒哒的可不舒服了,她偏过脸闪躲他的吻:“我,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洗洗。”他哪里肯放过,又捉着她下巴狠狠吻着。
“让老子像这样抱一会儿,就一会儿。”直到吸不到任何甜液,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整张脸埋在她颈脖处深深浅浅呼吸着。
她也说不出现在心底的感觉,就像是,从高处突然降下然后又高高升起一般。他总是,能让她有不同的悸动的感觉。
“老子还要想……”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已经满足了,准备自己去洗澡时谁知他像孩子一样撒娇而霸道的说了一句,拗不过他,她只得紧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上如刚刚那般发泄着。
经过这件事后,二人感情急骤升温。
雨停了,天气晴好,整个烟花镇又恢复了往日热闹。因为今日顾西辞拉着砚十三非要出去游玩,所以整个顾府只剩下狗腿子,阿牛还有丫头。
狗腿子将饭做好送到阿牛房间里,对丫头笑嘻嘻道:“我今天约了几个朋友出去玩,你就自己在家好好照顾阿牛。”
丫头伸手在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下,哼道:“什么好朋友,你肯定又出去看别人赌钱!”
被她识穿,狗腿子也不解释,只嘻嘻笑着又说了几句话然后溜一般离开。
他一走,丫头便端起饭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扶起阿牛的身子喂他吃饭,已经几日了,他身上的伤终于好了些,可是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幸好大夫说是因为开了药的缘故,让他能多多休息,他若是一醒,身子必然好了大半。
喂完饭后,丫头便开始脱下他上衣,开始为他上药。
阿牛一直紧紧皱着眉,在她为他涂抹后背的淤青时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声。
“是不是很疼?”丫头吓得不敢在动,只盯着他。
他没说话,哼哼了几声又平息下,丫头这才松了口气继续,谁知还没动便听他口中喃喃道:“阿花……我们回乡下吧,好不好。”
眸中的关心渐渐被伤感替代,她手中拿着药,怔怔坐在那儿看着他,开口时,声含哽咽:“你还是,忘不了她么。”
“阿花,咱们回乡下吧……我杀牛,你呆在家,我会努力赚钱治好你的寒疾的,阿花,你不要留在这里,你不要跟小公子在一起好不好……”说着说着,他这个七尺男儿竟哭的像小孩子,手无意识紧紧攥住丫头的手:“你不要在留下来了,丫头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也得罪了这么多人,能不能不要报仇,能不能像以前那样……”
“难道你还不知道,她已经不是以前你眼中的那个阿花了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眸中掉下了泪。心痛如刀割,伸手颤抖的抚摸过他流泪的脸庞:“我愿意做你的阿花,跟你回家,你愿不愿意带我走?”
他嘴里只反复呢喃着刚刚说过的话,像个大孩子一样脆弱。
丫头渐闭双眸,泪如雨下,她一直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是到了如今的如今她才明白不是每一颗石头都能水滴石穿的,所以,她要亲自劈开那个石头。
“既然你忘不了她,我便,当你梦中的她吧。”手指来到盘扣,慢慢解开,褪下了衣衫,拉下了纱帐。丫头含泪趴在了他的身上,低头看眼前深陷在痛苦的脸庞,颤抖的吻了上去:“对不起,别怪我。”
她曾说过,爱情,有时候也需要些手段。
她曾说过,对待阿牛这种人,有时候他把责任看的比爱还重要。
阿牛被她吻得身体发热,忽然,口中蹦出一口:“阿花……”然后主动抱住她,笨拙而又热烈的回吻。
丫头笑着哭了:“傻瓜,不是这样吻的。”然后低下头慢慢吻住他,她亦是第一次主动吻人,生涩,可是在爱的趋势下渐渐热烈,而眼泪,也渐渐湿了脸颊。
纱帐内,人影纠缠。
京城,皇宫。
楼宇相连,气势辉煌,宏伟的金銮殿内一片金光闪烁,有数千阶这么高的台阶上,一中年老子身着官服,神色匆匆的抬阶而上,他似乎很急,走的也很快,满头大汗也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