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皱了下眉,赫连卿出手了,显然他也知道叶不渝的身份。
“赫连国师这不符礼数。”云殊道
“但合规矩。”赫连卿施施然道。举荐确实没有不能抢人的规矩,但云殊听着这温润的嗓音莫名有些冒火。
叶不渝还是坚持要入天机阁,赫连卿端着茶杯摇了摇头,还做出一副可惜了,好好的人才却主非良人的表情。
登时云殊气更不顺了,“看来叶姑娘是重礼之人。”
“小女子爱惜自己。”站在神殿中央的身影向云殊躬身。云殊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们冰清玉洁的白面皮国师。
等举荐结束时,天已经黑了半边,宴会上吃了不少东西,云殊也就没管填肚子问题,把祭服一脱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当叶不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殊披着外袍,头发湿淋淋的,叶不渝上前替她绞发,云殊也没管。
“原因?”云殊询问
“我不想入天机阁,我想跟着少主。”叶不渝道
“跟着我?”云殊笑了声有些惊奇。我只是一个无名无权无势的小可怜,云殊一本正经。
叶不渝没想到云殊会这么说,有些慌乱也没有继续绞发。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云殊面前。
“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望少主开恩收下不渝。”叶不渝低着头,微微颤抖。
“抬起头来。”云殊盯着一直未抬头的叶不渝,“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替你解决麻烦?”
“我是巫族的少祭司,巫族的事我大多知晓,巫族秘书尽是烂熟于心。”叶不渝直直看向云殊,一下子撞进幽深的眸子,强打了口气。
这倒让云殊有些意外,虽说巫族落败,但不免心存不甘,韬光养晦,少祭司肯定被保护的挺好呀。像是看出了云殊的意外,叶不渝紧接着说。
“我的母亲是巫族大祭司,巫族祭司世代相传,我从一出生就被奉为少祭司,受人敬仰。两月前,族人为我举办继任少祭司的典礼,可一陌生女子突然出现,打断了继任典礼,口口声声斥责我,说我偷盗身份,是当年我父亲在外留下的风流债,而他才是大祭司的亲生女儿,这么多年都是我在蒙骗他们,声泪俱下,惹得不少人怜惜。母亲居然也没有质疑,反而让族中长老验血一证,可是那女子早就买通了大长老,大长老装模作样验血,演了一出好戏,最终决定将我逐出巫族,可那女子还不死心,派人追杀我,我被逼无路只有投靠您了。”
云殊瞧着跪在地上的人,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