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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

萨日娜脸色微微一沉,握着皮鞭的右手攥紧了力度,含着愠怒的目光,切齿道:“他摘得了摔跤择婿校场上的桂冠,就不辞而别,等于是当众悔婚,待我找到这个负心男人,一定要把他的皮给刮了,肉给吃了!”

彤儿听闻后不禁“唔了一声,怔怔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缓缓道:“你们不是说他的武功很高吗?怎么能抓到他?又怎么能将他任人宰割?”

萨日娜和其他鞑靼人相视一眼,眼中有薄薄的雾气,语意寥寥道:“鞑靼人不怕死,不容许别人侮辱和挑衅,这是生而为人的底线!”

毛豆默默看她一眼,应声道:“其实这样背信弃义的男人不嫁也罢--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男人估计都胆颤心惊,就别说要娶回家过小日子了。”

萨日娜不以为然,伸手拨弄着耳坠子上的红玛瑙,睨他一眼道:“他明知是择婿比赛,还要报名参加并且一路过关斩将,分明就是摆明了耍我。像这样没有担当和轻薄的男人,就应该送他回他姥姥哪里去!”

蓬面人笑吟吟颔首,拍着手,凑趣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勇敢努力去追吧!”

一行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低语攀聊,没有留神周遭街面情况的变化。陡然之间听得辘辘车轮声碾过路面花岗岩石板发出的“吱呀”声,一辆窗牖镶金嵌宝的朱漆销金马车疾速地从身畔呼啸而过,壮实的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尘雾。毛豆一把将萨日娜和彤儿护在身后,自己来不及躲避,身上原本换上的干干净净紫衫便沾上了几抹车轮溅起的浊泥。

彤儿见状有些不平,朗声呼道:“你们是怎么驾车的?见了有人还不减速?”

马车径直向前驶去,车舆被一帘粉红色的绉纱遮挡,并不稍作少许停留,唯独留下一股馥郁的幽香萦绕在嘈杂的空气中,缠绵久久不可散去。

萨日娜倒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她的眼皮一跳,直接挥舞七尺有余的皮鞭朝着马背上扇了上去,只见马儿因为受惊哀嚎一声,立马脚下踉跄,站立不定,马车轱辘碾过了路面颠簸了一下,驾车的马夫立马抓紧马鞍,一边吆喝着使马车逐步停下来,一边不忘嘱咐道:“小姐,您可坐好了,咱们的马儿被人给抽了!”。坐在车舆的人儿顺势东倒西歪,不由发出女儿家娇滴滴的“哎呦”呼唤声,待好不容易从车舆的轿面爬起后,一个女子便怒气冲冲地推开挂着帷帘的窗牖,探出一张面似芙蓉的娇颜,向人群中左右环顾厉声道:“怎么回事?是谁这么放肆惊吓着了我的马?打马还要看主人呢!”

“是你姑奶奶--我!”萨日娜捧着鞭子在手拍了拍,脸色略略得意,洋洋道:“打的就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的马儿!”。

女子闻声望去,顿时有片刻的失神,旋即勾起一抹冷笑,轻笑如珠:“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白脸养的姘头。”

萨日娜一怔,低眉问身边的毛豆私语道:“小白脸我知道是指外貌清秀俊美的男人,这姘头是什么意思?”

毛豆脸色呈现出伏波似的几许窘态,尴尬一笑道:“意思就是年轻貌美的花姑娘。”

车舆上的女子眼眸中凌波微动,注目着毛豆被一众鞑靼人簇拥着,身边除了蓬面人之外,左右还多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跟班和一个婀娜多姿的鞑靼女,便扬了扬秀美,盈盈道:“臭小子,几日不见,你倒是风光了不少,本小姐让你来荥阳城没错吧,艳福不浅!”

毛豆已然认出她便是夏侯山庄的千金大小姐夏侯梓阳,那个浑水摸鱼抢走了自己随身玉坠的刁蛮女人,神色微微一紧,沉吟道:“的确要托夏侯家大小姐的福气,让我白吃白喝了一顿。荥阳城我来了,好吃好喝的也招待了,人山人海的热闹也看了不少,玉坠该还给我了吧!”说着,便摊开了手,等候物归原主。

夏侯梓阳微微一笑,娇媚顿生,漾起梨涡似的一抹笑意道:“我让你来荥阳城找我,并没有让你来找他们,你这么想要的玉坠就径直找他们要得了,反正我让酒肆客栈为你免单,对你也算仁义至尽了!”

毛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颜色凛冽道:“仁义至尽?现在就这么世风日下吗?你偷拿了我的东西,还给我讲仁义两个字?告诉你,我们这一路到荥阳城可吃了不少苦头,你不要觉得一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把债给一笔勾销了!”

夏侯梓阳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散漫地拉着帷帘,掩口一笑道:“你这个青皮,谁说要把债给你一笔勾销了,想着美!你对本小姐的无理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萨日娜闻言举眸,拉扯了一下毛豆的衣袖,带着娇媚的语气问道:“她是谁?这般骄横跋扈!”

还不待毛豆作答,夏侯梓阳神色便朗声应道:“你又是谁?这般卖弄风骚!”

萨日娜侧首察言观色,滟滟婉然笑道:“说过了,是你姑奶奶!没有把你这个丫头片子调教好,真是替你不争气的爹妈感到罪过!”说着,一众鞑靼人跟着也放声笑出声来,捧着肚上气不接下气。

夏侯梓阳面孔浮起处怒气,容颜一凛道:“荥阳城哪里来的蛮夷异类?不懂礼义廉耻,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作死习惯了吧!”

萨日娜心头烦恶,啐了一口“皮斯打”,便不再与她逞口舌之强,欲要直接挥鞭扇过去打一个人仰马翻。毛豆见状,挽住她的胳膊,劝道:“她是夏侯山庄的大小姐,这荥阳城是夏侯家的地盘,忍一忍,何必要自找麻烦,把事情闹大!”

萨日娜不以为然,撩一撩额前的碎发,如银铃般轻轻一笑道:“我没有廉耻之心,你有?你是他什么人,我跟他搂搂抱抱管你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夏侯梓阳又气又急,怒不可遏,目光怔忡道:“凌峰,给我赶紧、立马、即刻杀了这个贱女人,不得有误!”

毛豆不觉心下一凛,知晓凌峰的身手了得,能够一剑封喉,连忙忧然劝道:“大家是不打不相识,一场误会而已,不要剑拔弩张,兵刃相见嘛!”

凌峰抬眸看了一眼夏侯梓阳,漫不经心道:“大小姐,他们中有人是你特意邀请的客人,当着客人面杀人,会有损夏侯山庄作为主人家的身份和名誉。”

萨日娜喝道:“她要作死,那就顺了她的心愿!什么夏,什么冬的,姑奶奶一年四季都不怕!”说着,挣脱掉毛豆的阻挡,长鞭一甩,一道劲风割破了弥漫着干燥空气的网,”啪啪”腾起地表上的一缕黄尘风驰电掣般向车舆的方向精准袭去。

眼看皮鞭将车舆的厢身撕裂,鞭子就要落在夏侯梓阳吹弹得破的玉骨冰肌上,一道凌冽的剑气从车舆擦过,直接对着皮鞭迎面袭来,双方内力相冲,一声“呲”声将鞭子折回,剑气逆风而行向萨日娜的鼻尖直擦过去,萨日娜却有所察觉急忙侧身,但脸上还是感受到宛如刀刮的一阵剧痛,不禁骇然道:“是谁?给姑奶奶滚出来!”

空气一下子就变得凝固起来,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出现在马车旁,只见他穿一袭绣着雅致翠色竹叶的锦衣,丰神朗朗,眸中颇有刚毅之色,抱拳道:“得罪了,姑娘!”

夏侯梓阳怒气未退,向上挑起的唇际勾勒出一朵冰冷的雪凌花,眉心紧蹙道:“凌峰,你在这里假寒暄客套什么?什么姑娘不姑娘,这个恶婆娘,对我出言不逊,还妄图要了本小姐的性命,不要手下留情,给我狠狠地教训她,打到她跪地求饶为止!”

萨日娜自负武功不浅,气不过夏侯梓阳对自己骄横态度,折回鞭子,挺身上前几步道:“谁需要你手下留情?尽管放马过来,姑奶奶不屑!”说着,翻了半个筋斗迎上前去,运劲于臂,劈开一掌,掌风飒飒,劲力十足。余下的鞑靼人预备要抢步上前群攻助力,被萨日娜在半空中丢下的一句喝声当场叫住:“哟撒,不要凑合干架(打架),免得让这该挨枪子的东西以为咱们是活宝(无用之人),只晓得以多欺少!”

众人虽然听得一知半解,但是知道萨日娜是准备单挑了,碍于凛冽剑气和速猛掌风纷纷后退了六、七步。凌峰并不后跃避开,只是右手握住剑鞘后,便将双手笼在袖中,在飒飒掌影间侧身闪避,身形如风,得心应手。萨日娜连续攻了七、八掌,势如排山倒海却不曾触碰到凌峰的半寸锦衣,更别说能够伤害到他分毫。掌风扫过之处,临街集市摊位上摆放的瓷器、陶器等东西倒了碎了一地。

萨日娜知道此人厉害,在挥掌之余加快舞动着鞭子夹击,皮鞭从凌峰的顶门直鞭笞而下,呼啸掌风距离他的脸庞相离也只有寸许,凌峰依旧选择不出剑侧身闪避,脸上沉静无波低语道:“再快一点!”

萨日娜认为他是在挑衅自己,一路掌法施展开去,掌鞭夹击,愈出愈快,一招“横扫秋风”连带“震山敲虎”绵掌,呼呼连环数招,目不暇接,众人看着昏沉沉觉得头晕目眩。

夏侯梓阳秀眉微蹙,对凌峰久不出剑的行为感到心中气闷,以为他因怜香惜玉而恋战,连连催促道:“凌峰,你在搞什么?出手干净利落,快准狠猛,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吗?难不成你也被这个妖女给迷惑了!”

凌峰眸光清冷,找准时机,左手出袖劈打戳拿,一把抓过萨日娜的手腕,往外力拗,让她手中的鞭子不能潇洒掷出,又将掌法尽数化解,随即便松开了手。

萨日娜连连退后几步,脚下微微一个踉跄,身后的毛豆连忙伸手扶住,揽过她的纤纤细腰。她脸色登时露出失望神情,悠悠道:“我输了!”

夏侯梓阳冷冷一笑,敛衣拾裙在马夫的屈身搀扶下从松散的车舆上跃下,盛气凌人如同深秋夹带雾气掠过湖面的冷风,目光疏离道:“真是自不量力,还口出狂言,我还以为你有多拽呢!”

对此,部下鞑靼人皆是双目圆睁,怒道:“虎了吧唧,欠揍!”

萨日娜倒是恢复如常神色,冷然瞟了她一眼,徐徐道:“又不是败在你这个不懂章法的鳖孙女人手上,你又什么可豪横的?”

夏侯梓阳脸色一沉,原本刚才见她水蛇儿似身段的曼妙身姿倚在毛豆身上,心头已经醋意盎然,此刻眼眸中更是越过一道灼热的怒火,愈加不忿,对凌峰喝到:“你听到了没有,这个蛮女人耍浑耍横耍到了夏侯山庄家门口了,已经在本小姐的头上作威作福了,你还不快让她给我永远闭嘴!”

凌峰目光疏离,淡淡理会道:“我是夏侯山庄的侍卫长,不是杀手--大小姐,你现在不是平安无事吗?”

夏侯梓阳脸色铁青,哼了一声,转过头对毛豆一行人道:“臭小子,你以为找了一个蛮横的婆娘替你出气,就能拿回玉坠,简直是白日做梦!她让我有多不痛快,我就让你有多不顺心--咱俩没完!”

毛豆目光如火焰一跳,吁了口气道:“我与萨日娜也是方才在酒馆才认识的,你不要婆娘长婆娘短的诋毁人家的声誉,萨姑娘已经婚配有夫君了!”

夏侯梓阳闻言稍许放心,长长的睫毛似羽扇轻盈垂合,扬了扬脸道:“那她还不知羞耻,故意把身体往你身上靠,想必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侯梓阳见状艴然不悦,怒火更盛仿佛从心坎一下子蹿到了喉咙里,冲上前掰开萨日娜放在毛豆怀里的手,怒斥道:“蛮夷就是蛮夷,投怀送抱的,真够没脸没皮,鲜寡廉耻,毫无羞辱之心!”

萨日娜从她的满脸怒火中仿佛嗅到了酸味,刹那明白了几分,有意把身子一歪,正好倒在了毛豆的臂弯里,以手抚额道:“方才交手不慎伤了内力,感觉头晕体乏。”

夏侯梓阳见状艴然不悦,怒火更盛仿佛从心坎一下子蹿到了喉咙里,冲上前掰开萨日娜放在毛豆怀里的手,怒斥道:“蛮夷就是蛮夷,投怀送抱的,真够没脸没皮,鲜寡廉耻,毫无羞辱之心!”

萨日娜不以为然,撩一撩额前的碎发,如银铃般轻轻一笑道:“我没有廉耻之心,你有?你是他什么人,我跟他搂搂抱抱管你什么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夏侯梓阳又气又急,怒不可遏,目光怔忡道:“凌峰,给我赶紧、立马、即刻杀了这个贱女人,不得有误!”

毛豆不觉心下一凛,知晓凌峰的身手了得,能够一剑封喉,连忙忧然劝道:“大家是不打不相识,一场误会而已,不要剑拔弩张,兵刃相见嘛!”

凌峰抬眸看了一眼夏侯梓阳,漫不经心道:“大小姐,他们中有人是您特意邀请的客人,当着客人面杀人,会有损夏侯山庄作为主人家的身份和名誉。”

夏侯梓阳怒目而视,并不肯善罢甘休,玫瑰红的裙裾一旋,宛如一朵艳丽带刺的月季,侧首眸光流转,指着凌峰和毛豆道:“你们是不是都喜欢这个蛮夷女人,才变着法儿为她求情?”

凌峰澄澈而清郁的眸光微微一亮,眼里有觉得不可理喻的神色,淡淡抛下一句:“大小姐,山庄事务繁杂,凌某先行回山庄了。您要杀要剐,都随您!”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携带佩剑跨步径直离开,留下夏侯梓阳一袭红装碧霞云纹裙独立在艳阳高照的马车前。、

夏侯梓阳微微一怔,娥眉轻扬,知道挽留不起凌峰,自己若是再执意逞强下去未必就能捞到好处,便在气势上见好就收,放平了声调道:“本小姐心胸开阔,姑且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你这目中无人的女人,日后大家再见就走着瞧!”

萨日娜淡薄一笑,明媚的双眸如同弯弯的月牙儿,不屑道:“谁让你大人有大量?姑奶奶就立在你眼前,现在就提刀来杀我呀!”说着,往足下的地上啐了一口,嘟囔着道:“扑街,分明就是小肚鸡肠的料儿,还打肿脸充胖子!”

夏侯梓阳见她不仅粗俗放荡,还伶牙俐齿不过,觉得自己若是与她再多争辩几句简直就是自损身价,便不再理睬于她,对着毛豆轻抿朱唇道:“臭小子,你不是想要拿回玉坠吗?靠这个蛮夷恶婆娘是不得行的。你得拿一件让我觉得稀罕物有所值的东西来交换,否则,免谈!”

毛豆心有不平,不由气结道:“你这是摆明了找茬,堂堂富甲一方的夏侯山庄大小姐,什么金玉满堂的宝贝没有见过?我就是一个穷小子,身上哪有还你看得上眼的东西?”

夏侯梓阳蹙起秀丽的入鬓柳眉,一双眸子清亮如水道:“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如若不然的话,你有本事就来夏侯山庄抢呀--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本小姐!这叫连本付息!”

蓬面人沉默了半响,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说着热闹,看毛豆神情低迷且焦虑,便挺身而出,愤愤然道:“抢就抢,谁怕谁呀?”

夏侯梓阳嘴角浮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从腰间抽出淡蓝色的缠枝菊花纹的绢子扬了扬,讥笑一声道:“夏侯山庄的手下败将,还有脸在这里替人家出风头?”

蓬面人背靠在街面墙垣上,淡淡地瞧了她一眼,猛然握拳横挥出去打在半尺厚的墙上,只觉得劲风扑面,墙面上顿时呈现出一个斗大的窟窿,看得都让人感到臂酸心惊,手背却完好无损,让围观的人群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对此,夏侯梓阳冷哼一声,如波眼眸中闪过几许不驯,轻俏道:“真是少见多怪,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杂耍罢了。”说着,她瞥了毛豆一眼,轻浅笑道:“本小姐现在就回家恭候着,等着你这个臭小子在我笄礼之日上门来抢东西。谁不来,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毛豆眉头一皱,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轻轻地“哦”了一声,并不服气道:“来就来,届时我就光明正大地来夏侯山庄抢来着,定要你在生日当天出丑!你不要后悔就好!”

夏侯梓阳扫了扫他不胜自信的脸庞,更是一脸欢欣道:“在我自家的底盘上,究竟谁怕谁?”

风静而铃不止。透过窟窿定眼一瞧,隔墙临街房檐处吊挂的惊鸟铜铃陡然之间裂开,铃身从高空坠落,沉沉地摔在青石板上,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瞬间便被湮没在市井里人潮人涌的躁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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