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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暗斗明斗

古家老头儿是一个极富情趣的糟老头,在天上只要是提起古家的老头儿,为人称赞的除了他老顽童一般的性子,他那一手酿酒的功夫也是让人不绝于口的。是故,不论凤奚去哪儿集会,都会捉了古家老儿,而凤奚一向喜欢拖上在太虚幻境深居简出的宝玉给自己积攒人气,宝玉自然而然便在酒席之上见惯了古家老头,闲聊时古家老头曾经和他胡侃,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尤其不要小看喝醉酒的女人。

而酒过三巡,这句话似乎已经得到了验证,在宝玉眼里整个大殿已经成为了女人的战场,角落里,果然看见古家老头一副我怕麻烦的表情抱着自己的酒壶。

若说先前宝玉对十一公主有些小小的欣赏,这会儿不禁有要拍手叫好的冲动了。凤奚在他耳边还在幸灾乐祸道:“先前这小丫头一番作为,让你以为她是个没心眼的好丫头?啧啧啧啧·····神瑛啊,怎么说她也是皇家之人,没病没灾的长了这么大,小心眼终归还是有些的。瞧瞧瞧瞧!”

宝玉端起七爷敬过来的酒盏,却是斜眼看向十一公主那边。此举一出,一贯自诩美丽的凤奚又在一边嘈杂咂嘴:“狐媚子眼神,你是想勾*引谁啊!!”

宝玉当然是自动过滤掉凤奚的话,因七爷一贯不怎么喜欢凤奚来着,又因七爷觉得宝玉作为他的朋友唯一可以为他成撑场面的地方也只有面容上,是故凤奚此话一出,下场自然不怎么好。

只说十一公主,耸了耸肩后便又摆了个东方不败的姿势,曲起的右膝盖上,十一公主的胳膊搭在其上,右手一二指圈成一个圈,圈着指尖的酒盏,酒盏在空中划着莫名的节奏和弧度,酒盏里的酒却是一滴都没洒,而蜷着的左腿上却是十一公主用手撑着下巴,身体前倾微眯着眼看宝钗,宝玉不觉又轻笑着摇起折扇,顺便给一旁跟着凑过来看好戏的七爷也扇了两扇,心想十一公主这架势简直就叫一个比男人还霸气外漏。

“还真是薛姑娘想多了,这面具戴在脸上,都是旁人看来,说法自然多了去了,若真是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且心思又是猥琐至极的,不是毁容还能是什么?”

十一公主说完话,不得不说,上挑的眉梢还是很恰到好处,其中的韵味自然是能让看到的人——宝钗,看得明白。

果然宝钗应该是明白了公主话里所指,也明白眼下公主是不大喜欢自己的,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强撑着笑意,保持着名门淑女应有的仪态道:“叶少是出了名的识人断人,我相信叶少自然不是公主口中狼心狗肺之人,想必今后还有更好的缘分等着林妹妹,方才也是宝钗无理,有眼无珠,平白议论起林妹妹,该罚该罚。”宝钗面上笑意仍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向公主亮了空空的酒盏。

小十一有模有样、假模假式的掩面娇笑起来:“呵呵呵呵·····宝钗姐姐怎么这般客气,既然是主动同席而坐,便自然是没带着什么虚礼来,我和黛玉更不会同宝钗姐姐计较什么有礼无礼的。“小十一手里朱红色的酒盏转了一圈,媚眼看着酒盏,也不知是在什么角度停了下来,轻轻抿了一口,借着些酒力随后又眯着眼睛特意向宝钗表示友好一般的笑了一下。

“咦?”十一公主突然向前凑近看了看宝钗笑道:“我说怎么看着这么像呢!不知薛家有一个叫宝琴的姑娘同宝钗姐姐有何关系?”

宝钗道:“宝琴是宝钗叔叔家的女儿,是我的堂妹。”

“是嘛!宝钗姐姐不知道,前些日子啊,父皇想起来当年选秀的时候有个薛家的姑娘,派人去打听,却是当年选秀的名单给那老公公弄丢了,只好带了几张薛家姑娘的画像,后来挑着挑着,数宝琴姑娘最过出众,想来就是当年送进宫的姑娘,就打算将宝琴姑娘配给我家三哥做个侧妃当当,却是听说已经许配了人家,真是可惜。不过,瞧宝琴姑娘那模样,也不像是选秀落选的,既然宝钗姐姐是她的堂姐,想必一定知道其中隐情吧?”

当年薛家被送进宫里选秀的是本家的薛宝钗,这件事情,在贾府众人皆知,黛玉当然也知道,可往年呆在万花楼的经验告诉她,此刻还是不要插嘴的好,而且在黛玉看来,这十一公主也不是像表面上人畜无害,要是把她当做任人捏圆搓扁的软窝窝,下场自然比此时的宝钗还要好过不到哪里去。

黛玉在官场这短短的几周里,什么没学会,但是明哲保身、按兵不动这套算是学了有七八分。

“恐怕是公主误会了,当年我们家送进宫的选秀的女子正是民女薛宝钗。”宝钗一张笑脸像是上好的瓷制面具一样挂在脸上,没有一丝裂纹。

“是吗?”十一公主惋惜的皱起了眉头,道:“还真是我们给弄错了,不过,离那年选秀已经有不少年了,如今宝钗姐姐年纪也不小了,我那几个哥哥估计也没什么福分,想来姐姐应该已经婚配了吧?”

宝钗笑得更加明艳,不过在黛玉和十一公主看来都是暗自咬了咬牙。“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大好,且哥哥又是个不省心的,宝钗想留在母亲身边多孝顺几年,多尽尽孝道,所以宝钗至今还尚未婚嫁。”

“噢?”十一公主连忙坐正,对着宝钗直摆手好像生怕对方误会什么一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几个姊妹拜托我打听打听的。姐姐千万别当真,伤了和气。”

“公主无需觉得不妥,不过一两句话的玩笑,不碍事的。只是公主为何说是为姊妹打听?”

十一公主仰头笑得更为霸气,身子往旁边的黛玉身上歪了歪,像是不胜酒力,仿若先前对于宝钗的话都是酒后胡言,可她心里却是明白,姊妹一说,还真是胡言。若说她有几个哥们儿还过得去,若是姊妹吧,除了宫里几个成日只知道争穿比喝的大小公主们,到今天为止也只结交了黛玉这一个。

“我那几个姊妹听说有宝琴姑娘的时候,就暗地里较着劲呢!一开始听说宝琴姑娘还有个出众的姐姐,自是多加关注。不过她们以为以宝钗姐姐的年纪应该早就嫁做人妇了,只是让我遇着薛家的人必要好好问问,不想姐姐现今都还未婚嫁,我那些姊妹们过几天恐怕又要暗中打听宝钗姐姐了。不过,想宝钗姐姐这般大度的人,自不会跟她们这几个年纪尚小的丫头计较吧?”

薛大姑娘是个精明的姑娘,商贾之家出来的闺女在与人交际上很是有一套自己的摸爬滚打,单观她在贾府的日子,虽说没得到贾母像对黛玉宝玉一般的溺爱,可贾府上下就连下人也找不出一个挑她不是的人。宝钗这般精明的人这时候当然明白十一公主已经对自己是**裸的讽刺,更加明白公主已然将黛玉划分到自己的管辖范围,若这时还想着挑拨离间未免太过蠢笨。

是以薛大姑娘这次是非常有气度的优雅笑着,对十一公主道:“公主太看得起宝钗了,薄柳之姿怎敢倨傲,公主的姊妹必定都是天人之资,我自是不敢比、也是比不上的。”

话说到这里,十一公主撇了撇嘴,同样的七爷和凤奚在宝玉这边也表示很是无聊,七爷斜了一眼凤奚凉飕飕的道:“你父君说你眼力见一向不错,何以对凡间一个小小公主另眼相看,依我看,堂堂公主的小心眼连个区区商女的火气都挑不起来,着实无趣的很!”

七爷说完顺手就将宝玉的折扇抢过来,撒气一般的一通乱扇。只可惜扇子在空中还没晃悠圆满,却是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在扇骨上一弹,扇子又回到了一双肌理优雅的手里。宝玉依旧单手撑在案上,对着七爷摇摇扇子,一副潇洒贵公子的悠哉模样,然后就在七爷按捺不住准备撕了宝玉伴身多年的宝贝折扇的时候,宝玉折扇往七爷面前一伸,结结实实挡住了七爷,对七爷道“不是要看热闹?可别忘了叶少身边可还有个连你都看不透的小丫头。”

宝玉说这句话的时候,叫曼珠的小丫头正好从宝玉一伙人身边走过,火红的曳地裙摆从宝玉面前的地板上拖过,七爷一挑眉,笑得兴趣盎然,倒是凤奚难得的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因七爷也差不多知道凤奚属于那种妖言惑众的类型,是以欲言又止的事情很少发生在他身上,便多言一句:“有事便说,以你的性格,一般憋着的东西一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凤奚皱着眉头,用很是复杂的语气道:“你不觉得这个曼珠就连身上的香气都跟绛珠差不多?”

七爷道:“这个问题你觉得问我,我会回答你吗?你是玩香的行家,在这方面本就无人能及,不过若是连你都觉得像,那个叶少认错倒也是完全可能的。”

此话一说,不免有为叶少开脱的嫌疑,七爷明显也觉得有些不适合,因着自家兄弟的缘故,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对宝玉哈哈一笑便不再多言,

而那个叫曼珠的小丫头,勉强叫做曼珠好了,径直走向黛玉那一边,木质的地板上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黛玉在自己这个方向看来,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认真,黛玉这一刻好像是看到年幼时的自己,宛若在一根钢丝上岌岌可危、小心翼翼却是坚定的可怕。

黛玉不由的就有些感慨,一方面是感慨从前,更多的却是有些诙谐的想着这小丫头仿照先前的自己,连小小的一步都是这么相像,想必也是从另一方面深刻的了解了当年的自己,而能那么一个人如此贴近自己,理解自己,几千年的孤寂感,不甘心,连着对着这个曼珠的点点埋怨之心都非常轻易的消失了。

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吗?是,也不是。

这一刻,黛玉是真心的对着走来的这个曼珠笑着,也是真心的想要从另一面好好面对自己。

而从宝玉这边看来,看到的只有曼珠的背影和黛玉怪异的表情,凤奚明显还停留在香气之上,是故对于黛玉的表现自然很是不解,而宝玉呢,在这世间上,是唯一一个将林黛玉这个人上上下下几千年光景吃透啃研究透的人,且又是这天上地下唯一一个陪伴林黛玉世间最长的男人,林黛玉的一颦一笑,之间的每一个意味便是不点就透的。

宝玉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凤奚说:“差不多而已,东施效颦。”

凤奚狠狠的点了下头,一拍小案道:“果然是个识香的,一闻便知主次好坏。我记得当初绛珠身上的香气和如今黛玉身上的味儿是一样的,一直弄不懂这奇香是什么,我还奇怪来着,可自从知道这丫头原来是花神的种,不光是株带魔性的花,而且还是沾过佛祖佛光的,这香气我称之为天下第一奇香也不为过,只盼那日挣得你同意,借绛珠给我使使。”

凤奚刚说到这,察觉到宝玉手中的折扇骤然一停,立马缩了缩脖子道;”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滴。咳咳咳,言归正传,这个曼珠身上的气息,正像你说的,像是像,就也只是差不多而已,虽说当年曼珠还没被佛祖点化过,没有灵性,可这小丫头就算是模仿当年的曼珠,这魔性纯性却都差了两三分,不过也算模仿了七七八八,倒是可以拿来给我研究研究。“

凤奚还在打着小丫头曼珠的主意,一脸欲绑架之的淫笑冲动,而七爷看着对面曼珠坐在了十一公主身边,立马打起了十二分注意,嘴上却还是表示道:“这么一说,倒也像是这么回事儿,这个曼珠也太过寒碜,性子像个七八分,相貌像个七八分,连身上的味儿也只是七八分,加在一起还能剩下几分?我就不明白了,这叶少又是凭什么肯定这个曼珠就是真的曼珠?”

宝玉道:“黛玉这一世的相貌与当初就有些区别,当然叶少应该也考虑到转世两次容貌上的差异,所以与这个曼珠一比,两者自然是打个平手。可若是你有个相知相念千年的女子,以下两个人选,一个要你不断点播最终还要以彼岸花相赠,如此挑明了、半强迫式的、几乎是将几千年的记忆以灌输的方式让她成为千年前的女子,而另一个却是主动跑到你怀里说自己就是你等了千年的女子,且相貌性子相似,

就连两人之间的过往都分毫不差,你会选哪个?”

七爷道:“选哪个轮不到我说,不过我倒是意外,你居然会帮着所谓情敌说上一两句好话!“

宝玉仰了仰身子,摇头笑道:“呵!就事论事罢了。说到底,他也是屎糊了眼睛。须知有选择有对比,就一定会有选错的可能,以绛珠的性子,选错一次就是万劫不复啊……”

宝玉说着望了一下黛玉那边,见到黛玉拿着酒壶给曼珠倒酒,一脸暧*昧不明的笑意:“若我是他,就干脆杀上天去问个干净。”

“哼!“七爷真心打鼻孔里出气,真心觉得自己是脑子秀逗才会一度觉得宝玉其实是个中庸的好人。”你当天下的女人都像你家那位一样容不得一点沙子?还是你以为这世上能有第二个你这般魄力,敢直接把桌子往玉帝身上扔的?”

说起来,宝玉也不是完全无父无母,当初七爷才同宝玉勾搭上的时候,就听说宝玉哪一日无节操的把桌子往自家父君身上扔了,连根毛都修饰的温文尔雅的神瑛侍者发脾气本就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而在听说了神瑛侍者还有父君后,七爷决定好好看望一下身心上都受到自己儿子极大打击的伯父。

当时,七爷是这么想的,石头的父亲=石头的上一级=一大堆石头=一座大山。总结来说,七爷以为宝玉的父君是当初宝玉化形之处——大荒山。只是这么些年,也没听说过三界里出了一个山神,只是后来七爷询问了自己的父君,祁连帝后,七爷才知道原来神瑛的父君却是孕育天地的父神。

至此,七爷从弄懂了为什么神瑛侍者一出生就可以在天界横行,和着当年女娲不是没用他去补天,而是迫于父神的神威,不敢去用他去补天。可话又说回来,神瑛居然敢拿桌子轰父神,这一举动无疑比在老虎的脸上拔毛更凶险,七爷仗着自己是远古神域帝君的儿子,觉得自己就已经是个大胆通天的货色,可自从知道神瑛的后台后,七爷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神瑛真心是个可以没心没肺的胡闹的货色。

不过排除神瑛的复杂身世,七爷再把自己同神瑛一比,挑来捡去那么几下,发觉神瑛仍旧是个成日只知道装成一无是处的混蛋。是故,有时候就连七爷都会忘了神瑛还有个强大的父君的存在,这么些年依旧秉承着大哥对于小弟的态度:打压打压再打压。

七爷拍了拍宝玉的肩膀,一脸循循善诱和蔼可亲道:“不过,不愧是我家小孩,就是要有这种霸气,玉帝西王母那两个老东西算个鸟!“

只不过,七爷这话刚说完,却是感到宝玉胳膊一紧,明显听到了宝玉紧握着拳头上,传来骨头碰撞的嘎嘎声响,就连方才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曼珠小丫头的凤奚,这会儿都怒到欲起身冲出去的程度。

七爷往黛玉那边一看,瞬间,不由得收缩了瞳孔,皱起了眉头声如寒冰:“喂喂,我可不是想看这种东西啊。“

前一秒分明是黛玉微笑着给那个曼珠倒酒,后一秒曼珠小丫头手里的酒水,就全洒在了黛玉脸上,酒水顺着下巴脖间留下,在黛玉一袭青衣上留下水迹。却是那曼珠开口道:“林姑娘,请你把你对叶少的心思全都收拾好,还有请你不要再装成曼珠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很恶心!!“

曼珠站起身子,将一句话狠狠撂出,便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酒水的黛玉。

而凤奚却是听了这句话后面具狰狞,像立刻冲过去,却是被宝玉一把拉住,这才堪堪坐住,只是说话的声音,却不像是平常轻浮的语调,那声音不像是从凤奚身体里发出,仿若来自地狱:“神瑛,我可没听说过几千年前的曼珠是这个性子,那女人做的太过了吧!“

宝玉不说话,紧紧捉着凤奚的手,不让凤奚离开,凤奚碎了一口道:“自家人都给欺负成这样了,你……“

凤奚还没说完,七爷就打断了他,对着凤奚摇了摇头。凤奚扫过去,只见七爷弹了弹宝玉的手,却是宝玉手里的酒盏给握得粉碎,凤奚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深吸一口气,收敛了身上的戾气。

宝玉为人,发起怒来,扔桌子是小,越平静越恐怖。

这世上,唯有宝玉家的人,欺负不得,欺负了还不起,变*态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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