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出了大宅,刚飞跃出门外,我就傻眼了,门外是一片“绿色海洋”,我找来找去也没发现一条人工修凿的马路,就连一条简陋的石道都没有,我心生疑惑啊,诶?这一条道都没有,昨天车子是如何开进来的呢?我摸了摸后脑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先去找那个老头!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情。
我刚转身,同时右脚就了踏出去,不知道何时刘爷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这使我猝不及防,直接撞了上去,我往后趔趄了两步,刘爷则一点事也没有,还是笔挺的站在原地,我站稳了身子,心想牛逼啊,不知不觉就到了我身后,我居然啥也没发觉,想想有些后怕,晚上睡觉不踏实啊,但随即脸上就强行作出一副平淡的表情,刚想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刘爷就率先开口了:“咳咳,我知道,你嘞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对吧,为何这里是一片森林等等。”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啧,这练武嘛,怎么还能与这俗世有关联呢,所以说......”他故意停住了,我听到此处,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回答:“所以说,这里是完全与外界相隔的。”刘爷翘起他的小拇指,眯起眼睛说了一句:“no,no,no。”然后伸了个懒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宅,边走边丢下几句话:“这我懒得解释,你自己慢慢体会,你想快点成为强者吗?来吧,早餐就是你的第一个修行,去这森林里面自己想办法吧,对了,当然你也有不吃早餐的权力,不过不吃,那么训练你可能会撑不下去的呢,哈哈哈......”
我望着刘爷慢慢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叹了口气,唉,先去搞点吃的吧,我左右看了看,找了个树与树之间空隙比较大的一个道走,我脚踏入了树丛,很小心,有一副鬼子进村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好笑,还好我自己看不到,走着走着,吱呀一声,我踩断了一个小树枝,这给原本十分寂静的森林带来了一丝不融洽的异样,我走了大概十几分钟,除了树草花,别的什么也没看见,肚子倒是先提醒起了我,我脱下外套系在了肚子上,继续行走在森林中,我在来时的路上留下了记号,在每棵比较粗大的树身上都用石头划出痕,以防迷路。我越走越饿,忽然,我闻到一股香味,嗯,还是肉香,我寻着香味摸索了过去,在绕过一个很大的树,一到树后,我就看见很大一片空地,然后就看见刘爷居然在空地上烤兔子肉吃,兔子肉表面泛出了油,嗞嗞作响,他笑着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来吃,我当时第一个反应是我在做梦,揉了揉眼睛,没变,这肉香,没变,跑不准了,我感动的几乎留下泪了,突然感觉这刘爷好像也不是那么坏,还是体谅徒弟的,我实在是饿的难受,当即就跑了过去,可跑了没几步,我突然听见了很大的水流声,好像是瀑布,正当我疑惑之间,我脚下一空,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随之取代的是一个超级大的瀑布,我当时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完了,完了啊,这么高,从这摔下去,和跳楼是一个性质的啊,唉,学艺没学成,到死还都还要做个饿死鬼,想了想父母,还有那群女生,我淡笑,心想下辈子再见!随后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睁开眼,是天花板,我揉着头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嗯?这不是我家吗,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掉下瀑布,此刻应该已经归西了啊,还没等我想完,一个女人跑了过来,我一看,钱琳?,她急忙到我身边将我扶了起来,“呀,陈陈?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快起来,”我刚想说不用,可身体却不听我使唤,居然蹭到钱琳怀里,还不停的撒娇,我心想,完了,本公子一世英名就那么毁了,不过这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微妙,感觉还可以,我以为接下来我会受到一个少女的暴力推开,赐给我几个巴掌,接着骂我几句臭流氓,然后气氛的离开现场,可另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背,任凭我的行为继续,嘴里还说到:“陈陈乖.....”我当时已经懵了,到底怎么回事?Why?正当我享受的开心时,几滴水低落在我头上,此时我发现我好像能自由行动了,就抬起头看了看,一抬头就看见一张血盆大口正对着我,那是钱琳的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裂开来,我吓的说不出话来,想起身就走,可却如何都移不开脚步,眼看着就要咬下来,我突然惊醒了,我抹了一把,脸上全是水,我往四周环顾了一下,黑漆漆的,只有几处地方有亮光透进来,这里似乎是个山洞,我想起刚刚的梦就有些后怕,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然后打了个寒颤,站了起来,嘶,不对!我摔下来没死也就算了,怎么,好像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回事?到处摸了摸,连衣服都是干的,便自言自语到:“嘶,难道我压根没摔进瀑布?”
“当然摔进去了。”
这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爆了粗口:“你?你是谁?在哪里?别装神弄鬼的,有种出来!”我声音慢慢变大,不想在气势上就显得弱势,并且往四周使劲地看,可惜有些地方光还是照不到,一片漆黑,对方只回了一句:“头顶。”我向上一看,果然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正倒挂在上方,冲我笑了笑就落了下来,我躲闪不及,可当他的手接触我身体的一刹那,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弹了出去,而我却感觉刚刚好像只是一块豆腐落在我身上,怎么那么轻?
他一个空中翻身就稳稳地落在了我的正前方,背对着我,然后一边拍屁股一边转身,还笑,带些顽皮,当我和他四目相对时,我发现这人年级大概30上下,不会太老,胡子应该好久没剃了,这发量,要不是声音和胡子,我都以为是个女人了。
他嘿嘿地笑道:“这刘老头咋又送进来一个人?哈哈哈。”随后就过来热情地与我握手,“来来来,别客气,把这里当自己家,我叫欧阳子彧,你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