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一前一后,一娘娘一侍卫,就这么出了门,走了一会儿,侍卫好像发现了不对,他出声唤住了走在前面的李月儿,“娘娘,您好像走错了,应该走这边吧!”
李月儿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儿还算比较隐蔽,忽然,李月儿猛的蹲下,轻唤出声,“哎哟!”
“娘娘,您怎么了?”
侍卫听到李月儿的轻声哀叫,他急忙上前,也跟着蹲下,想要查看一下李月儿的情况,“嗯!”
闷哼一声,侍卫便倒下了,好,搞定两个!
李月儿丢掉手里的碗,她本来想徒手劈的,但害怕自己手劲儿不够,打不昏那侍卫,所以偷偷藏了一个碗在袖子里,趁着侍卫蹲下的当儿,她拿出碗一个使劲儿打向了侍卫的后颈,李月儿伸手探了探那侍卫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昏你的……不对,我是故意打昏你的!但我为了逃跑也没别的办法,反正你也只是昏过去了,别怪我哦!对不起!对不起!”
李月儿双手合一对着那倒下的是侍卫拜了拜,然后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肇事地点。
阆寘房内。
“皇……皇上!属下叩见皇上。”
正在房内焦急踱步的德希,见是皇上前来,急忙下跪迎接,而屋内其他人也都纷纷跪下。
“起吧!”
“谢皇上!”
得到首肯的众人都起了身,阆炎快步走到阆寘的床前,看到一脸苍白,左肩包裹着布条,躺在床上甚是虚弱的阆寘,阆炎的眉头不自觉的皱在一块,脸上的表情冷到了极致。
“阆寘怎么样了?怎么没有看到军医?查出来是什么毒了吗?”
“回皇上,王爷左肩的出血已经基本止住了,但王爷到现在仍然没有清醒,军医拿着王爷中的箭去研究是什么毒了!”
“那研究出来了吗?”
阆炎挑起眉,不悦的问道。
“回皇上,还没……”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如果阆寘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他们活不过明天!”
阆炎听了德希的话,他气愤的转过头怒吼出声,而屋内的人全部都吓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
阆炎冷冷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人,然后转过头对着德希问道,“是谁伤的他?你可有看到那人的长相?”
“回皇上,属下去的时候,只看到两个人的背影,因担心王爷的安危所以没有去追捕他们,不过,属下看到那两人穿的衣服不像是我国的衣衫!”好像不是,那么远,自己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这话可不能跟皇上说!
“哦,是吗?”
阆炎听了德希的话,他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阆寘,忽然他开口问道,“阆寘为什么要去凌山镇?”
“回皇上,今日巳时,一个黑衣人将我们引致园外,他告诉王爷,李月儿在他主子手上,要求王爷一个人去凌山镇,如果王爷不去,那么他主子就会杀了李姑娘,王爷不让属下跟随,自个儿去了凌山镇,但放心不下,属下还是跟着去了,等到了那儿,就看到王爷已经中箭倒在地,而两条人影离去。”
随着德希的诉说,阆炎心里已经有了谱,是祁国!自己今天从祁国军营里救走了月儿,这么说来,那个黑衣人的主子就是祁国太子祁漠然!如果是这样,那么解药就只能找祁漠然要!
就在阆炎思索的当儿,忽然一只箭射在了床梁上,“谁!”
德希惊呼一声,然后纵身飞出门外,去追逐那射箭之人,屋内的人顿时乱成一团,全部都是嘴里喊着“护驾!护驾!”的将阆炎围在中间,阆炎阴沉着脸,他站起身,盯着床梁上的那支箭,箭上有东西!
见状,阆炎伸手想要取下,“皇上,不可啊,以免有诈,还是属下来取吧!”
一旁护驾的人见阆炎伸手要取箭,忙出声阻止着,阆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冷言出声,“如果那人想的话,只需稍微偏一点点,就能伤到朕,你们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这箭还会有诈吗?”
不顾众人反对,阆炎伸手取下床梁上的箭,是祁国的箭,阆炎观察着这支箭,然后下了定论,他取下箭尾挂着的那个小荷包,然后打开来,里面有一张字条、一个纸卷包裹着的小包,和一个小瓶子,箭尾挂着这么多东西,竟然还能射的这么准确,看来此人的功夫不可小看,拿出字条,打开:寘王爷所中之毒为隐散粉,隐散粉,无色无味,中者初期不会有任何反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与中毒者内力的使用,便会出现头昏、无法使力、最终昏迷的症状,一般几个时辰后,中者便会清醒,但如果中隐散粉者收到深厚内力攻击,而且身上有出血的地方,那么就会出血处出现血脉突出,出血处的皮肤也会由正常的肤色渐变为紫色、暗紫色,最后到黑色,然后黑色会慢慢遍布全身,如果在伤口处的皮肤变为黑色前不即使医治,那么中者就会死亡。
此袋中,将纸卷里包裹的黑色粉末倒于伤口出血处,然后迅速将小瓶子里的药水灌于中者嘴里,然后再输真气入其体内,伤口处会开始向外流血,从最初的黑色,到暗紫色,再到紫色,最后直至中者伤口流出红色血液,如果按上述的方式操作,那么中者便能得救。
阆炎仔细的看完字条,将屋内的人都赶了出去,然后迅速按照字条上的说明对阆寘进行着救治,阆寘这个样子,唯今之计只有相信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