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祁国,祁漠然已经成功的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他冷漠无情的处斩了与他争夺皇位的皇弟们,将皇弟们的家眷,男的贬为低等贱奴,女的充为军妓,上位后的祁漠然大刀阔斧的将朝中的乱臣贼子全部除掉,换上了自己早已经寻觅好了的人才,将边关的军队全部换掉,派去了自己亲自训练的铁军,对于百姓,他下令三年内减少百姓的税收,加大农业发展,取消了每个家庭必须有一名男丁参军的法令……等等,而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在民间的反应极好,祁国的百姓普遍认为,现在的祁国皇帝虽然在人情上冷漠无情了点儿,但在对于国事,百姓事上,却是一位好皇帝,特别是当百姓知道祁漠然打算与阆国签订友邦协议的时候,因为祁国的百姓已经受够了战争,受够了国家打仗硬要家里的男丁加入军队的法令!
皇宫寝殿里,站在窗户前,祁漠然手里拿着黑山派人送回来的纸卷书,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李月儿,很快,我们又会再见面了!
“不行!不行了,寘,我屁股好痛!全身好痛!我要休息一下了!”而且最终于的是昨天晚上才被开了苞,现在又骑在马上,很痛的啊!
一脸哭相的李月儿在马匹上不停的叫喊着,而身后的阆寘忙扯住了马绳,马儿听话的停下了奔跑的脚步,而阆寘身后的侍卫们也都停了下来,“月儿?”
小心翼翼的轻唤着李月儿的名字,“寘,抱我下去,我要下马坐坐!我都快痛的不行了!”
李月儿吸了吸鼻子,一副可怜样儿,而阆寘在听到李月儿的话以后,立马抱着李月儿下了马,“对不起,月儿!”
如果不是自己想在皇兄回帝兆前尽量早的先回去,也不会让月儿跟着自己骑马受苦了,阆寘心疼的看着李月儿的表情,心里满是内疚,他将李月儿抱到了官道旁的草地上歇息,“寘,我想喝水。”
抿了抿已经干的有点裂口子的嘴唇,李月儿对着阆寘说着,阆寘走到他的骏马边上,然后取下了马鞍旁边挂着的水袋,然后递给了李月儿,接过水袋,李月儿就开始猛喝起来,休息了一会儿,阆寘抬头看了看逐渐变暗的天空,转过头对李月儿说道,“月儿,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叙述中带着一点询问,李月儿听了阆寘的话,也抬起头看了看,果然太阳已经快要西下了,李月儿点了点头,“走吧,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就在阆寘抱起李月儿要上马之时,李月儿忽然抓紧了阆寘的衣襟,“等一等!”
“怎么了?月儿?”
“我内急!我想上厕所!”
内急?上厕所?那是什么啊?
但忽然又转念一想,以前月儿说过,厕所就是茅房,“快放我下来,我憋不住了!”
阆寘还在思索的当儿,李月儿已经忍不住的开口吼道,而阆寘也听话的将李月儿放了下来,双脚一着地,李月儿就忙向那官道旁的草丛深处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嚷嚷着,“寘,我上厕所,你不准过来,我一会儿自己会出来!”
害怕阆寘过来看到自己解决内务时的窘样,李月儿先就警告道,但她却不知道,就因为她的那句话,而使自己又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而阆寘在听了李月儿的话以后,看到她那急急忙忙的样子,不禁闷笑出声,乖乖的站在原地等着李月儿,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阆寘抬头看了看天,他紧皱着眉头,怎么回事,月儿已经去了快一盏茶的功夫了!为什么还没回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阆寘朝着李月儿刚才飞奔的方向而去,偌大宽敞的草丛,没有看到有人影,阆寘焦急的唤着,“月儿?月儿?你在哪儿?回答我一声啊!”
可是不管阆寘那急躁的声音在草丛间如何的响起,除了天空中飞翔的小鸟叫以外,他听不到月儿的任何声音!
恐惧袭上心头,阆寘召集自己所有的随行侍卫对草丛里进行搜索,随着天色的渐暗,草丛四周安静的出奇,无论阆寘和他的侍卫如何寻找,他们没有找到任何有关李月儿行踪的线索,阆寘几乎疯狂,他不停的用手抓着自己的秀长黑发,月儿,你在哪儿!为什么不回答我!月儿!
“月儿!”
阆寘对着已经漆黑的草丛大吼出声,但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却再没有任何的声音响起,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阆寘颓废的跪在草丛中,心仿若撕碎般,月儿不见了,自己再一次弄丢了月儿,再一次失去了她的消息,月儿,不能忍受自己的身边没有月儿的陪伴,阆寘坚信月儿不是自己离开的,而是被人带走了,他眼底闪过了暴虐的杀气,杀!我要杀了带走月儿的人!不管是谁!杀!
“恶!”气急攻心,阆寘忽然喉咙一股热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将军!”
站在阆寘周围的侍从见他如此,担心的惊呼出声,有的已经上前想要去扶起阆寘,可已经失去理智的阆寘大掌一挥,打掉了侍卫伸向自己的手,“滚!谁让你们站在这儿的!去给本王找!如果你们找不到,谁也别想活着来见本王!”
阆寘身周围的侍从听了他的话,无不身子一震,将军说的是真的!
侍从们一时惊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滚!本王让你们滚,你们没听到吗!全部去给本王找月儿!恶!”
刚吼完,阆寘又喷出一口鲜血,“是,将军!”
侍从们不敢再多待,忙飞身离开,去寻找李月儿的踪迹,留下阆寘一人跪在草丛中,而此时的李月儿,却不知道阆寘因为她的不见,而如此受虐,另一边,“死隐,可有探知月儿的消息?”